简年打趣般地惊呼出来,“大姨吃那么多还吃,小心变成大胖子。”大姨叫了一整个外带全家桶,这么油腻腻的东西半桶给她干完了,居然还饿!!有时候简年真心觉得大姨的胃的特殊材质制造的。
大姨挥起拳头故意扬了扬,“去去去,说不定江屿风还没吃呢?难不成你想饿死你老公?”
江屿风故意坏笑着,“大姨说得对,饿死了我,怎么有力气和你一起运动”?突来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下子就成功的停止了两人的斗嘴。
回神后,简年一拳砸在他胸口,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越来越贫了啊。”
江屿风笑笑,伸手揽住了简年的肩膀,朝大姨使了个眼色,道了句,“行了,走吧,就当陪我。”
三人一同从江氏出来,简年扫了一圈都没见到江屿风的车,看他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便问了句,“你车呢?”
他侧脸,下意识地甩出句,“车子这会应该被扣住了。”
“扣住?发生了什么事?”简年扯了扯他的手臂。
温暖的手温覆在他手背上,他轻轻拍了拍,回答地淡,“没事,你别担心。”
他虽然回来的晚了些,不过既有力气贫嘴,也没受什么伤,简年就没多问,点了点头说道,“喔,不然你打电话问问林霖和沈仲凌有没有吃饭,叫上他们一起吧。”
他闻言,双眸凝向远方,嗓音低得像是个大磁场,“他们这会应该很忙吧……”
今晚的香城并没有简年眼中来得那么平静,躁动一直在持续,霓虹印染的香城隐隐透着不安分的色彩。
林霖带着一组人搜着这条街上最后一家营业场所,冲进门的一刻,显然把里头k歌正k得起劲的人吓了一大跳。
分手费
林霖穿着制服,严肃地问着眼前一群搂着美女面露惊色的男人们,将手里的赵一平的照片放在了钢化玻璃的台面上,“来来来,都看看这照片上的人,今晚有没有见到?”
他无奈的摇了摇,这个包房明显有公关在陪酒,而男人们一见到警察,连腿儿都在哆嗦,显然,不是家里有老婆出来潇洒的,就是心虚警察会把他们都逮到局子里。
ktv的老板听到风声赶了过来,搓动着双手,笑得有些恶心,“警官,发生什么事了?我们可都是正经做生意的,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您这么折腾,以后谁还敢到我这儿来?”
这老板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林霖没来由的窝火。
这个包房里的小姑娘有几个脸看上去不大,搞不好还未成年,脖子上还挂着工作证,显然是陪酒赚服务费的。
可老板居然还敢把黑的扭成白的,林霖性格直,最讨厌这种心口不一的主。
神色更严厉了些,“老板,今儿个您还甭喊冤,这香城大大小小的娱乐场所,宾馆,酒店,只要是能藏人的,今儿个都一样得查。”
老板一听,好奇心被勾了起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怎么闹这么大动静?”
林霖身后的警官接了老板递过去的一根香烟,答了句,“例行公事,江氏的接班人江屿风婚宴的爆炸案都听说过吗?”
老板想了想,嘴里嘶了一声,“听说,那案子不是在江屿风记者会的时候就抓到真凶了吗?怎么这会儿还……”
林霖轻蔑一笑,“电视上说抓到真凶就一定抓到了?那明天姑奶奶我去登个寻人启事,说你是我儿子,您信不?”
老板脾气也上来了,嗓音也没先前的来得客气,撩了撩袖子道,“嘿,你这个女警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要查快查,查完我还做生意呢。”
林霖白他一眼,要不是因为穿着警服时刻要顾念自己说话的言辞,他真会好好和老板讲讲道理,让他别总想着赚昧良心的生意。
今天的任务重点不是扫huang,他也懒得计较,妖孽自由天收,来日方长,还怕治不了这些个只想着赚钱的吸血鬼。
深叹了口气后,林霖对老板说了句,“搜,好好搜!一个角落都不会放过。”
包房门口,赵叔一个手下看到这一幕,暗暗嘟囔了句,“快去告诉赵爷。”
这种节骨眼上,不说姓赵的为人有多仗义,所以手下们一个个都忠心耿耿,而是一入这行深似海,都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栽了哪只,别的都跑不了。
再加上赵一平唯一的优点就是出手大方,跟着他的人这些年没少捞到油水。
那人火奔到赵叔的包房里,白了一张脸,“赵爷,条子这次搜查力度很大,再这么下去,很快就要查到这间来了。”
赵一平手里还搂住个女人,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地将手里的玻璃杯砸在钢化玻璃上,哪知道这桌子的质量太差,仙女散花般从头碎到了尾。
吓得包房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惊呼,全都站起来缩在了墙角。
赵一平目光老沉地骂了句,“王八蛋,姓江的都该死。实在不行,咱们只有硬碰硬。我就不信今天能亡了我,抄家伙。”
脚步声越来越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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