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多谢周叔,走了。”林燕娘拿着东西笑着回了一声,便大步走了。
身后仍有议论声响起,说的还是她救了那个来历不明的汉子那些事儿。
林燕娘抿了抿唇,没有理会。
有这闲功夫,她不如赶紧回家歇歇。
回到大溪村,就看到林金花手里拿了个酒葫芦走过来。
林燕娘瞥了一眼,目不斜视往前走。
“你眼瞎没看到我吗,不知道喊人?”
林金花看到林燕娘迎面走来时便拧起了眉头,不高兴就写在脸上了。
但见到林燕娘手中擒着的包袱,目光闪了闪,便拦在路中,语气不善地瞪着她。
“你确定要拦着我的路?想打架?”林燕娘目光一沉,冷着脸看她,脚步却并未停下来。
“你除了打架还会什么?悍女!”林金花冷笑一声,两手叉腰,一点也不怕。
“呵,悍女也比你这副泼妇相要好啊。”
林燕娘嗤笑一声,突然加快了脚步,直直地朝着林金花撞过去。
“啊!”林金花娇生惯养哪里敌得过打小练武的林燕娘这一撞?
肩膀一痛就被撞得后退了两步,一下坐到了地上,地上刚好有个小石头,磕得她脸色一白,冒出了冷汗。
“林燕娘!你打人还有理了!”
林金花气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追着林燕娘离开的方向就嚷了起来。
“林大姐,你有空拦路找人吵架,我可没那时间,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我回去做呢,别没事找事啊。”
林燕娘已经走出十几步远了,这时才回过头喊了一声。
“这又是怎么了?”一个大叔挑着担走过来。
“方五叔,我刚从下溪村买两块布做衣裳,林金花看到我手里拿着东西,拦路想抢,我没理她直接走过来,她怕我打她,就自己摔地上了,没达目的就嚷起来,想泼我脏水呗,反正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林燕娘立刻嘴快地解释了起来,只不过真假几分就难说了。
但那方五叔刚才挑着菜从另一头田塍上走过来,恰是看见了这堂姐妹迎面走近、错开的,听了也就信了林燕娘。
林燕娘正是看到不远处有人拐过来,才有刚才那一撞的。
从那角度只看到错身而过,有人往后退摔倒,却并未看到打人动作。
再加上林燕娘抢先说出来的话,方五叔看向追过来的林金花时,脸色便沉了沉,不屑地嘀咕了一句。
“这大房里的姑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燕娘,你刚才说什么了!”林金花刚追到就听到这一句,表情一僵,顿时将满腔怒火都发到林燕娘身上。
见她从地上找了个石头朝自己掷来。
林燕娘目光一闪,轻松躲过之后也嚷了起来:“堂姐!你别抢我东西!有什么理儿找爷爷说去!”
她嚷了这句还不够,一路往家跑一路嚷:“林金花抢东西啦!”
做鞋
林金花本来气到失去理智,想要追打林燕娘的,却被这句话更气得心肝肺都在抽疼。
却也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因为附近有人家出来人了。
但她怎么甘心,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林燕娘跑掉的方向,尖声怒骂:“林燕娘你个嫁不出去的野丫头!”
林燕娘已跑得远了,闻言并未回应,只是呵呵一声冷笑。
她嫁不出去?说得好像她林金花已经嫁出去了一样!
蠢!
还蠢得这般理直气壮也是奇观!
林燕娘回到家后只字不提在下溪村的事情,更不提回来路上的事情,只是将衣料往林宋氏那里一塞。
“娘,我给灿儿和杰儿扯了两身料子,他们去年就没做过新衣,身上的旧衣都小了,还有这一身是我上山穿的人,你也帮我做吧。”
林燕娘将那浅灰色粗麻料子解释了一遍,就将深灰色那块细麻料子单拿了出来,笑道:“这个我自己做,后天要去镇上。”
她上山一直很注意,以前便有扯破的地方也会及时打上补丁,补丁多了就不穿了。
这是早年,近两年几乎就不穿补丁衣了,只要手头有钱,总是要添身新衣裳的。
麻布比葛布细致,比棉布耐穿,价钱对穷家人来说也适中。
林宋氏听了自然不会多说,立刻就将那些衣料收回屋去,再回厨房里忙着中饭。
林燕娘拿着细麻衣料回屋时,就看到男人从屋里走出来,她目不斜视回到自己屋,正在回身关上门,男人已经一脚迈进屋内。
“燕娘,刚才把那旧袍子退啦?有没有给我买新的回来?”云靖宁面带微笑一脸和气地问着。
林燕娘板着脸,手头用了力,却发现男人不但一只脚伸进了屋内,连上半身也撞了进来,根本关不了门,也不便往外推他。
想到那天发生在屋里的事情,她的目光警惕地盯着他。
“你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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