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玉娇那边,因为自家儿子还有两个侄子都在,到没先前那么尴尬了,除了要忍受小儿的叽喳,还有看着两个儿子与穷表弟们亲近的态度。
屋里一前一后两个大火盆子,聊天的气氛总算稳定下来。
林老爷子坐得远一些在一旁抽旱烟,听着这边的话题,心里却是欣慰的。
大过年的,他一个老头子还图啥?不就是家和万事兴吗?
但他也不会再为哪一个去说道什么,在他大寿之后把那些寿礼分给孙子孙女时,就已经决定了,以后儿孙们的路儿孙们自己去走。
感情好的自然会互相扶持,感情不好的也不要强求了。
到是林富贵知道云家有两间铺子后,心里特别高兴,他已经知道这侄女提过要让堂哥去帮着管事的事情,只是在家里谁也没有说起而已。
因为姜氏拎不清,以免又生事端,还是等到机会到了再说吧。
而学善也与他说过暂时不会,至少在岳父需要他时,他不能就这么走了,他想等岳父那边稳定下来,再商量这事儿。
年前何玉琴也有了喜讯,这时候更加不能闹出生分的事情,伤了两家和气不说,还会连累夫妇感情不和。
林富贵知道这些原由,此时即使听到妹夫一再问及云家铺子,也是不多说一句的,只是端着茶杯坐在一旁默默听着。
而周福全听云靖宁承认了那两家铺子是他的,也就是说承认了他与秦将军府的关系,顿时有些掩饰不住的激动。
“侄女婿,这么说来你真的与秦将军府关系不一般了,莫非常来村里的你那秦家兄弟……”他说到这里语气一顿,期待地看着云靖宁。
“那秦家兄弟当然是我好友,而他们姓秦,当然与秦家有关啊,秦家在北关是大族,九族之内姓个秦不奇怪啊。”
云靖宁这才抬头看了周福全一眼,见他那么期待,本来想说秦湛就是将军府晚辈的话顿时咽了回去,微微一笑,换了内容。
见他提到九族,这话还真是不好再反驳了。
九族之内,邻居远亲都可能算得上呢。
秦湛是秦将军府远房亲戚,这事儿在大溪村也不算什么秘密了。
商人逐利
只不过村里人家淳朴,觉得秦将军府离自己太远,而秦湛到是相熟的,因而大家只记得秦三,不记得什么秦将军府,也就不会多提。
周福全是个生意人,想到的、盘算的自然都是利益,利益之下,怎么可能放过结交秦将军府的机会?
而云靖宁这一解释,却让他有些尴尬,讪笑道:“侄女婿与人相熟,自然不觉得有什么。”
“可我们这样开铺的人家,要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立足,人际关系是很重要的,人脉越广,生意才越好做。”
“你和燕娘也不要怪姑父存了什么心眼儿,等你们开铺要面对许多事情,要处理许多问题时,也会知道,帮手越多事情就越顺利。”
“任何一家开铺的,谁还没个相熟的朋友?看关系多少和远近罢了,开铺讲的是和气生财,生意兴隆还要有稳定的回头客才行。”
“不信你们问明良,他开了这么多年铺,可是这个理儿?”
周福全见云靖宁又低头剥瓜子,林燕娘听着并不接话,心下尴尬,连忙向王明良求助。
王明良本不想参与,毕竟他还没去关内,不想因此惹堂妹一家厌烦。
何况堂妹一家对姑父家的态度有多明显,以前只是听说,现在可是亲眼所见。
可是姑父开了口,他也不能装没听见呀,这生意人怕的就是得罪人哪,两边都得罪不起。
因而无奈地笑了笑,点头道:“正是,我王家在镇上经营了几代人,如今也只去关内开了家干货铺子。”
“酒楼都没开过去,就是脚跟未稳,不敢冒然过去,酒楼的竞争比干货铺子大得多了。”
“何家在镇上的酒楼开得好,去了关内一样举步维艰,还没有周家的首饰铺好做呢,也是一个理儿。”
王明良顺便又把何家扯进来。
何家是林学善的岳家,他也听说林燕娘谁的面子都不给,但对堂哥还是留有几分情面的。
何况他说的也是事实,生意人诉起苦来也是很厉害的。
林燕娘虽然多年来一直计划进关开铺,但毕竟没有真正行动过,要如何做、会面临什么?她心里并没有明确的概念。
但她也知道,周家和王家都没有他们说的这么惨,不然跑去关内干嘛?
商人逐利,无利不起早,现在哭惨,不过是想得到云家……或者说秦将军府的人脉庇护罢了。
但她也要开铺了,做为未来的商人,她也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无畏地嚣张,气度和气场还是要有的。
最近她时常与男人商量以后的路子,也说了许多,男人也教会她许多。
不动声色的强势,也很重要,战场之上瞬息万变,如何分辨、如何应对,敏锐和不动声色就很重要。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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