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傅宴礼还来不及反对,就只能眼睁睁看着江舒年将诺诺抱回他们的卧室,放在大床中间。
罢了,当初他们能同床共枕,还是诺诺做了助攻,他不应该过河拆桥。
或者等诺诺睡着了,他们再去浴室亲密,会更刺激。
结果江舒年在哄诺诺的时候,成功也把自己哄睡。
傅宴礼盯着熟睡中的父子俩,确实不忍心将江舒年喊醒。
他心中冒出一个念头,好像明天上午没什么重要工作安排。
第二天早上,江舒年送诺诺去幼儿园,回家之后就见到了还没去上班的傅宴礼。
“你今天不去上班?”江舒年有些奇怪。
但他没得到回答,因为已经被傅宴礼抱住往卧室里走。
我爱你
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江舒年吓得连忙挣扎:“现在是白天!”
“那就白日宣淫。”傅宴礼回答的言简意赅。
傅宴礼的力气一向很大, 这个男人年过三十,但勤于锻炼,身材丝毫没有走样, 腹肌完美的可以参加男模选秀, 臂膀也结实的无法撼动。
江舒年直接被抱进卧室,放到床上,还没来得及跑,密密匝匝的吻如同海浪一般直接将他包裹住。
从最初的反抗到慢慢回应,江舒年已经完全习惯了傅宴礼的吻, 毕竟真的很舒服。
他最后的请求是拉上窗帘。
不然他绝对不从。
底线就是这么一降再降, 之前江舒年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还有白天跟人胡闹的时候。
遮光窗帘并没有完全将房间的光线遮住,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钻进来,似乎也在偷看床上暧昧的人影。
床上的青年精致的仿佛艺术品, 就连手指尖都漂亮的惊人, 他被人吻遍了全身。
他无法开口抱怨男人行径变态,因为一张口就是不成字句的轻吟。
“舒年,我们试一下, 你随时喊停,好不好?”傅宴礼低声请求,“我不会舍得伤害你。”
江舒年原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尤其他已经很喜欢傅宴礼,经不住软磨硬泡,一不留神就点头同意, 然后——
江舒年忍了又忍, 最后还是没忍住,将傅宴礼用力推开,眼泪都快出来了。
“要不然你把我打晕吧, 太折磨了,或者再喝点药。”
江舒年提出来一个自认为绝佳的解决办法。
大家都是男人,一辈子柏拉图确实太残忍,而且身体容易出问题,傅宴礼已经非常照顾他。
而且他悄悄查过,这件事开头难,等成功了、适应了就好了。
上一次两人都中了算计,不管不顾直接进行到底,虽然事后他受伤,好几天才好,但这怎么不算成功。
傅宴礼被江舒年逗笑,躺下来将江舒年放在自己身上,江舒年也安静趴着,傅宴礼身上略高的体温与柔韧的肌肤在深秋的天气里非常适合当窝。
“宝贝。”傅宴礼道,“是我太心急,等我想想办法。”
他一开始并不愿意求助程景明,毕竟这件事很让人挫败,很容易成为程景明的笑柄。
但现在想来,程景明毕竟是专业的,兴许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他是想得到江舒年没错,但绝不是以伤害他为代价。
两人抱着温存,傅宴礼的情念也慢慢平息,开始跟江舒年讲最近发生的事情。
“裴清戎还记得么,裴清意的堂哥,原来跟陆清和谈过,陆昀川是他们的孩子,已经做了亲子鉴定。陆清和断崖式分手,以至于裴清戎一直念念不忘。”
江舒年很震惊,所以陆清和的体质跟他一样?或者是裴清戎跟傅宴礼一样,也拥有超强生育能力,能让男性生孩子?
傅宴礼却摇摇头:“应该还是不一样,裴清戎好像一开始就知道陆清和可以孕育,他并不奇怪陆昀川的存在。不过我无意探究。”
“嗯,毕竟是他们的隐私。那陆清和呢?愿意跟他复合?”江舒年又问。
“应该是不愿意,陆清和的态度是,孩子可以让裴清戎一起养,但是他本人只想做研究,不想恋爱。”傅宴礼想到裴清戎这几天与他明显增多的通话,心有戚戚。
还好江舒年跟陆清和不是一类人,江舒年更心软。
江舒年想了想:“我虽然跟陆清和接触不多,但我觉得他的社恐很可能不是天生的,应该是后天形成,或许他身世不好,或者遭遇过什么霸凌。”
江舒年读书的时候听说过,别的学校有个男生被霸凌,将他剥光了衣服拍照片,男生割腕了,虽然后面抢救回来,但是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仿佛行尸走肉,即便是炎热的夏季也穿长袖长裤,不愿被人看到身体。
或许陆清和也是如此,他藏着自己的容貌,拒绝与任何人交流,很大可能是年少时候留下的创伤。
这让江舒年忽然想起来,之前裴清意给他的一叠剧本里,似乎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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