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益:“你确定吗?”
男子:“确定,颜色虽然差不多,但肯定不是。”
陈益:“好的,谢谢,还有吗?”
男子:“我再看看啊。”
他继续逛。
趁着男子检查的时间,陈益来到沙发前,上下左右看了看,询问:“强哥,地板和沙发底都查了吗?”
陆永强:“查了,只要能移动的地方,都做过检测。”
何时新:“难道和杜才斌一样,都换了家具?”
陈益:“可能性很大啊。”
说着,他来到茶几前,拿起了上面的烟灰缸,和廖邵伯办公室的一样,也是方形的。
“这个烟灰缸有变化吗?”陈益叫住了想去卧室看看的男子。
男子回头,想了想后,恍然道:“哦对,警官你不提醒我还真没注意,以前不是这种烟灰缸,以前是那种圆形的,缸底很厚,挺高档的。”
陈益:“确定是吗?你会抽烟?”
男子连忙道:“会的会的。”
话音落下,他还不忘从兜里掏出一盒烟给陈益看。
陈益点了点头:“好的谢谢,其他地方不用看了,可以回去了,感谢你的配合,帮了我们刑侦支队大忙。”
男子受宠若惊,客气道:“没事没事,应该的。”
待对方走后,陈益的视线再次放在客厅的沙发上,说道:“看来,这里应该是第一案发现场。”
何时新:“没错,廖邵伯用烟灰缸砸死了耿雯,鲜血全都溅在沙发上,所以他才会换掉。”
“我回去查一下吧,就和查杜才斌一样。”
他倒是没想到廖邵伯做了和杜才斌相同的选择。
这两个案子除了杀人动机不同,杀人手法不同,其他的还真是惊人的相似,连抛尸地点都选了同一个地方。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冥冥中自有定数?
陈益开口:“先查了再说吧,收队。”
市局,凌晨两点。
除了值班人员和陈益何时新,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养精蓄锐准备第二天的工作。
两人都在办案大厅,灯光的映照下,前者在愣神,后者在查廖邵伯的手机。
此刻的陈益,正在想曲平蕾。
廖邵伯若是动手杀了耿雯,主要动机应该就是因为骗婚的事情,具体的心路历程,需要找到证据问问才知道。
那么,既然他知道耿雯骗婚,肯定也知道曲平蕾的参与,因此曲平蕾的失踪,大概率和廖邵伯脱不了干系。
是活着,还是死了?
如果已经死了,那就是分开抛尸?
如果还活着,现在是什么状态呢?
还是说,提前察觉耿雯出事,惊慌之下逃的无影无踪,连原来的手机都不敢再用,因为廖邵伯知道她的联系方式?
能选的话,陈益自然希望是最后一种可能。
因为只要曲平蕾不跑,手上已经沾了人命的廖邵伯,恐怕不会轻易放过她。
至少,也会教训教训。
“陈益,查过了,没有。”
“没有来自家具回收的转账。”
另一边,何时新视线离开电脑屏幕,看了过来。
陈益中断思绪。
“先休息吧,明天再说。”
“老何,找证据这件事,要交给你了。”
何时新笑道:“没问题,查监控我在行,那么大的沙发,还能凭空消失了不成,时间是廖邵伯最后一次联系曲平蕾之后,对吧。”
陈益点头:“没错,顺便,把廖邵伯的行车轨迹全查出来。”
何时新:“交给我吧。”
找到曲平蕾
翌日,针对廖邵伯的全面调查开始,内部搜寻监控,外部走访亲朋好友以及同事。
耿雯死亡前后乃至两个月内,廖邵伯做过什么,去过哪里,很快就会有结果。
办案大厅。
江晓欣将一份资料打印出来,起身来到陈益这边。
“陈队,银行那边反馈过来了,耿雯的资产和日常流水。”
陈益接过,从上到下扫了一眼,最终视线放在了资金余额上。
“还剩八百多万,这个耿雯没怎么花钱啊。”陈益开口,“只挣钱,不花钱,这在诈骗犯里也算少见了。”
大部分诈骗犯都有这样的心理:只要让警方逮到,不义之财立即就会被没收,还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能花多少就花多少,先舒服了再说。
除非,有能力做到动态分散转款,让经侦支队的高手都无法做到追溯。
成百上千个账户,短时间内怎么追?
当追到终点的时候,发现钱已经到国外了,而且还是不知名的小国,连国际交涉都起不到作用。
至于源头……
各城镇乡村的大爷大妈,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银行卡为何成了犯罪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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