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身体却忽然控制不住的抖动,撑着城墙的手也是青筋暴现,肌理分明的空腹止不住的一收一缩……
身后人的动作辄止。
“有人来了。”
她忽然把他的头摁了下去,柳孤城整个人一下子从云端抛落凡尘,无力跪在地上。
越长风把人转过身来,拿出了他口中的牵引链,安抚似的在他头上摸了一下:“别动。”
只见一辆马车正从城外的方向往玄武门驶来。百官休沐的日子本来不会有外来的车驾入宫,这也是越长风选择在这一天把柳孤城带到玄武门这里来的原因——
只是偏偏来了人。
这人还偏偏不是别人。
马车越驶越近,上面的相府图腾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越长风陡然生出一种心虚的感觉。就像是顽劣的学生被老师逮到……
又或者是,在外胡天胡帝的负心郎被捉奸。
偏偏这样的想法只有让她更加兴奋。
她低下头去看着楞楞地跪坐地上的柳孤城,压低声音,似笑非笑的问:“记得怎样伺候人么?”
柳孤城幽眸晦暗,尽管他一点也不想认同,但还是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她问他记不记得,指的自然是顾锦卿来访的那一次。
他被困在书案底下,蜷缩成一团动弹不得,又提心吊胆的唯恐暴露了自己的存在,只能任人鱼肉,还不得不去下贱地取悦鱼肉自己的玉足。
越长风亲昵而轻蔑地拍拍他的脸颊,身子前倾,双手托着下颌撑在城墙上,把柳孤城彻底困在了自己和城墙之间的方寸之地。
马车一路驶至玄武门前,沈约走下车来,看见的只有城头上凸出来的一个头。
女郎一脸慵懒的倚在城头上,双手支颐,含笑看着他走近城门。
“老师!”她高声疾呼。
沈约一身风尘仆仆,一向自持端庄的中书大人仪容不整,疲态尽现,一头青丝似乎多了几缕灰白,脸上还有一些新生出来的胡茬。
越长风喜欢戏谑地叫他老男人,但沈约除了常常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以外其实外表并不显老。
如今一看,却多了几分“符合”年纪的沧桑。
越长风心弦微动,深深吸了一口气,提声喊道:“老师怎么来了?”
沈约淡淡一笑,低沉的嗓音随着轻风拂过:“殿下不想看见为师?”
“怎么会呢?”越长风哑然失笑,话音里夹杂着几分柳孤城从未听见过的娇气:“老师不在的这段日子,学生寤寐思服,日日睡不安寝,食不下咽,天天都只在想老师。”
脚下的柳孤城:?
说谎是他的生存本能,可他没想过对他一口一个小骗子、因为他的“口是心非”而对他施加诸般残忍调教的支配者竟然也会满口谎言,而且还是说得这么……嬉皮笑脸的。
不,应该是没皮没脸。
城墙下的沈约也是一脸无奈:“君子一字重千金,为师教过你的。”
“可我不是君子呀。”越长风歪了歪头,眉眼弯弯的,笑得一个纯情:“我只是老师的坏学生。”
越长风一边笑吟吟地和最爱装得一本正经的“老师”耍嘴皮子,手上动作也没有闲下来,一只手搭在柳孤城的头上,兴致盎然的来回抚摸身下宠物的头。
沈约正想着怎么应对这位明显耍赖的“坏学生”,忽听“啊”的一声破空传来。
“怎么了?”男人脸上的无奈笑意一下消散,警惕之色大盛,迈开大步便要走上城楼。
越长风连忙叫住了他。“别——”
“就是扭了一下脚。”女郎脸上开朗明媚的笑容好像变得有点咬牙切齿。“我缓一下就下来了,我们边走边说。”
她一边若无其事的说着,左手死死抓着裙下之人的头发,力道之大仿佛快要把头发都扯出来了一般。
裙下的男人这才缓缓松开了口。
越长风蹲下\身子,装作缓解扭疼的脚腕,却是狠狠地拽住身下人的项圈,压低声音恶狠狠的道:“让你做狗你还真的学狗咬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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