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凶狠地笑了笑:“这药叫血荷子,吃了三日后毒发,若无解药,痛不欲生,全身溃烂而死。”
宋疏遥没听说过这种毒药,在心中暗暗记下名字,以备写书时用。
刘辅不太满意宋疏遥的表情,好像他的威胁并没起到什么作用,他恶劣地掂了掂那把药丸,狞笑道:“不怕啊,那你先吃。”
他说着就粗暴地把手往宋疏遥的嘴唇上按,宋疏遥大惊失色,闭着嘴发出呜咽声,瞪大双眼直摇头,他的手指上都是兵器磨出的老茧,剐蹭的她生疼,片刻间就流泪了。
“住手。”谢字卿眉心紧锁,冷冷道。
他的表情阴森可怖,好像在看一个死人,刘辅不禁背后一凉,囚房中的冷风瞬时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
“你跟谁说话,你他妈敢指挥我?”刘辅冷笑了几声,手中的动作倒是停下了,转而面向谢字卿,摸了摸手中的药,“乖乖吃了这药,一会到了上官面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三日后我给你解药,要不然今日就是你们俩的死期!”
“你这么想立功啊?”谢字卿玩味地看着他。
刘辅恼羞成怒,骂道:“老子没时间跟你磨叽,吃!”
谢字卿摇了摇头:“刘校尉,你兴许不认识谢字卿,可你应该认得谢远肃吧,太尉谢远肃,曾任泽州大都督,后任泽州节度使,你们现任大都督吕绩,正是谢太尉的学生。”
刘辅心中一凝。
“谢太尉是我父亲,”谢字卿继续道,“我乃东都谢氏,谢字卿。”
刘辅心中一炸。
手中的几颗药丸滴滴答答洒落在地,刘辅极力掩饰自己的惊异,仓惶道:“你说是就是啊?我还说老子是你爷爷?”
谢字卿冷笑:“刘校尉,是与不是,你心中自有定数,眼下你有三条路可走,第一,喂我服毒,得罪了我,稍后见了你们将军,你必定死无葬身之地;第二,杀了我,刘校尉,暗杀朝廷命官,不光是你,想想你的九族;第三,同我合作,我能保你的命。”
刘辅的脚麻了,血液直冲面门,那一瞬间,无数炸响声回荡在他耳边,风是血腥味的,谢字卿的声音越来越远,他不敢信谢字卿是镇国公家的独子,他不敢信,也不敢不信,心中的一根弦崩断了,扑通一声坐在地上。
兵变好死不死,还惹了刑部的人……
再次回到席间时,沈清正一改颓势,春风满面,吕绩忍不住问道:“清正何故发笑?”
“回大都督,下官的副将在蒙山抓了两个细作,眼下就在军营中关着。”沈清正铿锵有力道。
“哦?”泽州很难混入细作,更何况已经到了蒙山脚下,吕绩觉得新鲜,似笑非笑道,“那就带上来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沈清正胸有成竹地一抬手,对手下道:“把人带上来!”
话音刚落,就见副将钱裕回来了,他的神色有点凝重,眼神企图跟沈清正交汇,可沈清正哪里还顾得上他,两人没来得及说话,刘辅已经带着五花大绑捆得像两个粽子一样的人上来了。
两人皆是锦衣华袍,气度不凡,眼睛上蒙着黑布,沈清正邀功一般笑道:“大都督请看,就是这两人,他们已经承认自己是细作,来泽州是刺探军情的。”
吕绩本来坐得四平八稳,可一看这两个人心中便已确认,还真不是随便找来演戏的,这等气派若说是敌国训练的细作,倒是合理,沈清正绝对找不出这样的两个人来糊弄他。
“还真是新鲜了,”吕绩捋了一把胡子,说道:“带上前问话。”
两个兵立即把宋疏遥和谢字卿推搡上前,一把按住跪在地上,旁边的刘辅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清正拜了拜吕绩,笑道:“泽州活捉细作,还全靠大都督福泽深厚暗中庇佑,这功劳当属于您,还请大都督亲自审问。”
“欸,别说恭维的话了,”吕绩打断他,又示意手下,“摘了他们的面巾。”
a href=&ot;&ot; tart=&ot;_bnk&ot; css=&ot;lkntent&ot;/a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gt;≈lt;)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