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根肉棒在交合处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是极致地冲刺。
叶平央呻吟的声音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他圈住原弈的脖子,伸长着舌尖去寻找可以纠缠的嘴唇,两个舌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彼此的口腔里进出着。
“唔嗯啊啊”叶平央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他爽得情不自禁地咬上了对方的嘴唇,身下的肉穴拼命的要把两根棒子往自己的体内带着。
原弈被他的动作搅得慌乱,胯下发狠的动作也直接变得更加残暴了起来。
“这是你自找的。”
原弈拉过对方的身体,双臂撑在圆润的臀部上,完全掌控了对方的节奏,身上的床垫已经被他的动作搞得吱吱作响,似乎是在做着“有声”地抗议。
他抵在肠道的深处,换着不同的角度用力研磨着容道,不再抽动,而是专心致志地开始寻找打开对方呻吟颤抖的开关。
突然,叶平央全身肌肉紧绷,嘴里不停地支支吾吾起来,那种熟悉的快感堆积在下腹,又向脊柱,四肢不断地传送着,他能感觉到身体里真有一股暖流蓄势待发着,只要一声令下马上就能把整个白村淹没的快感就要把他毁掉了。
“啊啊啊啊插插烂我”
他颤抖着,呻吟着,拧紧着腿部绞着两根肉棒,最后彻底疯狂地大叫着。
“乖宝宝,和老公一起射好不好。嗯”没久绷紧的身体剧烈地起伏着,原弈激射在滚烫的内部,一直到塞满精液的后穴不能再承载更多,两根肉棒喷出的精液才争相成股地往外冒着。
叶平央的后庭不住地收缩,两脚微微发抖着,全身酥麻发软的感觉让不得不收紧了双手的力道,他更用力地抱住原弈的的臂膀,嘴里发出一声的呻吟,泄出一股热浆到达了高朝。
连带着对方射出的液体一并在水泥地上形成一片又一片的水渍,像极了插着吸管的牛奶罐子被人刻意挤着喷洒在外面一样。
两人后来去客厅和浴室又干了两回,一直把叶平央干到再度昏倒才肯罢休。原弈满意地帮他做好清洁抱回床上。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一切都风平浪静。两人说好,白天他去上班,他在家里不要外出,晚上回来就陪他玩最爱的性爱游戏。
早春,叶平央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远处的田间地头上浮现了一片翠绿的景象。
鸟儿叽叽喳喳地飞上枝头,回到自己小巢里安然等待日暮时分的到来。
他放慢了走路的速度呆呆地痴望着被树枝和巢穴遮住的依稀可见的小鸟身影。
这段时间叶平央和原弈的相处还算过得去,只要拿捏了他的癖好,多在那种事儿上迎合对方——叶平央也能接受。
与其被迫受罪,倒不如沉沦其中还能让自己心里舒坦些。
虽然原弈老是吓唬要吃掉他,但除了在床上爱施暴,床下倒也规矩得像个所谓的“弟弟”,只是还不想回家。
叶平央有站定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目光,继续往前走了。
十分钟后。
叶平央掏出钥匙,打开防盗门,穿过院子,再推开里屋的拉门。
原弈一脚踩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抻直了在地上,坐姿活脱像个古代吸大烟的大爷。只是他手上拿着的不是细细的烟管,而是插着吸管的牛奶瓶子。
吸出最后一口牛奶,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原弈轻微的吸气声逐渐变得清晰可闻,仿佛是在朝着叶平央做着无声的抗议。
“家里没吃的了,你什么时候去买啊,乖乖?”
空瓶子随着他的抬手在空中划出了一道抛物线,又飘飘荡荡地落地发出来轻微的碰撞声。
叶平央看着地上的空瓶子,又看了眼茶几旁边印着卡通图案的垃圾桶。
“明天我从店里再拿回来一些,你想吃什么。”杂货铺里零食不多,一般都是叶平央为了满足村子里小孩儿的喜好才偶尔批发的。
“天天就是牛奶,薯片,你还能带回来点儿新鲜的吗。你说的只要我在家好好呆着不出门,我想吃的东西你全都给我买。怎么现在是干嘛,当我好骗?”原弈无聊地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电视遥控器,然后有些不耐烦道。
开始的时候,过过这种满足口欲和性欲的日子还算是享受,原弈也乐在其中拿捏眼前的人。但是平淡无奇的日子过久了总会有些腻烦,于是,他歪点子又起来,想要开始找茬儿,看叶平央想气又不敢发火的样子了。
“那你想要吃什么?我在网上看看,或者你自己看。”说着,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递给沙发上的原弈,像定期给大老板汇报工作的员工一样例行公事道。
他弯腰捡起空瓶扔到了垃圾桶里,然后转身去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清涮着拖把,飞溅出来的水珠很快就打湿了他的裤脚。
叶平央回到客厅后,一边拖着地上的奶渍,一边又补充道:“别太贵了,卡里没多少钱的。”
“切。穷鬼。”原弈瘪了下嘴,毫不掩饰地发表着这个从一而终地对叶平央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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