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打的池错脑袋嗡嗡响,用舌头顶了顶被扇的红肿的侧脸,笑了。
“大过年的,苏少爷还专门过来,亲自赏耳光,真是荣幸之至!”阴阳怪气,脸上挂着轻蔑的笑。
苏凌云胸中无名怒火快要将他的理智焚毁,闭上眼深呼吸了一下,才勉强开口。
“我说过,你再也逃不掉的,激怒我,没有好处。”
“噢,是么?”
又是意料之外的平淡,苏凌云接着道:“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激怒了我,就要接受惩罚。”
“好,惩罚,怎么做?”眸色淬了冰霜,之前的云淡风轻不过是一层又薄又不堪一击的伪装。
“又要让我喝消毒水是么?还是说,这次换个玩法,吞刀子怎么样?”池错跟谁都可以装疯卖傻低声下气,唯独苏凌云不行。
是他仅剩的、可怜的尊严,是他这一辈子也跨不过去的心坎。
苏凌云再按压不下那些体内疯窜的邪火,那些深藏在内心深处早已模糊的痛苦,因为这个人,重又变得清晰明朗。
一切因你而起,原本我该是活在阳光下的骄子!
那一年的痛苦和绝望,都拜你所赐,如今,也该是你还债了!
黑框眼镜掩住了眼底的疯狂,苏凌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微微扬着下巴,赏赐似的睥睨池错。
“呵,不知道你的骨头有没有嘴巴那么硬?”
起身脱掉外套,离开卧室又复回,手里端着个烧水壶走到池错面前。
“做什么?”本能让他有些瑟缩,但理智又支撑着他绝不低头。
池错眼睁睁看着苏凌云的手一歪,滚烫的开水从那金属器皿里倾倒而出,浇在自己大腿上。
若是挣扎一下,那些该死的东西恐怕就会直接让他断子绝孙。
“啊啊啊啊……”像是被用力按在一块满是针尖的钉板上,疼痛密集又持续地切割着池错的神经。
“我操你……苏凌云,我他妈的杀了你!”
阴暗的卧室只有池错连绵不绝的咒骂声。
“你最好永远把我捆在这!”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
一壶水倒完,苏凌云心情有所好转,好整以暇地看池错大腿上那一片水泡,伸手戳了戳,眯着眼好似又想到什么。
“医生说了,你有点贫血,要多补充维生素。”
像是魔鬼的恶作剧,孩童般无邪的笑容爬上撒旦的脸庞。
水果刀和柠檬,池错惊恐地瞥了一眼,大脑也配合地宕机,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要做什么,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痛袭来。
水泡被暴力挤破,清香的柠檬紧接着被滴了进去。
“多吃点,柠檬汁维生素多。”
找不到任何形容词可以描述此刻池错的感受。
绵密的疼痛就像弥漫在空气中的酸甜清香一般,从池错的每一个毛孔挤入身体,越进越深越挤越多,直到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自己身处何处、姓甚名谁都恍惚不堪。
苏凌云好像打开了什么新的开关,他因为施虐而兴奋地瞪大了双眼,瞳孔微微扩散,面前这个全身赤裸被以一个耻辱姿势捆绑在椅子上的男人,正努力消化身体上的创伤,咒骂声消散,只剩些佯装镇定地粗喘。
池错腿间血肉模糊,像是盛放满山的杜鹃花,苏凌云瞧着瞧着,竟没知觉地扯起嘴角,笑得诡异。
他勃起了。
他对着这个曾在少年时夺走了自己天真善良的骗子,对着自己亲手制造出的血色泥泞,兴奋地勃起了。
“大过年的还让我专门跑一趟,确实是你的荣幸。”不知是说给池错还是他自己,苏凌云往前走了一步,不疾不徐地解开外裤拉链,一根青筋盘绕、尺寸可观的肉刃,正抖擞地挺立着,迫不及待地从出口挣脱出来透透气。
“你不是盼着被我操么?”
诊疗椅侧面有个小抽屉,苏凌云从里头拿了个套,和一个小瓶子。
“疯子!疯子!”池错不敢相信,他被弄的这样狼狈又脏乱,竟然还有心思硬,看起来真的准备要操自己了。
苏凌云不在意,伸手往还在滴血的腿间摸了一把,找到那个早就被血水冲刷过的菊心,浅浅按了两下,“老男人被那么多人操过,恐怕屁眼早就又松又垮了吧?”
池错的身体在发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害怕。但苏凌云没空去理会,他也浑身都在颤栗,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仿佛体内有只被封印了几个世纪的饕餮,甫一解禁,就遇上一顿可口又丰盛的大餐。
他手上拿的东西池错认识,干他们这行的经常会接触,是为了防止受伤而常备的肌肉松弛剂,只要喷一点点,就能让后穴又软又滑,方便那些猴急又不想做前戏的客人们操干。
“畜生!你跟她……你们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含糊又意味不明地骂了一句,腿间的疼痛还在持续地攻击大脑,池错却在当中分辨出苏凌云正在试探着向身体里探进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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