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中有提到最好能够为他重塑筋脉,恢复功夫的方子,陆惜月已经牢牢记在脑中了。
有了好身体,距离萧云珩重拾势力,位极人臣的局面就不远了,到时候他至少应该要感谢一下她这个主治医生吧!
她要求也不高,只要别报复她,让她远远地走开,天高海阔,各不相干就行。
她可一点也不想死在这个烂剧情里!
陆惜月迷迷蒙蒙地睡着了。
次日,她仍然是在官差的吵闹声中醒来的。
那些官差这一觉睡得沉,不过当时也快要天黑,所以并没有怀疑陆惜月什么。
“陆娘子,休整了一日了,咱们得快些赶路了。”因为昨日陆惜月那一锅野鸡蛋汤,这些官差说话都客气了一些。
果然是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呢。
陆母吃了退热的药,又吃了鸡汤和肉,精神大好,急忙帮忙收拾了东西。
一行人往岭南出发。
行了几日,陈官差总算找了个地方扎营休整。
“今日就在这里休息,快要到岭南了。你们三个,去附近捡些柴火回来!”陈官差冷冷地看向了陆惜月三人。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萧云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遗憾的神色。
吃了陆惜月的药,萧云珩身上也已经大好了。
不过想到陈官差那恶心人的目光,这几日萧云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东西,一直将自己的脸上和手上都弄出起疹子的样子。
这美男子,真是可惜了。
陆惜月脑子里却是警铃大作。
快要到岭南了?捡柴火?
按照原著,书里的萧云珩在这里是有一劫的。
他在捡柴路上险些被一名官差所杀,还好虽然筋脉被废,但是机警还在,所以不仅没让对方的手,还成功反杀!
然而,萧云珩做的一切都被原主那个蠢货看到了,她大声嚷嚷,引来了其他官差。
萧云珩反杀那个官差的时候本来就受了伤,又因为被她揭发遭受了非人的折磨和毒打,险些丧命。
想到此事,陆惜月哪里还有心思捡柴火?顺着萧云珩刚才离开的方向走过去。
她要赶紧找到萧云珩,让他提防。
她正着急地东张西望,忽然听见了一阵细微的打斗声。
陆惜月加快脚步走了过去,却发现萧云珩已经用一根野藤蔓将一个官差勒死了。
而萧云珩的手臂上也被划了一刀,此时正在沁血。
萧云珩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颤抖地坐在地上平复呼吸。
这尸体留在这里不是办法。
萧云珩咬了咬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处理尸体。
然而,刚才的搏杀已经耗费他太多的力气,他这虚弱的身子稍微动作便不断咳嗽。
这一次,他甚至咳出了血丝来。
萧云珩心中正暗自着急,抬起眼,就对上了陆惜月惊慌失措的眼眸。眼底蓦地浮起了一抹杀意,不着痕迹地探出手,将刘官差刚才刺杀自己的匕首默默攥在了手心。
这个恶毒女人恐怕也不能留了。
陆惜月触及到萧云珩眼底的杀意,迅速镇定了下来。
她走进了萧云珩,伸出食指轻轻抵在了唇上,对着他做出了个嘘的动作。
见陆惜月竟然没有惊慌失措地大喊大叫,萧云珩的眼底也浮起了一抹疑惑。
不过藏在背后的匕首竟然加深了几分力度,紧紧攥着。
陆惜月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左边不远处就是悬崖。
她当即吃力地拖起了那刘官差的尸体,费劲地挪到了悬崖边上。
萧云珩一边迅速调整自己的呼吸,一边冷眼看着陆惜月的动作。
这个女人,她竟然在帮自己?
她为什么要帮他?
就在萧云珩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陆惜月已经猛地将刘官差的尸体推下了悬崖。
那悬崖之下是万丈深渊,一个人掉下去都没有丝毫的声响,唯独有凛冽的山风扑面而来。
见陆惜月将刘官差的尸体推下了万丈深选,萧云珩手中的匕首这才彻底被松开,落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软了下来。
就在陆惜月要回过身的时候,却眼尖地看见悬崖边上竟然长了一丛灵芝!
这灵芝!可是好东西!
陆惜月脑子一转,瞬间想出了一个主意来,问萧云珩:“你感觉如何?”
萧云珩又费力地咳嗽了两声,唇角溢出了一丝血丝来。
陆惜月在附近找了一些止血的野菜,一把塞进了嘴里嚼碎,敷在了萧云珩的手臂上,又撕下自己刚才被石头划烂的裙摆包住了萧云珩的伤口处。
萧云珩痛得瞬间紧紧拧紧了眉心,却没有发出了一声痛呼。
“你从这里走,那里我放了一堆柴火。我去营地将那些官差引到这边来,你趁机回去换衣裳。”陆惜月沉声嘱咐道。
那些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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