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的好好的,谁知道阿余竟然两面三刀,帮着赵品谦算计他们。
如今这件事闹的风风雨雨,连这些平头百姓都知道,李商人做出这种事是他们授意的。
赵天斳将滚烫的茶水放了回去,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阿余呢?”
青竹答道:“好像是也下狱了,估计没个七八年出不来。”
赵天斳轻嗤出声:“想来是我的好大哥发现了我的筹谋,在紧要关头策反了阿余。”
若非如此,阿余又岂会下狱。
“公子的意思是,云姑娘那件事的真相,阿余知道了。”
云姑娘是阿余的妹子,两年前就是他们公子的人了,如今被他们公子养在外面。
赵天斳懒得在说这件事,阿余的死活他并不关心。
李商人已死,连家产都赔干净,风声太紧,他不能再动手。
况且,京城那边,他日子推了许久,再不回去,怕是会引起怀疑。
反正待在这里也是无用功,不如先回去。
只是回去之前,他还要去见一个人。
解决了李商人,陆惜月与萧云珩准备松快歇息两天,然后筹备点心铺子的事宜。
她手头的银子还有不少,开个点心铺子绰绰有余。
赵品谦整理好县令赔付给他的东西,找到二人,将他得来的所有资产送了出去。
沉甸甸的木匣子里放着一座宅院的地契,还有一间酒水铺子的房契以及一千五百两现银。
李商人原本有三间酒水铺子,在他死后被查封,另外两间自然是发卖出去,银钱充公。
赵品谦拿到的一半资产,细说的话其实是小半。
当然,他坐拥万贯家财,是不在乎这些小钱。
“这些,你都给我?”陆惜月不确定的又问他一遍。
赵品谦大方点头:“你都问了好几遍了,怎么这点儿东西就让你这般吃惊,真是没出息。”
就这些加起来,还抵不过他一间当铺的资产。
陆惜月:“……”
是她没出息吗,分明是他的举动太惊人。
无功不受禄,她怎么能收这么重的礼。
看出陆惜月的想法,赵品谦毫不留情的拆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先不说你是我认的妹子,就是李商人这件事,若非是你,我也想不出这个法子来。”
他原先让阿余设计将赵天斳骗来,其实是想将人捆起来,能神不知鬼不觉弄死就弄死,权当报仇了。
“再说,你们不是要开点心铺子,等你们开起来,再让我做大就是。”他又不吃亏。
陆惜月不是矫情的人,可是这礼物实在太重了,光是李商人的祖宅就值好几千两银子。
“他说的不错,收着吧。”萧云珩替她将木匣子合起来,递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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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考虑,陆惜月找来牙行,将李商人的宅子挂卖出去。
宅子的买卖不是三两天能成之事,等待消息的日子她与萧云珩前往李商人的果酒铺子,铺子已经停业十多天,先前酿好的果酒还没有来得及售卖,被封存在酒窖之中。
李商人人品不行,酿酒的本事却不差。
拆开酒缸的盖子与封布,扑面而来的香味直往鼻子里窜,果子清香与酒水混合,并不冲突,香味互辅,还没有尝过,便已经有些醉人了。
陆惜月打听过,李商人家的果酒价格还不便宜,寻常酒是二十文一两,果酒二十五,而李商人家的果酒通常都要三十文。
光是闻这味道,陆惜月倒是觉得,这个价格也不算太贵。
她将盖子盖上,数着酒缸,提议道:“这么多酒咱们留着也没用,不如咱们把这个卖出去吧。”
萧云珩没什么想法,点头道:“你做主就好。”
陆惜月心中已经有了主意,笑道:“等明日我去寻几个酒楼老板问问,大不了咱们少收点银子。”
这些果酒怎么说都是白得来的,她们怎么也不亏。
萧云珩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少女眉眼笑意深深,看着十几缸果酒眼里盛着光,仿佛看见的不是酒缸,而是白花花的现银。
财迷。
萧云珩想到这两个字,唇角不禁弯了弯。
二人离开铺子后不久,陆惜月收到了程少夫人的帖子。
临近中秋,程少夫人约上了几个朋友,在城北的桂花园设宴赏花。
几次接触下来,陆惜月对性子温婉的程少夫人颇有好感,便没有拒绝。
正好程家是开酒楼的,说不准愿意收下那批果酒。
打定主意,次日午饭前,陆惜月由萧云珩送到了桂花园外。
手头宽裕之后,为了方便赶路,陆惜月就买了一辆马车,不过她不会赶车,想请个车夫,是萧云珩毛遂自荐,陆惜月拒绝了两次,最后没拗过他,这份差事就落到这位大反派手中。
陆惜月跳下马车,就听身后人道:“未时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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