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香料替换成出门方便携带,且干净好看的香水,一定很受姑娘家的欢迎。
瞧着少女眉眼的笑意,萧云珩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只是香水这东西,要怎么做?
陆惜月很快就给出答案。
她现代的好朋友之中有一个家里就是做香水品牌的,她还是极为专业的调香师。
这一来二去的,经常在一起玩儿,她对制香也算是有一定的了解和基础,当然,她肯定达不到好友的水准就是了。
她解释了一遍做香水的教程,萧云珩听着,对于其中几个名词有些不解。
陆惜月还在自顾自的解释着。
“若是真的开了这个铺子,香水得换一换,你觉得,花露如何?”
反正香水的调配也离不开各种花,称作花露,还挺别致的。
稍作思考,青年点点头,给出中肯的回答:“不错。”
“既然要做,就得用到花,据我所知,琼县附近,可没有大片的花田。”
听她的意思,一瓶香水,也就是花露定然要用到不少花,无论是哪种,这里都很难见到。
他的话提醒了陆惜月。
“我们也不一定要在这里开,其实有件事,我想了许久。”她抬头,对上青年疑惑的目光:“我们离开琼县吧。”
“离开这里?”萧云珩面露诧异,俨然没想到她有这个想法。
“这里地处偏僻,就算是做生意做的再大,也就这样了,不如搬走去别的地方,方正当初流放的圣旨也没有要求我们一辈子都守在这里。”
她还要赚银子买药材呢,现在手头上那点银子看着多,其实也就够买药方上的其中一味药材。
大反派的脾气越发温和了
见青年不说话,陆惜月舔了舔唇瓣,试探道:“若是你觉得不妥当,那就暂时……”
“没有。”萧云珩嗓音淡淡,清俊的眉眼却是存着笑意。
陆惜月眨了眨眼。
“我没有觉得不妥当。”他补了一句,对上少女湛黑漂亮的眸子:“看你喜欢,想搬去哪里都可以。”
青年语气温柔许多,陆惜月听着,不禁有些古怪。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话听起来怎么有几分纵容的意思。
她看着青年神色从容,心思一甩,大概是她想多了。
“我还没想好搬去哪里,回头和娘商量一下,找个冬暖夏凉的好地方。”
她其实更喜欢雁南一带,江水潺潺,像是画师笔下水墨甩出来的风景。
最重要的是,那里有四味她药方里剩下没有找到的药材。
“都行。”萧云珩没有任何意见。
陆惜月诧异的看他一眼。
萧云珩的脾气最近真的是越发温和了,所以,她最后应该不会落得挂在树上被风干而死的下场了吧。
她想到原文中描述过原主的凄惨下场,不由打了个寒颤。
萧云珩注意到他的动作,以为是天冷的原因,脚步默默移到了右侧,帮他挡住巷子口吹过来的风:“外面风大,进去吧。”
已经入秋,院子里的落叶被风吹的铺满石子路,陆惜月拢了拢衣袖,与萧云珩并肩回到院子里。
待到中午,两人正准备去成衣铺找陆母,还没踏出大门口,就见陆母形色匆匆的回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帷帽,穿着粗布衣衫的清瘦女子。
“月儿,云珩,进屋说话。”陆母拉着两人进屋。
清瘦女子也跟着进去。
进了屋,陆惜月才问:“娘,这这位是?”
“表姐,是我啊。”
没等陆母开口,女子便率先摘下帷帽,露出一张娟秀好看却苍白的脸。
陆惜月怔了怔:“陶锦霜!”
她脑海里骤然浮现出少女的名字。
倒不是原主和陶锦霜关系有多好,别看原主轻挑跋扈,对族中的姐妹还是很不错的,有好东西都是大方的分享出去。
唯独陶锦霜是个例外。
陶锦霜的母亲与陆母是亲姐妹,陆母是嫡出,而陶锦霜的母亲是继夫人嫡出,两家住在京城,关系也一直不错。
国公府被抄家流放,陶锦霜一家是近亲,自然连坐。
按理来说,原主与她的关系应当是好的。
偏生陶锦霜从小就怪的很,不是与陆惜月争首饰就是长辈的宠爱,还常常暗地里使绊子,人前人后两副面孔,不讨好的总是原主。
原主自然也不是好对付的,几次琢磨下来,便换了招式,每次都在人前下陶锦霜的脸,背地里吩咐丫鬟往她脸上呼巴掌,两人梁子越结越深。
少女“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她身前,泪眼朦胧,好不可怜:“表姐,表姐夫,可算是找到你和姨母了,你们是我在这世上最后的亲人了。”
她一手拉着陆母的手,一手扯着陆惜月得裤腿,小声啜泣。
陆母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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