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品谦身为兄长,终于找到个由头苛责起萧云珩,“我这妹子出去一趟怎么瘦了这么多,妹夫,你怎么能不照顾好她呢。”
他话里五分责备,五分心疼陆惜月。
毕竟,他是真心将陆惜月当做妹妹疼爱的。
萧云珩这个妹夫,他就没看好。
萧云珩自觉理亏,也没狡辩:“是我没做好,让她受苦了。”
这幅低头认错,任由处置的模样,若是放在京城众人面前,只怕要惊掉下巴。
这还是曾经那个厌恶陆惜月至极,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陆惜月得宁王府世子吗?
他这么一认错,倒是让赵品谦没了话说。
行吧,认错态度还行。
到了饭厅,陆惜月想起西岭商队的事,问赵品谦:“大哥你可知道,西岭的商队多数做什么生意?”
赵品谦一愣:“什么生意都有吧,不过多数是些新奇的小玩意儿,也有布匹,吃食这些。”
“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陆惜月洗干净手,坐在桌前,“刚刚在外头看到了一队西岭的商人,拉了二十多辆车,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赵品谦闻言,品出几分意思出来。
“怎么,对西岭的东西感兴趣?”
“是啊。”陆惜月微微一笑。
“要是感兴趣,待会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说不准,还真能做笔生意。”
天下商行与外邦人也是有不少生意往来的,鄙如乌凉,南疆,西岭自然也是有的。
不过西岭人傲慢,他不是很喜欢与这些人做生意。
“对了大哥,点心铺子生意如何?”
“还不错,地址我就选在全福客栈对面,周围没几个点心铺子,只东街拐角有一家,其他几家离的更远,不过你放心,只要点心好吃,生意自然差不了。”
点心师傅是在琼县与周婶子还有王大娘她们学过的,照着配方来,味道差不到哪里去。
为了开这个铺子,赵品谦特意与西头郊外专养牛羊的商户做了一笔生意,每天定时送新鲜牛乳过来,这样一来,就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又见面了
陆惜月记得,西岭商人入住的客栈便是全福客栈。
“全福客栈是天下商行名下的。”赵品谦补上一句。
他作为商行家主时,曾来雁南考察过,全福客栈并不在他属意之列。
这大概是赵天斳的手笔。
“这么说来,这些西岭商人很有可能是来和天下商行做生意的。”陆惜月猜测道。
“十有八九是的。”
陆惜月闻言,抿唇笑了。
就是不知道这批西岭商人做的是什么买卖。
赵品谦抬眸扫了她一眼,诧异扬眉:“心里又打什么主意呢。”
“哪儿有什么主意,吃饭吧,吃饭。”她随口敷衍过去。
西岭商人,她的确想合作一把。
只是从天下商行手里抢生意,有点难度。
午后,出来街上闲逛的人比饭前还要多。
更多的是来瞧热闹的,都听说西岭人分等级,还有专门豢养奴隶谋生的奴隶主,从前都只是听说,还未曾亲眼看过。
如今雁南有个西岭商队带了个女奴过来,可不得瞧个新鲜。
据说是要放入当铺公开竞拍的。
大夏不贩奴,也没有明令禁止不允许买别国的奴隶,不少勋贵私底下会买一些奴隶以供玩乐,当然,寻常百姓里就少之又少了。
人群几乎是朝着一个方向流动的,街边小贩儿还在不遗余力的吆喝。
“炸鱼丸子,新鲜的炸鱼丸子,尝一尝嘞,姑娘,尝一尝。”
“糖葫芦,包甜不粘牙……”
“酥糖,绿豆酥糖,甜而不腻。”
许久没到街上,陆惜月几乎要忘了这里有多热闹。
“姑娘,糖葫芦尝一尝?”扛着满草杆糖葫芦的老爷子笑吟吟问一句。
大颗大颗红艳艳的山楂包裹着一层熬过的糖,在阳光的照耀下显的亮晶晶的,很有食欲。
中午的饭肉多有些腻,正好吃串糖葫芦解腻。
见她兴致索然,萧云珩问:“拿两串,多少钱?”
“三文钱一串。”
付完钱,萧云珩将糖葫芦给陆惜月。
陆惜月咬了一口,脆脆的糖衣包裹着泛酸的山楂,与甜味中和,饭前吃开胃,饭后吃解腻。
见她吃的开心,萧云珩将另外一串也递过去。
陆惜月没接:“我吃不了这么多,你自己吃吧。”
“我不太喜欢吃甜的。”
“你不喜欢吃我吃,来,给我。”赵品谦很自觉把那串糖葫芦顺走。
这小夫妻两个,大街上拿着串糖葫芦甜甜蜜蜜的。
碍眼!
山楂串的糖葫芦很好吃,就是有些酸,还没去核。
要是有草莓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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