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再好又如何呢,陛下不发话,陆惜月就永远坐不上宁王妃的位置。
萧云珩喜欢有什么用,得不到承认,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
惠帝的脸色好转了许多,对萧云珩招招手,示意他坐到这桌来。
姬无痕脸色微变。
这宴席是为了他们新婚才设下的,他们夫妻与父皇坐一桌是理所当然,老五老七身为同为皇子,自然要一起。
萧云珩凭什么,父皇怎的对他这般重视?
然而,萧云珩在得到惠帝的话之后,径直牵起了陆惜月的手,带着她走过来。
“劳烦嚷嚷。”
一句话,将正准备坐下的七皇子挤了过去。
七皇子:“……”
惠帝与众人:“……”
萧云珩当即卖起乖来:“侄儿多谢皇伯父设宴款待。”
陛下不喜欢陆惜月又如何呢,他喜欢就成了,对待喜欢的人,自然是要如珠似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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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看着弯腰在身前,态度恭顺的不能再恭顺的青年,心里的气都没处撒。
“罢了,都坐吧。”
得了惠帝的话,众人哪儿还敢表现出什么,忙乐呵呵招呼着身侧几人坐下。
七皇子:“……”
就没有人在意他有没有位置是么。
“七弟,这里坐。”姬无痕拍了拍身侧的凳子,冲他招招手。
“还是三哥记着我。”
姬津瑜轻哼,路过姚心语时,面上的笑容不由的收敛许多。
这个女人之前可是差点儿被父皇指婚给他,他可要躲远点。
婉妃将桌上几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对于一直被萧云珩细心护着的陆惜月,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从前在宫里,可没少听说陆惜月的传闻。
这场宴席本就是为了庆祝姬无痕与姚心语新婚准备的,帝后作为长辈,又身份尊贵,该赏的东西自然是少不了。
皇后随口扯了话题与姚心语说着,态度客气又不失亲密,既没有刻意拉拢,也没有明显的疏离冷淡。
她膝下无子,无论哪个皇子继位,她都是正正经经的皇太后,自然没什么好顾虑的,都一视同仁的对待着。
姚心语倒是一字一句应的十分规矩有礼,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处来。
照例问完了姚心语,皇后的目光落到了陆惜月身上。
“上次陆姑娘进宫来的匆忙,倒是没来得及见陆姑娘一面,这两年之别,陆姑娘真是出落的越发标志了,方才一见,本宫差点儿没认出来。”
说起来,皇后也就见过陆惜月两回,还都是在宫宴上,至于原因,也就不必多说了。
“多谢娘娘赞誉,两年不见,娘娘风采依旧。”
陆惜月捧着茶杯,口中的好话不要钱的往外掏。
皇后听着,脸上的笑意深了许多,“这孩子,真是会说话。”
“皇后倒是很喜欢陆家的丫头。”惠帝在旁看着,忽然提了这么一句。
在场的众人愣了愣。
皇后依旧一派从容,温声回着惠帝的话:“这些年轻的姑娘们啊,就像宫里新春绽放的花朵似的,陛下说说,臣妾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惠帝捧起茶盏,轻啜了些许,对皇后的话似乎并未在意。
陆惜月低头默默吃着萧云珩替她夹的一道鲈鱼,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奈何惠帝摆这宴席,明面上是为了庆贺姬无痕与姚心语大婚,实际上就是想寻找一个合适体面的机会敲打敲打她。
眼下,正是这个机会。
“再过几天琉兰花会了,这样的盛会朕是没机会亲眼见识了,老三啊,你是新婚,可要好好带着三皇子妃好好玩玩儿。”
姬无痕正吃着,莫名被点到,当即认真应了下来。
惠帝又道:“至于老五老七呢,朕看你们年纪也不小了,这婚配的事也该提上日程,皇后啊,他们两个,也得劳烦你多操操心了。”
姬云堰年幼丧母,姬津瑜生母也在两年前因病去了,自然没人操心他们的婚姻大事。
“儿臣不急,儿臣暂时还没有成亲的心思。”姬云堰淡淡出声,婉拒了惠帝的提议。
姬津瑜也跟着附和:“父皇,儿臣也是,儿臣年纪还小呢,你和母后还是少操心儿臣吧。”
成亲有什么好的,姑娘家家的应付起来太麻烦,日后得闲了,去领略这大好河山,做个闲散过客,才是真自在。
惠帝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你少说两句,朕的一群儿子里,就属你最让人操心,文不成武不就的,整天就知道玩儿,都十八了。”
人家的儿子十八都上战场立过功了,他这个儿子倒好,整天溺在金银窝里。
“十八怎么了,三哥如今二十二了,不也才成婚。”
“你说什么?”
惠帝冰冷的眼神横了过来。
“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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