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前头的为什么不能是末奢?
自然是因为萧云珩随口略过关于末奢长的勉强能算得上清秀罢了。
不过末奢比他年长十岁有余,如今应当也有三十多了。
她记得长的略年轻一些的汉子走在最后头,穿的还是最不显眼的衣裳。
照萧云珩这么说,苗疆的大宰相,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又怎么会屈居人下呢。
陆惜月没隐瞒心中的疑惑。
萧云珩很快给出一个合理的猜测:“我知道末奢的存在,他必然也知道我还在京城,等各国的使者到齐,必然会有宫宴,末奢必不会遮掩身份,大概是想暂时低调,借机刺探先前隐藏在宫中的苗疆暗探。”
陆惜月迟疑了一下,又问:“那个戎玉……”
提起这个名字,萧云珩眼里闪过一丝包含杀机的凉意。
“我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排行第四。”
关于这些人的信息,萧云珩的消息停滞于两年之前。
苗疆人擅蛊,也擅医,上到贵族,下到百姓,几乎人人都养着蛊虫,略会一些医术。
也因此,苗疆王室子嗣虽然繁多,当然,争宠之下,能活下来的就少之又少。
除却戎玉之外,还有一个二王子和六王子,余下还有十多位公主。
“啧,苗疆王身体挺好啊。”
不算那些胎死腹中,年幼夭折的,居然还有这么多子嗣,苗疆人擅医蛊的事果然是真的。
身侧的青年忽然勾起唇,长臂伸了过来:“王妃,本王的身体也挺好。”
陆惜月正听着,他忽然来了这么一句,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你好好说话。”
上哪儿学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听着怪渗人的。
察觉到少女眼中流露出的嫌弃,萧云珩撇了撇嘴,耳尖浮出尴尬的绯色。
他要把言一派到乌凉去种药材,找的什么话本子,压根不管用。
言一是镜一之下,掌管暗卫的副手。
萧云珩与陆惜月两人都在王府的时候,镜一则是充当侍卫,言一便隐藏于暗处。
陆惜月出了府,镜一奉命保护她,保护萧云珩的,自然就换成了言一。
“那我下次不说了。”他低下头,卷长的睫影在光影投落下显出几分落寞。
陆惜月一眼看出他的心思,明知道他是故意装可怜,她还是顺着过去哄人。
“……你说的其实也挺好的。”
她艰难寻了一句安抚的话。
萧云珩心中更加憋闷,骤然用力,将人捞过来坐在他身前。
“过两天大概就是宫宴了,你身为王妃,应当避免不了要赴宴。”
到时候,必然会碰上那个不似正常人的苗疆王子。
陆惜月顺势勾住他脖子,“若是我称病不出,想必也没人会怀疑什么。”
人吃五谷杂粮,哪儿有不生病的。
为了避免碰上戎玉,陆惜月觉得该躲还是要躲。
总不能在宫宴上让他认出来,这种场合素来就是八卦的聚集地,到时候又免不了一场麻烦。
不在一棵树上吊死
苗疆的使臣已经到达京城,面见过陛下,三皇子夫妇的禁足也在此刻解了。
不过是解除禁足次日,姚心语就收到了宁安侯夫人的帖子。
春末时节,府上的花开的正艳,宁安侯夫人素来又是爱养花的,是以,每年到了这个时节就会邀请京中诸位贵妇。
陆惜月前不久被封王妃,自然也收到了帖子。
宁安侯夫人,就是秦知嫣的母亲。
宁安侯她倒是见过一次,印象不错,为人刚正,待小辈又温和,因为早些年对萧云珩退婚的事情心怀愧疚,连带着对她也不错。
可惜的是,他的女儿却没有教好。
秦知嫣几次三番想要仗势欺人,她是领教过的,说是背后没人纵容,她不信。
之前在淮安侯夫人家中,宁安侯夫人就没给她好脸色,这次赏花会又给她送帖子。
陆惜月并不觉得对方有这么好心。
在明知前方有是非的情况下还要上赶着,她可不会做这种蠢事。
所以,她回了两个字。
没空!
明知道自己的女儿觊觎别家的人,还纵容着,甚至算的上教唆。
这样的妇人,有什么可见的必要。
说不准,现在已经给她挖好了坑,等着她往下跳呢。
“你说什么!”宁安侯夫人死死盯着眼前回话的小厮,一双瞪大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夫,夫人,宁王妃说她,说她没空。”小厮低着头。话音都发颤。
“嚣张,实在太嚣张了!”
宁安侯夫人重重拍了下桌子,掌心的疼痛比不上被人轻视的愤怒。
她想过陆惜月可能不会来,却没想过她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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