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堪堪触到了对方衣角。
“语儿。”他无奈。
女子却不曾给她回应,关上书房的门,半点不曾留恋的走了。
“怎么会这样?”姬无痕摇头,不禁懊恼。
旧人
“主子,人抓到了。”
寂静的夜被暗卫的声音打破,正在睡梦中的萧云珩与陆惜月被这一声唤醒。
“知道了,把人送到五殿下府上。”萧云珩翻了个身,手还搭在少女腰上。
陆惜月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俊脸贴了过来。
门外的侍卫犹豫了瞬,道:“主子,发生了意外,杨山……死了。”
!!
萧云珩清醒了许多,把薄被盖在了陆惜月身上,自己则翻身起床。
等他穿上了中衣,陆惜月也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疑惑开口。
“没事。”萧云珩抱了她一下,“只是出了点意外,你接着睡,我处理完就回来。”
他轻按着少女肩膀,让她躺下。
陆惜月勾了勾他脖子,青年很顺从的低下头。
少女温软的唇瓣覆了上来,蜻蜓点水般啄了一下。
“快去快回。”
本来就睡的晚,现在这才凌晨,陆惜月几乎要被困意淹没。
难得见她迷糊,萧云珩觉得好笑,低下头,把便宜占了个遍,才满足了。
“放心,我很快回来。”
说罢,他把被角掖好,捡起衣架上的外衫走出去。
暗卫低着头,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两人准备换地方时候,将杨山一家三口从暗室里弄了出来。
原来那间房原本就有暗室,经过拷问才知道,是提前半个月订房之后,连夜挖出来的,连房主夫妻俩都不知道这间暗室的存在。
杨山的孩子被两人捏在手里,杨山自然不敢不从,带着妻子老老实实跟着两人。
他们守在巷子口,几人一出来就把人围了。
谁知那两人见此情景,就一刀捅在了杨山心口。
事发突然,别说杨山,他们都不曾想过那人会突然捅杨山。
那一刀正中心口,他们根本来不及施救,杨山就咽气了。
“想来是他怕杨山说什么,坏了他们的事,为了以防万一,才不得不下此狠手。”
萧云珩听着,脸色难看:“五殿下知道吗?”
“已经有人去传消息了,这个时候,应当是知道了。”
“那两人呢?”
“押送到了五殿下的府上。”
“随本王去看看。”
“是。”
马蹄声急促,很快到了五皇子府。
满府上下灯火亮如白昼,姬云堰看着盖着一层白布的尸身,双手交叠而坐,一身亵衣白恍恍,想来是听到消息时候,情急之下衣服都没赶上穿。
殿内七分凝滞,空气仿佛都冻上了一层霜,一众属下低头不语,大气不敢喘。
姬云堰向来不是个坏脾气的人,平日里少言寡语,却是个好相处的。
此刻却阴着一张脸,死死盯着白布,双目中赤色的血丝自眼尾攀了上来,猩红炽热,令人心悸。
萧云珩匆匆赶到,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嘴唇阖动,安慰的话到了嘴边,最终没有说出口。
先前姬云堰不曾明日,他大概也能猜到杨山与他之间的关系。
姓杨,还得他如此重视。
想必是他惠妃母家的旧部。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久到日头隐隐发亮,姬云堰白道:“我杀了他们。”
姬云堰指的是绑架杨山一家三口的俩人。
萧云珩看向了送杨山尸体过来的镜一。
后者点了点头。
“人既然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接下来,五殿下需要做好准备。”
萧云珩不曾劝说什么。
他能理解姬云堰此刻的心情,好比当初他知道陆惜月被绑走的时候,就想杀了戎玉。
一腔恨意总是能让人做出理智之外的事情来。
姬云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意外他会这么说。
“还以为以为宁王指责我。”
“人都有七情六欲,五殿下又不是木头,自然不例外。”萧云珩淡声道:“杨山的妻儿,五殿下打算做何处理?”
“他们受了惊,又亲眼看到的杨山的死,我打算让劳动再这儿住两天,等风头过了,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安顿下来。”
这是他欠杨山的。
杨山比他大许多,当年在皇宫里,他一个不受重视的小皇子饱受折磨冷眼,是当时还在宫里做小侍卫的杨山明里暗里护了他无数次。
他是他母妃的旧部留下照看他的人,同样也是他的恩人。
偏偏最后,落得了这样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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