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逼与贱阴蒂能够得到充分的休息了。小母狗心想。
那么难得的假日该做些什么呢,自然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肏逼运动…啦不是。
小母狗努力晃头,试图把这些淫乱的想法丢掉。一周五天他都在做爱了,不是被抽逼,就是肏穴,至少…换点别的吧。
就先从一个懒觉开始吧。双性母狗法的乱撞着,柔软绒毛旋转着变化着角度一下又一下,从外层表面的肉唇,到内里露出些许春光的花蕊,到接近收缩紧致的内壁。
被绑在检查椅上像是受刑一样的双性骚货胸膛剧烈起伏着,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潮的红,穴口被粗暴的牙刷头顶弄一次又一次,开了一个小口,露出内里嫣红的花蕊,淫水咕啾咕啾的附在绒毛上。
“感觉到了吗?我要用刷子刷你的贱阴蒂了,无数的绒毛会剐蹭你最敏感最骚贱的肉珠,而你会在这种残忍的淫虐中达到高潮。”
游博士的眼眸深邃而清明,明明口中说着淫词言语,却以最严谨公正的科学态度讲述这一实验阶段的步骤。
听见他微弱的回应,似是有些羞涩,单音中夹杂些许喘息呻吟。
“阿啊啊啊…太太过了,嗯…绒毛戳刺到贱蒂了,呜博士好爽好刺激,好像被鞭子呜啊啊啊啊!”
宛若刷牙一样,压在那层薄薄的蒂膜上,上下刷动。小小的肉粒被毛刷毫不留情的碾压搓动,在花蕊间滚来滚去,就像是掉落在花蕊中的滚珠。
直到那颗贱蒂开始鼓胀红肿,变成鼓鼓囊囊的一小圆珠。随着双性骚货双腿间止不住的震颤,毛刷上过多的淫水顺着把柄往外滴流,滑腻得几乎让博士抓不住那只牙刷。
他紧蹙眉头,动作停顿了一下,将牙刷在白大褂上蹭掉些许方便拿握。
“博…博士?”
这一停顿却让捆绑在检查椅上的双性骚货感到一阵空虚,明明刚才快感还如同鞭子一样深入骨髓的鞭笞神经,整个背脊都被快感压塌,酥软成一滩春水。
但突然,戛然而止,丧失了快感来源的双性骚货眨了眨眼,浓密的睫眉滚落一颗泪珠,眼神茫然的看向给予自己快感的人。
“我在。”
过电般噼里啪啦的快感接上骨髓,血液重新沸腾,脚趾蜷缩着抓挠在毛毯上拽断几根绒毛。
“唔好爽好爽…还要,呃呃呃…!!!等…停,呜!”
最娇嫩无比的蒂珠被根根硬刺刺入,粉白蒂蒂膜不知不觉中被刷拓,露出了赤裸的蒂珠。
瞬间尖锐的痛楚与快感都成倍增加,四肢百骸都在震颤的酥麻快感连绵不绝,使得双性骚货差些弹跳起来,检查椅都偏移了地面几分。
“不、不!骚…好淫乱……呜,死掉了,骚逼要死掉了呜呜呜…不要…啊呃。”
带着些许崩溃的啜泣声,几乎要将绳索挣脱的剧烈挣扎平息,白皙的大腿大喇喇的往外张开,露出熟烂的骚逼颜色。高潮中的骚逼痉挛抽搐着,尿眼无意识间翕动,水声滋滋,合着甜腻绵软的哭腔呻吟。
喷出的尿液不成水柱,而是在毛刷的刷动下呲出星点尿液,一刷,一喷,停下,尿水停止。
完全被一只牙刷驯服了骚逼的尿穴。
听话的按照主人的命令,沿着肉嘟嘟的肿逼往下流。
好骚。
游博士平静的等待双性骚货缓过来,那失神的墨色眼珠清明,方才进行下一段的实验。
先用手测试了一下温度,才将花洒打开,滚烫的热水直直打上红肿的贱蒂子。
密集的水柱弥漫着滚烫的热气,像是无数细针扎进蒂籽里搅弄,要不是小腿捆在椅腿上,怕是会踢蹬起来。
“好烫,…骚逼要呃…被烫……怀呜啊啊啊!”
娇嫩滚烫的红肿肉珠在水流间被打得东歪西倒,像是疯狂抽搐着抖动,好似跳动的玻璃珠,直到把粘腻的淫水与尿水都冲洗干净。
遭受了热水烫逼与牙刷刷阴蒂的凌虐后,骚逼惨兮兮得垂坠着花蕊,甚至还散发着热气。
活像个被蒸熟了的骚逼。
双性骚货的眼眸失神,意识被高潮冲洗得只剩下抽搐颤抖。
好恐怖。
脑海里只遗留下这一个念头。
“很快就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个。”
游博士拿出一个由几根线串联在一块的竹夹,形状异常眼熟,但双性骚货却死活想不起这究竟是什么。
直到游博士解释道。
“可能会有些痛苦,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常被用于刑罚。”
同样,游博士留给了少年充足的时间缓过神来,知道他肯定的说准备好了以后。
才用镊子夹起那柔软敏感的蒂珠放进那两块竹板间,竹板去除了粗糙的纤维,打磨得光滑,尽可能的让它表现出非刑具而是一种实验道具的友善。这是游博士对待实验品独一无二的科研温柔。
双性骚货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蒂珠在竹板间胡乱滑动,随着急促的喘息,胸膛剧烈起伏,居然像是肏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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