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湖畔格外宁静,只有微风和飞鸟的声响。
满身狼藉的黑皮壮汉迷迷糊糊摸向身旁,温度却早已凉透。人呢?宋建宁猛然睁眼,一个驴打挺坐了起来。
“嘶……”,被干肿的肉鲍和臀部传来一阵酸胀,宋建宁扯着嘴角将手撑在桌子上,昨夜射进去未干的精液随着下体的动作淅淅沥沥喷出一小股,糊在了腿间。
萧廷玉到了后面还挺猛的,他本来射了几发想停下,对方却别扭的抓着他的腰,肉棒突突的不肯抽出。看着那犹如桃花般绽放的绝美脸庞,宋建宁瞬时觉得自己又行了,他搂着萧廷玉的肩膀,摆动臀部,让埋在其间的阳具滑出又套进。
这般挑逗的姿势让萧世子的脸红得如同染上了一层胭脂,将他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
看着如此美景,宋建宁又抓起对方披散在身后的如墨长发,跟自己不修边幅的粗糙头发相比,手中这长发光滑顺垂,犹如上好的丝绸。可下一秒,莽汉跟骑马一样,毫不怜惜的拉拽起了手中的墨发。
外表清冷的美人被宋建宁扯得朱唇轻颤,眉头紧锁,一副被摧残的娇花模样。
萧廷玉吃痛,自然想要发怒,这时面前的卑鄙无耻之人却抬起臀部狠狠往他的阳具上撞了过去。又愤又羞的美人,阴茎被剧烈蠕动收缩的?????紧致湿滑阴????道????夹裹得躁动难忍。两人随即又干柴烈火的操干了起来。
想想就鸡巴硬,穴儿痒。宋建宁站起身,拿起一件外衣随意的披在身上,就走了出去。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宋建宁伸脚,朝睡得正香的阿福脚上扒拉了下。
“啊?少爷,你醒了”,阿福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睡够。昨夜闹腾的晚,天还没亮他就又被船上的动静吵醒了,原来是墨竹看到自家主子衣衫不整的从房内走了出来,哭闹着说要讨个公道。
“阿福,他们人呢?”这画船还是比不得屋内舒适,躺久了腰有点酸,宋建宁心里估摸着回去在歇息一番。
“萧世子和他的侍从天没亮就离去了。”墨竹投过来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给杀死,阿福自然不敢拦,再说了,公子又没有吩咐他要这样做。
“那你为何不叫醒我”,罢了罢了,一点也不机灵,第一次开荤的宋建宁身体还有点没休息够,挥挥手,打道回府。
怎么说,整个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这萧世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
“什么,萧王府连门都不让你进。”宋建宁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剑,急匆匆的拽起阿福的衣领。
“是、是的,少爷”,阿福结结巴巴的,有点不敢禀报自己听到的话,“我只在门口见到墨竹,他、他说你的主子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怎么还好意思来找……”
不可能,宋建宁握紧拳头。船上共度的那一晚,美人硬邦邦的粉鸡巴明明在他的穴里跳动的很开心很激动,经久不泄。后面他想抽出屁股,萧廷玉都依旧抓着他的腰舍不得放。
怎么一回去,那家伙就翻脸了,萧廷玉难道忘记了他们两人的身体有多契合了吗?
“那我就明日去学堂,问他这是何意。”
“可萧世子和你一样,已经几日没有去学堂了。”阿福挠挠脸颊,眼睛往右撇着,他怎么会产生萧世子是在故意躲着他家公子的错觉,这肯定是是假的吧,哈哈哈哈,他家公子这么优秀。
是真的很优秀,体型魁梧,身高八尺,肤色健康,相貌英俊,在学府的骑射、武术考核中经常取得很好的成绩,是他们宋将军府的骄傲。阿福不断为自家少爷找补中。
“愣着干什么,快跟上。”他现在就去萧王府找萧廷玉,当面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走慢点,等等我。”
“开门,我找你们家世子。”紧闭的萧王府大门被宋建宁敲得邦邦响,引得路过的平民百姓投来好奇目光。
门内看似毫无动静,实则有人已经气的团团转了。
“世子,那跟强盗一样野蛮的宋公子又来了。”墨竹再一次被宋建宁的厚颜无耻震惊到,这人怎会一点礼数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拒绝见客都看不出。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男子的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萧廷玉坐在书桌前,青衫飘飘,手握毛笔,全神贯注地在宣纸上书写着这几日落下的功课,字如行云流水,才情横溢。
“不见”,听到宋建宁来了,他只是顿了顿手中握着的笔,拒绝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书写了起来。
待侍从走出书房后,萧廷玉垂下眼,长长的的睫羽在他眼睑处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想到那荒唐的一夜,这次,无论宋建宁再使出什么诡计,他都不会再上当受骗了。
“你确定萧廷玉说的是拒绝见我?”宋建宁的眼神中弥漫着怒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的,我们世子说不想见你。”墨竹理直气壮的回应着,这宋公子那日将他家世子折磨成那般惨状,世子拒绝见他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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