岗上,居高临下又往衙门里望了望,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叫过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士兵,耳语了几句。这些士兵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年轻体壮,人又精明,都换上了老百姓的衣服,按魏宝山的吩咐,赶紧着手去办了。三天后,衙门里的改造工程全部竣工了。门楼变高变窄了,厢廊也一边变短了,院墙也掏出花形砖洞了,地面也变得崎岖不平了。魏宝山来来回回走了几趟,感觉并没有什么突兀之感,满意地点了点头,拉着马伯通退了出来。衙门外,正东的水塘已经被人填平了三分之二,把水引到了门前,穿过一座小石桥,奔着西南而去,最后聚水成塘,像是个月牙似的,斜吊在那里。马伯通对这些不太明白,就问魏宝山,为啥费这么大周折,非要挖条河,弄座桥出来。魏宝山告诉马伯通:“此水源自震方,震位沟塘破,其家定遭殃。水走门前,是为‘水破天心’,家必败,人必亡,易惹官司是非。小石桥在离位正南,是为‘黑虎寻山’,定见血光。聚于西南坤卦申位,此位正是袁崇焕出生星所在,聚囊肿水于此,会让其噩运缠身。”马伯通转了转眼珠,问:“宝山,这些就能要了袁崇焕的命?”魏宝山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命由天定,运由已生,风水之事可以改运,也就是改其气运。真要是致人于死,并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的,至少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才行,真要是能几天就能致人于死,那岂不是杀人无形了吗?”马伯通点了点头:“那倒是啊!真要是那样,比果果那丫头弄的那些都神叨了!”魏宝山一笑,没再言语,看看时候不早了,两个人赶紧返回到了沈阳城。杜拉尔。果果见魏宝山他们回来了,赶紧询问情况怎么样了。魏宝山赶紧把河东衙门里的事一一告诉了杜拉尔。果果。杜拉尔。果果听后点了点头:“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咱们就等着袁崇焕自己往里走了。”马伯通看了看杜拉尔。果果:“丫头,你神秘兮兮地这几天也不见人,忙啥呢?”杜拉尔。果果抿嘴一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天机不可泄露!”“天机?你知道啥叫天机?丫头,这几天我见你眉尖发红,要交好运了!”“好运?什么好运?”“唉,天机不可泄露!”杜拉尔。果果这才知道马伯通在逗自己,冲着马伯通点了点头,拧眉瞪眼道:“老爷子,今天晚上,咱们梦里见!”马伯通一听,晃了晃脑袋:“啥?丫头,你吓唬我呢?”杜拉尔。果果晃着脑袋也不说话,冲马伯通似笑非笑。马伯通想了想,嘿嘿笑了笑:“算了!丫头,我告诉你得了,你这好运非是别的,而是姻缘运!”“什么?”“姻缘!”杜拉尔。果果气得一跺脚,扭身回屋了,突然又打开房门,冲着马伯通笑了笑:“多谢老爷子了,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啊!”马伯通嘿嘿笑着点了点头,转瞬感觉有些不对,赶紧冲着杜拉尔。果果喊道:“丫头,我可告诉你了啊,你得说话算话!”这一晚上,马伯通都没睡踏实,就担心杜拉尔。果果趁他睡着时折腾自己,直到天快亮了,总算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早上醒来后,杜拉尔。果果瞪着眼睛盯着马伯通:“老爷子,晚上没睡好啊?怎么眼睛都红了?”马伯通老脸有些泛红:“呃,这个,这个,不小心迷眼睛了,揉的!岁数大了,眼睫毛也不顶用了!”杜拉尔。果果调皮地点了点头,一再叮嘱马伯通,一定得睡好觉,本来岁数就大了,休息不好,身体就扛不住折腾了。爷三个嘻嘻哈哈过了四天五,这一天,突然有人来报,袁崇焕已经到了河东衙门,开始收复河东各镇了。这几人一听,一蹦三尺来高,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赶紧收拾了一下,乔装打扮,出了沈阳城,直奔河东。再说袁崇焕,这段时间忙得是不亦乐乎。上任这么久了,一直没有丝毫进展,现在不费一兵一卒,就向前推进了三十里,多少有些得意。率大军一边往前推进,一边不断发排修筑工事,按他的想法,一定要把这些孤立的小镇都连接起来,形成一道坚固的壁垒,再安上红夷大炮,让那些奴酋闻风丧胆,永不再犯。到了河东衙门处,早有下面人把衙门给收拾了出来,变成了临时指挥部。白天,袁崇焕四处游走,指挥筑城修建的工事,晚上则回到这里休息。第三天夜里,袁崇焕突然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指挥千军万马,杀得皇太极的八旗军丢盔弃甲,落荒而逃,兴奋得睡觉时都咯咯直乐。早上醒来后,神清气爽,全身上下说不出来的痛快。到了第四天,袁崇灿夜里突然头痛,发了高烧,下人赶紧请来大夫给瞧病,大夫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毛病来,开了两副药,让袁崇焕卧床休息两天,不能再奔波劳累了。袁崇焕也以为是这几天奔波劳累所致,有些水土不服,也就没有当回事,就在家静养了两天。这病说来也怪,一阵好,一阵坏,好时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坏时,头痛欲裂,全身抽搐,这可急坏了手下人。
书中代言,这场病确实不是一般的病。袁崇焕住进河东衙门,屋里院里的风水早被魏宝山给做过了手脚,气场紊乱,阴阳无序,导致袁崇焕萎靡不振,精疲力竭,再加上杜拉尔。果果的拘魂术,这才使袁崇焕突然间就得了一场怪病。萨满认为万物均有灵魂,但是又与道教的“三魂七魄“一说有些不同。萨满认为人的灵魂有三个,一是命魂,人与各种生物都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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