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宝山临行前交代丁老鬼,库房内焚香十五日,昼夜不停,然后把家中每道门的门槛全部漆成金色,并在门槛下放置五枚铜钱。而且在这十五天里,宅内的男女千万不可同房,否则定会引祸上身。如果不出意外,凶气将会在一个月后逐渐消散,等到把这尊玉石像再妥善处置后,丁家就不会再出什么意外了。丁老鬼连连点头,赶紧下去交代了。趁着这工夫,魏宝山这才把这尊玉石像的来龙去脉道了出来。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听后也是大吃一惊,如此看来,明廷的那些风水师们看来早就行动了,如果那里真是觉昌安的墓穴,听丁老鬼所讲,墓已经坍塌了,尸体都烧没了,这事儿回去可怎么交代呢?魏宝山对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道:“这个消息的确不是什么好消息,但也不全是坏事。”“哦?怎么说?”杜拉尔。果果有些好奇。“从丁老鬼他们所盗的墓中情形来看,显然这些风水阵法也是刚刚布置不长时间,应该还没有超过六十天,否则,钻出来的就不是黑蛇了。真要是此墓的风水尽破,墓穴一旦开启,定会引发阴火烧天,别说是他们几个盗墓的,就算是千军万马也会烧得尸骨无存。如果此墓就是觉昌安的墓穴,那么风水都已经被破了,尸体烧不烧意义并不大,大不了把这些都推给钦天监。最重要的是,此墓如果是觉昌安的墓,应该葬的是龙眼位,从那里再找龙口就简单多了。”杜拉尔。果果点了点头,事情既然已经如此了,也只能这么办了。马伯通朝着门外看了看,低声问魏宝山:“宝山,丁老鬼的话也不可全信,这个人面相奸诈,不是省油的灯,小心为上。”魏宝山点了点头,商议后决定,一旦丁老鬼把他们带到地方,就把丁老鬼先打发回来,免得这人在旁边,碍手碍脚。至于让他封口,那是小事一桩,随便蒙他几句,就能让他老老实实地闭上嘴。丁老鬼过了一阵,满脸汗水的又小跑了回来,告诉魏宝山,已经按其吩咐交代下去了。魏宝山点了点头,让丁老鬼准备一下,赶紧上山,还有三天就是十五月圆之夜了,错过了时间,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丁老鬼连连点头,弄了一只箱子,把玉石像重新装好,然后背在身上,带着魏宝山他们直奔后山去了。这尊玉石像足有百十来斤重,任谁背在身上都有些不自在。但是丁老鬼显然负重能力极强,这么重的东西压在身上,谈笑自若,健步如飞,也让魏宝山等人暗自赞叹。言途无话,日夜不停地赶路,足足用了两天,终于到了盘龙岭。这片大山是长白山余脉,山势陡峭,高耸入云。而这里是处天然的洼地,四周峰峦叠嶂,把这里围得严严实实。抬头往上看,只能看到一片圆圆的天空,就像是待在井底,无不赞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正是因为四周地势高,所以谷里的气候湿润适宜,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就连这里的天好像也比外面看着要蓝,到处翠流,轻轻流入云际。丁老鬼左右看了看,轻车熟路地带着众人东拐西绕,太阳落山前,就找到了地方,用脚跺了跺,回头告诉众人,井就在脚下。石板移开后,果真露出了一眼水井,井下寒气森森,冷气直往上冲。魏宝山看了两眼,回头让丁老鬼把东西放下来后赶紧下山回家,躲星半个月。这期间,大门不能出,二门不能迈,不能见人,要避活物,自己找个小黑屋住上半个月后再出门,一切厄运自然就都消除了。丁老鬼对魏宝山的话自是深信不疑,放下东西,赶紧下山去了。丁老鬼回去后怎么躲星,暂且不表,单说魏宝山等人,直到丁老鬼走远了,这才重新围拢过来。马伯通伸直脖子往下看了看,吧嗒了几下嘴,抬头问道:“宝山啊,能看出啥来?”魏宝山站在这里,四下看了看,后有靠山、左有青龙、右有白虎、前有案山、中有明堂、水流曲折,的确是藏风聚气的风水地,看罢多时,点了点头道:“师叔,你看这里,砂回水绕,护缠重重,四周山峰分耸,联成一线,中间此地独起一峰,好比水中月影,这种格局在风水中称为‘碧波映月’,也叫‘麒麟观山’,果真是帝王风水局。”马伯通转着眼珠四下看了看:“宝山,照你这么说,这里会不会就是觉昌安的墓穴啊?”魏宝山拔了一把草,看了看草根,点了点头:“从这里的风水来看,的确是帝王风水局。丁老鬼说的墓里情形也的确像是盘龙葬,这里草根直下发红,应该是座横死坟。觉昌安死于战乱,也的确算是横死。破风水的手法不用怀疑,必定是钦天监的那些人干的,从这些证据来看,十有,这里就是觉昌安的墓穴。”“啊?那怎么办?”马伯通和杜拉尔。果果几乎异口同声问了出来。魏宝山左右看了看,答道:“天命不可违,此墓风水被破已成事实,神仙来了也没办法,该着有此一劫。此脉三曲三折,南高北低,东有岗,西有岭,此穴与定国龙珠共处一脉,咱们只能等到月圆之夜,晚上望山观气,看看定国龙珠怎么样了,然后再说吧!”魏宝山没敢说太多,其实他心里明白。既然能找到了此穴,明朝钦天监那些人又怎么能放过定国龙珠。龙眼之穴主掌后人寿禄,此穴风水被破,势必会影响后人寿命。祖坟风水福荫五代,从觉昌安往下算,第二代就是儿子塔克世,已经死了;第三代是努尔哈赤,也暴毙而亡;第四代就是皇太极,第五代自然是皇太极的儿子。看来,皇太极肯定也要折寿,注定无法长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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