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毒这块压根不太懂,当初这么说,也是因为怕夫人和世子觉得我没用,从而对我失望,再也不会重用我……”
陆琼勃然大怒。“就因为这点事,你居然撒谎骗我们!杜义山,枉我武定侯府这么多年,对你照应有加!”“夫人,我知错了!”杜义山神色悔恨:“我以为沈大小姐的药方在,我只需要按照药方来,就不会出错!后来查出世子中毒,我也不清楚究竟是不是正常的,一时不敢说出来……”说完,他重重磕着头。“我知错了,我愧对世子,愧对武定侯府,请夫人和世子恕罪!”陆琼脸色铁青。虽然愤怒,但是她知晓,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出对秦承宣下手的人。陆琼转头。“沈大小姐,你之前说,对承宣下手的人,懂一些医术?”“不错。”沈若惜缓声道:“我的毒药毒性很强,若是没有控制好解药的量,世子立刻就会觉察出不对劲。下手的人,精准的控制了每次解药的剂量,让世子察觉不到明显的异常,加上杜大夫的无知,便一直瞒了下去,若不是我今日亲自过来,真到了不可挽回的时候,可能夫人和世子,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闻言,秦承宣神色凝重。到时候他无可救药,说不定别人还会以为是沈若惜的医治有问题。从而连累她,导致将军府和武定侯府关系恶化。想到此,秦承宣脸色更加难看。他一转头,看向地上的杜义山。“杜大夫,你已经犯了大错,若是你知晓点什么,现在说出来,还能将功抵过,否则,就别怪武定侯府无情了!”杜义山神色惶恐。“世子,我都说了……我说得都是实话啊,这件事是我犯蠢,私心里我从未想过加害世子!”陆琼道。“那你给承宣治腿的过程中,有没有遇上一些蹊跷的事。”闻言,杜义山一愣。眼神下意识的朝着秦文言的方向瞥了一眼。陆琼目光如电。“你看文言做什么?”杜义山一抖。立刻道:“夫人,我没有,我只是有些紧张……”“你不用辩解,不用你说,我也怀疑他。”陆琼声音很冷。徐凌妙母子,是这府里,最有可能对秦承宣下手的人。武定侯府只有一个嫡子。秦承宣一死,秦文言这个私生子,可不就扶正了?秦文言站在一旁。听到这话,又惊又怕。“夫人,您怀疑我加害世子?”他有些着急的看向秦承宣:“世子,我没有,我这些时日是朝你的院中跑得勤快一些,但是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多见见你。”毕竟,世子是这府里,除了娘之外,对他最好的人了。陆琼:“你与承宣走得近,你最有机会下手。”“可是我压根不懂医术,更不认识什么药材……”陆琼讥笑:“你是不认识,但是你娘认识。”徐凌妙曾经是她的侍女,她知晓她医术不错。对毒也颇为了解“我娘?我娘亲绝不可能的!”秦文言瞪大眼,神色有些激动:“夫人,我娘温柔善良知书达理,绝对不会做这种恶毒的事,更何况,她与世子无冤无仇,为什么要害世子!?”陆琼拧着眉。心头怒意乍现。“她为什么要害承宣?我告诉你,那是因为……”“夫人!”徐凌妙急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夫人,文言这孩子您看着长大的,他心思单纯,绝对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那就是你做得了?”陆琼眸中泛着精光:“我听说你与杜义山是一个地方出来的,算起来,算是同乡?莫非是你们沆瀣一气,勾结起来害承宣!”徐凌妙立刻摇头:“夫人,我没有!”杜义山也急忙否认。“夫人,我虽与表姑娘同乡,但是我们压根就不认识,只在府里见过几次面,何来的勾结?”他话音刚落,只见管家罗保带着一个粗使婆子,朝着这边走来。他拱手。“夫人,世子,我在外面审问了一些下人,发现了一些端倪。”说着,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婆子。婆子上前。“夫人,这话说出来,我老婆子都觉得羞耻,但是如今事情重大,我不得不说了……”说着,她扫了一眼杜义山和徐凌妙,叹了口气。看见婆子的脸,徐凌妙清秀的脸上一白,面无血色。婆子道。“夫人,奴婢前有天晚上在后院那边上恭房时,突然听见假山后面有声音,觉得奇怪,就跑过去看了,结果……哎哟,真是不堪入目。居然是一对狗男女,不知羞耻的在假山后面,做那苟且之事!而且更让奴婢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人,居然是表姑娘和杜大夫!”话一出口,满院皆惊。众人震惊的看着院中的徐凌妙和杜义山,神色慢慢爬上一丝鄙夷。陆琼:“有证据吗?”“有的!”婆子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对手镯。“奴婢发现他们苟且的事之后,表姑娘求奴婢不要把事情说出去,将这对手镯给奴婢了,奴婢想着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说出去丢的是侯府的脸面,就一直没说。”陆琼拿起手镯,扫了一眼。随后脸色更加难看。这是徐凌妙生下秦文言的时候,老太太让人送给她的。是她为数不多的值钱的东西,一直带在身上。如今,她手腕空空。“啪”的一声。陆琼将手镯扔在徐凌妙的面前。“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徐凌妙咬着唇。“我……”“夫人,是我干的!”一旁,杜义山突然开口。他略显沧桑的脸上,表情沉重。“夫人,是我……这一切都是我干的,请您不要怪罪表姑娘!”陆琼瞥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理由要害承宣?还不是因为徐凌妙指使的!”她厉声道。“徐凌妙,你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若是再不说,我立刻将你儿子秦文言送出侯府,发卖为奴!”“夫人,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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