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宁兰雪支支吾吾。沈若惜道:“宁侧妃不会是想要故意将小产之事栽赃给别人,从而达到某种目的吧?”闻言,地上的万思语气得差点跳起来。“好你个宁兰雪,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陷害我!?”万赣瞪着她。“还不是因为你蠢。”万思语:……她想反驳。但是却又没底气。她爹说得对,她确实蠢,蠢得没边了。沈若惜却道。“我猜,宁侧妃要陷害的人,或许不是万思语,只是万大小姐比较倒霉,白白背了这黑锅。”万思语一愣。“那她想陷害谁?”沈若惜却是没吭声。她若是说宁兰雪想陷害她,无凭无证,不能令人信服。而且说多了,会让一部分人以为,她是在针对宁兰雪。听到这话,宁兰雪手指一紧。不行!若是定罪成她有心陷害别人,那性质就截然不同了!她赶紧道。“不是的!皇上,妾身绝对没有想着陷害别人,妾身是想着今日生辰宴人多,妾身若是假装不小心被人拥挤了导致小产,众目睽睽之下,方嫔娘娘迫于言语压力,也不会公然嫌弃妾身!”方蕙不悦的蹙眉。“怎么,现在又拉我出来挡刀了?”无论宁兰雪有没有孩子,她都厌恶这个贱人!慕容珩单手撑着下巴,突然缓缓道。“哦?可是本王怎么觉得,你是想陷害沈若惜?”众人一惊,随即神色各异。宁兰雪与沈若惜结怨已久,若是说是将自己小产的事推到沈若惜的头上,确实有可能!慕容羽转头,冷声问道。“九王弟何出此言?”慕容珩俊美的脸上,缓缓荡出一个微小的笑意。“本王看见的,亲眼看见苏天菱想要推沈若惜,却推到了她身旁的万思语。”他敛眸,“本王合理怀疑,宁兰雪是与苏天菱串通好,想要陷害沈若惜。”闻言,苏天菱脸色大变。“翎王殿下,凡事得讲究证据!我知晓你对沈若惜青眼有加,但是此番维护,实在有失公允!”“本王亲眼所见,不算证据?”“那翎王殿下之前怎么不说出来,如今这个关头,却突然提了出来?”“本王想什么时候说,便什么时候说。”慕容珩浅色的狐狸眼微微一扬,带着几分冷戾。“你有什么意见?”苏天菱被他这目光一扫,有些畏惧。随后别开眼,跪在地上。“皇上,臣女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做过这等事?”仁景帝道。“那你的意思,是翎王撒谎了?”苏天菱眼神沉沉。“也不是……当时人多,翎王殿下离得又远,说不定是看错了,而且……”苏天菱加重语气:“而且臣女堂堂郡主,怎么会与宁兰雪联手,做这般小人之事,父亲常告诫我,行事应当堂堂正正,臣女一直谨遵父亲的教诲!”她搬出荣亲王,想要自保。仁景帝扶着一旁金丝楠木椅的扶手,忽然笑了几声。“之前所有矛头都对准万思语的时候,你可是叫嚣得最欢的,恨不得将万赣一起连坐,除之而后快,这也是荣亲王教你的?”“皇上,臣女不敢!”
苏天菱心中一惊,对上仁景帝闪着犀利的眸子,总觉得他似是看透了什么。她伏在地上,连忙认错。“当时臣女以为是万思语的过错,压根没想太多,请皇上饶恕臣女的莽撞!”然而仁景帝压根没理她。他转头,目光落在宁兰雪的身上。看了几秒。随后泛出一丝嫌恶。“宁氏腹中胎儿早就不保,却瞒而不说,还想要在皇后的生辰宴上,将小产一事栽赃给别人,实在罪大恶极!另,品行不端,对下人手段残忍,这等毒妇,实在不配为四皇子侧妃!”宁兰雪一怔,惶恐抬头。只听见仁景帝道。“从即刻起,剥夺四皇子侧妃的身份,贬为奴隶,打入天牢,明日便流放到宁古塔!”听到这里,宁兰雪神色一僵,差点晕过去。流放宁古塔……她如今这个身体,不是就让她去死么?!“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妾身并非有心陷害别人,只是太害怕了,便将责任推到了万大小姐的身上,皇上,饶了妾身吧!”她砰砰磕着头,但是仁景帝丝毫不为所动。宁兰雪只能一把抱住了身边慕容羽的小腿。“殿下,殿下您帮我说句话啊,殿下……”慕容羽微微低下头,对上了宁兰雪满是眼泪的小脸,心情一时极为复杂。今日,算是颠覆了他对宁兰雪的认知。此刻对着这张柔弱的小脸,他竟生出了一丝迟疑。宁兰雪哭泣出声。“殿下,都怪妾身太自卑了,我太害怕了,害怕殿下知晓妾身肚子里的孩子出了问题,会对妾身失望,就想将罪责推给别人……”她喊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妾身太过爱您了啊!”慕容羽神色微敛。他想了想,低声道。“父皇,宁氏所作所为,确实可恶,但是她毕竟是儿臣的人,如今刚刚小产,若是流放,定会死在半路,请父皇开恩……饶她一命。”闻言,坐在一旁的方蕙,差点气晕过去。都这个时候了,慕容羽居然还为她说话。这个女人,当真是不要脸的狐媚子!秦海棠笑道。“哟,四皇子对宁氏,还真是痴心一片啊~”仁景帝也笑。不过是讽刺的笑。他对这个儿子,愈加的不满了。“你被这种女人迷得是非不分,朕还未治你的罪,你还开口为她求情?”慕容羽双膝跪下。“儿臣有错,甘愿领罚,但是宁氏她……罪不至死。”“既然你这般求情,朕给她一个机会。”闻言,宁兰雪一喜。然而下一秒,便听见仁景帝道:“可以不流放宁古塔,不过得打三十大板,若是她能活下来,那就算她命大!”话音落下,他挥手。几个侍卫立刻过来,拖着宁兰雪就走。宁兰雪扯着嗓子。“殿下,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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