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淑仪站在原地,身上带着一股武将后裔的凌厉。“贤妃,你身边的这个宫女,实在愚蠢,又蠢又坏!不知道受了谁的指使居然攀咬到本宫头上,实在是荒谬!”玉儿却不肯松口,她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几步,眼神迫切的看向仁景帝。“皇上,奴婢发誓,真的是德妃娘娘指使奴婢的,奴婢一时糊涂……请皇上看在奴婢如实供述的份上,饶过奴婢一条贱命吧!”仁景帝坐在床榻边,一双精目紧紧落在玉儿身上,眼中寒意涌动。半晌,他低沉的声音传来。“这贱婢不仅谋害皇嗣,还敢攀咬德妃企图朝她泼脏水,来人,将其拖下去,当众杖毙!”一听到这话,玉儿吓得尖叫一声,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跪在地上朝着宁莺莺的方向爬过去。“娘娘!娘娘救命啊!看在奴婢伺候您多年的份上,您求求皇上饶了奴婢吧!”宁莺莺僵着身子,眼神定定的落在她的身上,似是有些不忍。但是终究被陌生的寒意所替代。她厌恶的转头,仿佛多看一眼都恶心。两个太监重新上前将玉儿拽住,毫不留情的拖了下去。很快,外面就响起了玉儿的惨叫声。仁景帝伸手抚着宁莺莺的肩膀。“你这宫女居心不正,实在是委屈了你。”说罢,他一转头,看向旁边的苏柳儿。“皇后,你亲自挑选两个伶俐的宫女去贤妃那,断不能再出现这种事!”苏柳儿应下。“臣妾知晓了。”外面的惨叫声逐渐小了下来,最后完全没了声音。但是板子打在皮肉之上的闷哼声还在继续。不用想都知道,玉儿现在一定是血肉模糊。宁莺莺微微抿了抿唇,之后突然一把拽住仁景帝的胳膊。“皇上,难不成就这样了么?”仁景帝转头,神色不解。却见宁莺莺神色激动:“皇上,玉儿死了,那她身后的指使人呢?”仁景帝道。“压根就没有什么指使人,是那贱婢自己心术不正。”“玉儿已经说了,是德妃指使她的!”宁莺莺伸手指着吕淑仪,手指颤抖:“是她怂恿玉儿的,臣妾了解玉儿,她是个没主意的,绝对不敢擅自做这种事!所以一定是德妃指使的!”吕淑仪神色泛冷。“本宫清清白白,跟你落胎的事半点干系都没有,贤妃若是不信,尽管去查!”说罢,她站起身,朝着仁景帝和苏柳儿福了福身。“皇上,皇后娘娘,臣妾有些乏了,想先行回宫。”仁景帝点头。“你回去吧。”吕淑仪转身便准备走出长秋宫外。临走之前,看了眼慕容明月,慕容明月迟疑了一下,正准备跟过来,苏柳儿说话了。“明月今日受了些惊吓,便让她与兰嫔待一会吧,等过些时候,将明月送回去就是了。”聂玉兰有些感激的朝着苏柳儿弯了弯腰,之后朝着吕淑仪道。“德妃娘娘请先行回去吧,等晚些时候,嫔妾会亲自将明月送回椒淑宫的!”见状,吕淑仪便自己走了。宁莺莺急了。“不能放她走!她是凶手!她是杀害我孩子的凶手啊!”
说着,便要从床上起身,但是被仁景帝给拉住了。他伸手按着宁莺莺。“贤妃,朕知晓你伤心,你先冷静点。”“臣妾十分冷静,凶手就是吕淑仪!”“你有什么证据吗?”“玉儿已经说了啊,她亲口指认的说是德妃,她说是德妃啊!”仁景帝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玉儿一面之词不可信,朕觉得此事与德妃无关。”“皇上,您不相信臣妾?!”宁莺莺神色有些崩溃:“皇上,您不是一直很宠爱臣妾么,如今臣妾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您为什么不肯为臣妾做主?背后指使的人就是德妃!肯定是她!”仁景帝伸手揉着太阳穴。连日的心力交瘁,让他的耐心也比平日差了一些。他站起身。“此事到此为止,朕之后会让人送一些补品到长乐宫。”说罢,他带着王德福,起身离开了长秋宫。其他嫔妃见此,也纷纷离开了。剩下宁莺莺瘫坐在床上,似是还未回过神。苏柳儿吩咐道。“玉芝,找几个手脚仔细的嬷嬷,送贤妃回永乐宫。”玉芝应下,刚准备去找人,却见宁莺莺猛地一转头。“呵,这点小事,就不必劳烦皇后娘娘了,臣妾自己能回去!”说着,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站稳之后,她朝前走了几步,结果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沈若惜正好就在她旁边,便伸手扶了一下。宁莺莺一抬头,对上她一双清澈平静的眸子,顿时有些不悦的将手抽开。“不必你假惺惺!”一旁的慕容明珊立刻道:“抱歉,太子妃,我母妃心情有些不太好,所以语气才会这般。”沈若惜倒是不介意。宁莺莺刚经历了这么大的打击,心情好才怪。她以大夫的口吻道。“贤妃娘娘如今身体虚,忌怒。”宁莺莺冷着脸,被慕容明珊搀扶着走了出去。苏柳儿扫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并没有让人过去送她了。殿内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沈若惜也准备走,却被苏柳儿唤住了。她温声道。“若惜。”沈若惜脚步一顿:“母后。”苏柳儿想了想,之后道:“对于刚刚的事,若惜,你有什么看法?”沈若惜朝着她柔柔一笑。“儿臣哪有什么看法呢?对于治病救人儿臣还能说得上话,其他的,儿臣实在是插不上嘴。”苏柳儿叹息一声,之后挥了挥手,让殿内的宫人下去了。她温声道。“若惜,你如何得知玉儿的身上藏着香囊?即使是闻出了她身上存在着醉灵芙的香气,但是你怎么就笃定是藏着香囊呢?或许是熏香,又或许是从哪里沾染上的香气,你却一口说是香囊……”顿了顿,苏柳儿询问道。“莫非你早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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