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a。”
落地窗被人轻敲了几下。
陈放回头。
看见时简踮脚站在下面,手里举着一杯豆浆对他招手。
“快出来吃早饭。”她说。
院子里有一张杜仪用来下棋的石桌,时简物尽其用,把从外面买来的早饭挨个打开摆在上面。
“包子小花卷,还有鸡蛋煎饼和几个三明治,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都买了一些。”时简打开手边的消毒纸巾,递给陈放,“消消毒,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睡?”
“嗯。”陈放点头,接过纸巾仔细地把手擦了一遍。
时简拧了拧眉:“喝点小米粥吧,胃会舒服一些。”
“谢谢。”陈放捧着她给的小米粥,一口气喝了大半。
时简坐在对面,看着米粒一点点变少,突然觉得现在的陈放和往常不同。
见惯了他皱眉和冷眼,此刻这样乖巧喝粥的陈放,时简从来没见过。
“陈放。”她突然叫他。
陈放抬眼望着她:“嗯,你说。”
时简呼吸一滞,忍不住问道。
“你昨天挨骂了吗?”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朋友们,我来晚了。
小狗放放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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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羽
我就要陈放
“挨骂?”陈放顿了一下,不太理解时简的意思。
“你们昨天的比赛……”时简把手边的小笼包推到他跟前,小心翼翼地问,“昨天的比赛不是输了吗。”
陈放了然地点了下头:“有赢就有输,我们自己做的不够严谨肯定会被别人抓住破绽,教练他们说的话都不算骂,是在帮我们改正问题。”
时简扁嘴:“那我知道了……”
“时简,以后如果我忙的话可能需要你多费心照顾悠米。”陈放突然换了话题。
时简看向不远处正在和小草斗争的悠米,点头,又立刻摇头:“但它也是我捡回来的。”
陈放咬了一口小笼包:“嗯,所以需要我们一起照顾。”
时简:“……”
这个油盐不进的人。
说完悠米,两人没了其他话题,就这样无声地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
陈放吃完小笼包又拿起三明治,看样子是饿了一整晚。
时简想走,又觉得自己扔下他一个人在这里会不礼貌,便撑着下巴发起呆来。
晨时的日光不那么刺眼,在陈放的黑衣上映出几道斑驳。
时简有些犯困,但对面坐着这么一个人,她总是忍不住去看。
看着看着就不自觉地又记起了那个人。
尽管当初他的脸上总是青一块肿一块带着血痕,但那双眼睛时简永远忘不掉。
瞳色漆黑,眼尾狭长上翘。
和眼前的陈放,一模一样。
“va。”
鬼使神差搬地,时简终于鼓起勇气。
“可以叫陈放。”他低垂着眼擦手,出声纠正她。
时简停顿了一下,轻声问:“陈放,你是上青本地人吗?”
原以为不会得到回答,但时简问完以后,发现一贯沉稳的陈放忽然轻颤了一下,肩脊也随之垂了下去。
他这样的反应让时简跟着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冒犯到他了。
时简抿起唇,急忙向他解释:“不好意思,你不用……”
“不是。”
时简的话被陈放打断,他扯了扯唇,嗓音清淡:“我不是,十六岁之前没来过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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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块砖啊,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李千星一边装着行李,一边向时简吐槽,“咱们林总什么时候能安排一下落户城市,那样就不用经常往省外跑了。”
时简笑她:“你这不是才出一次嘛,况且随队也没那么无聊。”
“除非你跟我出去逛逛?”李千星凑近时简,眨眼道,“漂亮的小时妹妹,如果明天咱们队赢了,晚上我们俩就不和大部队一起,自己出去玩怎么样?”
时简把她推远:“除非你帮我拿包。”
“可以啊,小时长大了,都会提条件了。”李千星十分夸张地张了张手,“看到了吗?这俩胳膊至少能挂十个包,随便来吧。”
“好啦,我最多给你两个,你又不是晾衣杆,我先走了。”时简无奈地笑笑,转身要走。
李千星:“干嘛去。”
时简指指隔壁:“喂悠米啊,陈放这个点应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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