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但是这三间房子已论不到好看了,白灰墙面经过雨水的洗礼,已看不到白,白里泛着黄,黄里露着黑,似乎还有点绿,整个看上去脏兮兮的,而且是平房,房顶上长满了草,要是哪个人没事拔一撮下来的话,肯定会漏雨。东边靠墙处是一间小厨房,为什么说小呢?因为它和自己家里的小柴房差不多,里面顶多一个灶台,再放一张桌子、几个凳子。整个厨房的四面都是黑的,窗户也没了,只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看上去吃饭都没胃口。现在看看婶子家再想想自己家里,确实有点差距。他心里暗暗高兴,幸好没有到这一家,要不然自己还得去外面打工受苦。唉!这就是命啊!一路走来,他也目睹村里的这种情况,都好不到哪去。除了吃喝外,可能就没有什么余裕了。这哭声越来越大,婶子看起来明显的焦急起来,急得先跑了进去。麻三拎着那画着十字架的药箱子,进门后一看,嘿,出乎意料的是这里面的装潢还可以,虽然墙面都有脱落但是大部分已用旧报纸糊了起来,看上去整个屋子花花绿绿的,蛮有个性。地面极其不平,比起外面的路差不了多少,一张老式的黑漆雕花床,一看就是老木工的劣作,由于天热上面只铺了一层竹席,床头一堆布片,还有一张花毯子,一个年轻的女人正躺在上面,抱着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婴儿来来回回地摇着哄孩子。“来,鸽,我把医生叫过来了,让医生帮你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麻三这时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奶水,但是胸部确实也不小,看样子不像那种没奶的人。女人这时看了看全医生,顿时脸臊得通红,小声的叫了一声:“妈,看你,这怎么好意思啊!”婶子笑了笑说道:“你这闺女也真是的,这又不是干嘛?有病就看看,看好了什么艰都没了,不看,总不能把孩子给饿死。看看这孩子都几天没进食了,真有个三长两短,断了香火谁来负责。你这做娘的也真狠心”婶子这么一说,在床上的女人不吭声了,低着头一言不发。“来,我先抱着孩子,让医生看看怎么回事。”麻三这时看了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清秀。心想:这村子不怎么样,这里的女人倒是;个个水灵啊!比城里那些打扮得跟鬼似的女人还好看。长长的头发又粗又黑,白白的脸蛋又红又圆,眉清目秀,看起来丰满圆润、晶莹剔透,看上去那么带劲。特别是那两只,看上去个大饱满,似乎里面有奶水无道可出,憋得要一般。“那个,婶子,你先出去一下吧!”婶子这时一听,怔了一下,看了看麻三,麻三冲着她点了点头道:“怎么,婶子还不放心你侄子我吗?”“嘿嘿,看你说的,我是看看你要不要我帮忙。”麻三一听,心想:你这个老妇女能帮什么忙啊?在这里我倒不好意思下手。“不用不用,婶子你在外面等一下,好了我再叫你。孩子可能觉得热,你抱他去胡同口凉快一下。”“好好,那等一下有事叫我啊!”“好好,快去吧!”婶子抱着孩子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两人。麻三笑了笑,走了过去,还没到床边就闲到一股乳香,还别说有没有产奶,这种香味都是到处飘荡。床上的女人看到麻三走了过来,顿时就是鬼来了一样,把身子往里头挪了挪,偷偷的看了看麻三。麻三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走到了她的跟前。“把你的手伸过来。”麻三一只手拿过一个小棉手枕放在墙子一角。女人胆怯的望了望他。
“把你的手伸过来,把把脉。”这一声把女人吓了一跳,急忙把手伸了过来。这女人可真腼腆,麻三打心眼里喜欢,可以这么说,只要是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喜欢。因为做麻三的时候,连个女人边都没沾过,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不沾白不沾啊!他一下抓住女人的胳膊,拉了一下。女人也真听话,把身子往他这里移了移。这时两个人距离近在咫尺,麻三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温度,那种迷人的奶香味充斥在麻三整个鼻腔,几乎要醉了。他哪里有心情把脉?那跳得厉害的脉搏就像他的心跳,麻三色心大起,他压了又压,看了看女人的脸。女人这时正在偷看他,四目相对,她急忙把头低下,望着自己盘着的腿不知所措。“你叫什么名字?”“金鸽。”“呵呵,名字很好听。多大了?”金鸽一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望了望他说道:“二十四了,才结婚一年。”“哦,结婚一年了。保养得不错啊,白白的,挺招人喜欢。”金鸽这时明显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怎么净问这些问题,脸红着不敢直视他。“呵呵,没别的意思,这个是医学上所讲的望、闻、问、切。多了解一下你的情况,好对症下药。”麻三笑着说道,手不停地在她的手腕处揉啊揉,揉得春心荡漾。金鸽这时也觉得心中压抑,那份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也被揉了出来。她红着脸望着这个白白净净的全医生,心想:要是自己的老公是他该多好,自己愿意花多一倍的努力去满足他。麻三这时感觉到她的手开始发烫,根据脉象来看,她已经心神不安、心跳加快,不如再加加油。想到这里,麻三抬起头看了一下金鸽说道:“鸽,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太远了把不准。”金鸽一听竟有男人这么亲热的叫自己,心头发热、两眼发晕,一股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翻起杏眼望了望麻三“哦”了一声,把整个大滑了过来,席子很滑,一下子就滑到了麻三的跟前。他这时看到金鸽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睡衣,因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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