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俞看见了那人丑陋的身体咬着牙站起来,他扑过想要打开门板逃出去却被身后的流浪汉突然一把抓住了头发。
那人凑到付俞的耳边,一股难闻的气味飘到鼻间,付俞瞪着那人用指甲在他身上狠狠抓了一下。
“贱人,别想跑。”流浪汉嘿嘿笑了两声,付俞看见那黑黄的牙齿,视线突然一晃他被摔到了棉絮上。
身上的衣服被人强硬地扒了下来,付俞挣扎着双手不断挥动打中了那人的下巴,那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黝黑的脸上看不清情绪。但付俞知道他要逃走,他不能在这里,在这个地方烂下去。
身体扭动着向门口爬动,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扒下去了一半,只剩下半截裤子还挂在腿上,可怜地像是一条蛆虫。
可惜还没等付俞爬多远,脸上就挨了一巴掌。那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解气站起来不断用脚踹付俞的肚子,他躺在地上蜷缩着身体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
等那人彻底消气后付俞肚子那块儿已经泛红,流浪汉喘息了一会儿才又上前将人抱在怀里,双手不断抚摸着。
而付俞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阻止,肚子排山倒海般的痛意不断摧毁着意志。
身上的人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鼻间都是那股死鱼腐烂的臭味,付俞觉得自己想要呕吐,还没有干透的头发再次被汗水染湿。
“这样才乖嘛。”男人再次发出笑声,伏在付俞的身上开始了动作。
付俞仰着脑袋,视线里的窗户一晃一晃的,目光中似乎除了那方寸的天空再无其他,男人不断发出喘息吼叫。身体被摆放成各种姿势,他一直没有发出声音,像是变回了没有灵魂的玩偶。
“你可以走了。”陈修接过那几张皱巴巴的纸币,微笑着将门板关上。
人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付俞并不清楚,他只是突然听见了陈修的声音,随后人都离开了。
再次只剩下付俞一个人,身体上满是咬痕和手指掐出来的痕迹,身侧就是一个用过的避孕套。
浑身污浊整个人像是废弃的娃娃躺在那里,呼吸轻缓无声,眼睛望着那扇窗户即使人都离开了也没有半分动作。
陈修再次回来的时候看着付俞的样子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眉,即使开着窗户里面还是充斥着一股精液的味道,他有些嫌弃地捂住鼻子将付俞从棉絮上抱出去洗澡。
这次陈修对待他尤其温柔,没有再粗暴地将人直接扔进水里,眼中也没有讽刺的笑意,一切都回到了最初。
陈修瞥到付俞肚子上的青紫啧了一声,“下次听话一点,那些人可没有我温柔。”
付俞望着身前的水面没有说话,这些人又有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烂人。
自那以后付俞每隔两天就会接一次客,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又是两个人,反正无所谓了。
付俞看着在身上起伏喘气的男人扭过脑袋,这个人已经快结束了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迟迟不愿意缴械,时间长到他开始有点厌烦。
“你在干什么?”
付俞第一次在接客的时候开口说话,那人似乎也没想到他突然说话愣了一下,随后才不满地加重力道,“当然是为了不浪费我的钱。”
付俞看了他一眼没再开口,这人已经来过两次了每次都是这样,不愿结束不愿离开,小气抠搜但下次还是会过来。
终于结束后男人起身打理衣服,看向正在擦拭的付俞突然贴近抱住他,“都来这么多次了,还是第一次听你说话呢。”
男人的胡茬很扎人,付俞皱着眉没搭理,这人总是厚脸皮的想要陈修少收钱。
“做完就滚,别烦我。”
男人走的时候很是恼怒,陈修进来的时候见付俞脸上的巴掌印时愣了一下,“不是跟你说过别顶嘴吗?”
“穷男人不就这些驯服人的手段。”付俞说着望着陈修笑了起来,无端媚态。
陈修移开视线将随地丢弃的避孕套清理后躺在棉絮上,上面还有情事未散的气味,但他似乎毫不介意。付俞冷眼看着将身上继续擦拭干净,他的身体现在越发单薄了。
看着突出的肋骨陈修突然伸手按了一下。
“该给你补补了。”
付俞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在这人眼中现在的他只是挣钱的工具,坏了不好修理,但什么时候会坏他心里也没底。
春天已经过去,夏天来了。
付俞被陈修带出去时还很疑惑,心里怀疑这人是不是打算将他给卖了,好一会儿在路边看见一辆拖拉机。
“为什么出来?”
陈修将付俞拉到一边,“不是说要给你补补吗。”
付俞看着拖拉机欲言又止,他觉得没必要,他不想感受不一样的空气,那样会让他眷恋。一路上付俞不断观察着道路,陈修有时候会扭头看他一眼,那时候他就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干。
“你拖拉机哪来的?”
“租的,不然你以为那些客人都是走来的吗。”
难怪,付俞每次都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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