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倒有空房。”没想到这位林太太竟热心好客到这种程度,末帆与都有些惊讶。他本能地辞谢:“谢谢,不过,这样太麻烦您了吧?”“没什么麻烦的,”林太太呵呵笑起来。“陈太太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而且我跟你妈也见过面呢,如果让你们去住饭店,那我才不好意思。”“这”还是很迟疑。“别客气啦,就这样吧。”林太太不容人拒绝。遇上这么热情的人,反而最不好意思婉拒。末帆与对望一眼,决定认了。末帆只得说:“那就麻烦您了。”“就是嘛,住我这又方便又省事。”林太太又笑起来,那笑声足以充满整个屋子。“来来来,我带你们去看看空房间。”他们随着林太太上了三楼,她推开一间和室的拉门,道:“这里是榻榻米,铺上被子就能睡了。”林太太说得轻松,末帆和却陡地惊跳起来,几乎是同一时间微颤着声音问:“只有一间房?”“是啊。”林太太回答得好理所当然,研究了下他们两个:“你们不是男女朋友啊?”“不是不是,只是朋友而已。”一个摇头,一个挥手,默契好得很。“那,应该也没事吧?”林太太侧侧头,很有把握地拍拍末帆的肩。“哎,你放心啦,他是我们教会的弟兄,绝对不敢乱来的,上帝在看着他呢。”末帆与脸上都出现了那种樱桃小丸子式的尴尬表情,然而林太太不只没看见,还自顾自地又想起:“哎呀!你们还没吃饭吧?看我迷糊得!来来来,下楼吃饭。我女儿在隔壁我婆家吃,我老公晚点才回来,所以你们可以吃得自在点,呵呵”林太太边笑边说,自己下楼了。可怕的女人。末帆看了眼,笑得讪讪的。也挤出一个笑容来,却比末帆更勉强。她心里想的是,就算末帆真的不敢乱来好了,她却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去诱惑他啊林太太果然热心到可怕的程度,不只招呼他们吃了晚饭,还催他们去洗了澡,替他们找了新毛巾、新棉被什么的,才三十来岁却像他们的老妈。回到顶楼的和室,林太太已经替他们铺好了被。那两床相连的被褥,怎么看怎么暧昧。两个人都很陌生,但对彼此又都有好感,一时之间连面面相觑都觉得心里有鬼,伶牙俐齿如,竟也舌头打了结,想不出有什么话好打破这种尴尬。这屋子并不小,两人要是站在角落,中间足可塞下一只大象。可是却觉得她怎么站也不对,手摆哪里也不是,好像轻轻一动就会碰到他似的。当她察觉自己的心又在怦然乱跳,她连连背对着他,坐到屋中一面小镜子前梳头发找事情做去。她将秀发梳到一边,已经是最随意、最不在乎的姿势,却也掩不住她举手投足间的一丝妩媚。那光滑细致的后颈雪白粉嫩,是种最含蓄的性感,引发人探索她身体其它部位的欲望她没刻意做什么,他的喉咙就已经变得像沙漠般干枯。他≈ap;ap;x5f88;≈ap;ap;x5feb;转过身去也背对着她,拉开窗户,想借夜风吹散这些遐想。然而风一拂过他脸上,眼里仿佛看到无数个她,她的发丝在房间中纠纠缠缠,她的香味在空间中蔓延,到处都有她的影子就在两人都快因这暧昧的氛围而窒息之时,屋内的灯光突然闪了两间,接着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绝对的黑暗。竟然停电了!倏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只差没有尖叫,好像在一片黑暗中就会发生什么事似的。她听见不远处轻轻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的心里顿时又紧张又期待,是他?“你们还好吧?”不是末帆,是林太太。好个鬼!这里漆黑不见五指,没人看得见脸上乍现的酡红。终于有一点微弱的灯光,是林太太拿了支腊烛来。她懊恼地:“怎么会没电了呢?别人家都好好的呢。哎,真讨厌,我老公又还没回来,否则可以叫他看看是不是自篇关出了什么问题。”林太太的女儿已经回来,是个学龄前的小孩,一个人留在只有手电筒灯光的楼下,忽然惊恐地呼喊了起来:
“妈?妈你在哪里?妈”接着,惊逃诏地的哭声就从楼下传出。“哎,真是胆小”林太太顾不得探望与末帆,放下蜡烛,赶紧要下楼照顾女儿。女孩响亮而惊怕的哭声,在黑暗中听来更加骇人,不由得说:“我也下去看看。”末帆也说:“我帮你看看开关吧。”林太太感激地看了两人一眼,殊不知这两人心中甚至有点庆幸这电停得真是时候,否则他们在这和室中还不知要尴尬到几时。电器箱就在客厅里,林太太与女儿也在客厅。末帆要了手电筒去查看电路,不时问林太太要一些工具,林太太于是忙着找螺丝起子之类的东西给末帆。但她一走开,女儿马上打开开关似的就哭:“妈你别走,我会害怕”般得林太太分身乏术,恨不得一个人有两个人用,口中死命骂她老公怎么还不回来。“别怕别怕,你妈妈跟那位叔叔在跟‘停电’打仗哦。”惟一没事做的,只好负担起哄小孩的责任。她安抚着小女孩。“你不可以哭哟,应该要帮妈妈加油,等他们打赢了,灯就会亮喽。”的童言童语仿佛对小女孩起了作用,女孩的哭声至少缓了些。“可是我怕黑。”“不怕不怕,黑也很好玩呢。”移过一支手电筒照在空墙上,教小女孩玩影子游戏。“你看,这里有一只蝴蝶唔,又变成一只狗,汪汪!”小孩子哭得快,笑得也快,一看到新奇的事物,就把之前的恐惧忘记了。不到几分钟,女孩与已经玩得十分开心,不只再也听不见惊逃诏地的哭声,还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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