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是什么?也许”“也许最好把我当成无家可归的人,别去查我的身世了,以免让我更没脸见人。”赵瑟初语气平平的说。纳兰明月还在思索她话中的意思时,二夫人便已经听出她心中的不平之鸣。“赵姑娘,看来你好像不怎么愿意委屈当一个妾?”太福晋不解的看她“你怎么会不愿意呢?难道你不想跟成谨白头偕老?”赵瑟初难过的低着头,但从眼角余光,她知道成谨正面色凝重的看着她。平常这种时候,她都会开始担心他会不会接着引发头疼,但是现在她自己都觉得头疼了,却有谁来关心她?如果真的只能让她以妾的身份留下来,她立时下定决心,她会离开。纳兰明月此时恍然大悟“你该不会想要成谨娶你为王室吧?你要知道你只是个汉人百姓,门不当户不对”“够了!”成谨低吼,气恼的扶着额角,他又头痛了。纳兰明月根本没察觉,拉着太福晋撒娇说:“太福晋,你看她”“我说够了!”成谨又吼了一声,并将几上的东西扫落。除了赵瑟初以外的人都吓得僵住了,她们也曾看过成谨以前发作的样子,以为他又将再度发狂。赵瑟初马上抛弃刚才的种种不如意和芥蒂,跑过去抱着他的头轻声安抚,一边又叫人赶紧去找侍卫,以防万一。不过成谨≈ap;ap;x5f88;≈ap;ap;x5feb;又靠着自己的意志力,忍住疼痛,压抑情绪,没多久就轻轻把赵瑟初推开。“我没事了。”他淡淡的说。他这么快就把她推开,让她有种失落和受伤的感觉。“奶奶,二娘,对不起,又吓到你们了。”太福晋见他这么快就能恢复,惊喜的说:“你果然好多了,谢天谢地!”成谨叹了口气,提醒道:“还有瑟初。”“当然。”太福晋又转向赵瑟初“不管怎样,我们显亲王府将来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赵瑟初虚弱的笑了笑。“奶奶,对不起,我恐怕得回房休息了,每次头痛一发作过后,就会觉得特别累。”成谨其实是急着想和赵瑟初单独谈一谈。“奶奶了解。燕儿,我们也该回府了。”“嬷嬷,麻烦你送一下太福晋。”成谨命令的说:“瑟初,你扶我回房去。”纳兰明月望着他们的背影,对于纳妾的事,成谨虽然没说什么,但谁都看得出来他特别袒护赵瑟初。“姑姑,我想要留在这里。”她向二夫人求道。“你要留在这里?”“嗯。”纳兰明月谨慎的点头“我要留下来看着那个女人,免得她蛊惑了成谨让他娶她。”“可是,你没看见刚才成谨又发作了,万一”“可是你也看到了,赵瑟初还跑去抱着他都没事。”“这”“姑姑,你一向都很鼓励我嫁给成谨,这一回你不能不支持我。”“明月,我们是姑侄,不帮你帮谁呀?我只是担心,万一你受伤了,我怎么对哥哥嫂嫂交代?”“我会小心的。”二夫人沉吟了会儿,最后终于答应“好吧,等一下叫马佳氏也帮你准备个房间,明天再叫人送些衣物和用品过来。不过,你千万记住,不准你单独跟成谨在一起,最好让戚队长或让他派个人陪你,知道吗?”“知道了,姑姑,谢谢你。”纳兰明月兴奋的抱住她。二夫人只有莫可奈何的长叹了一口气。“你说说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回到房里,成谨严肃的问。“是关于纳妾的事吗?这绝对不是我的主意。”“不是那件事,而是你许下三个月之期的事。若非我祖母向你提出纳妾的事,你是不是真的就要离开我?”赵瑟初回相心当日的情景,于是说:“可能是因为当时有些意气用事,才会那么说。你应该可以想象得到,由于没有人可以证实我的身份,当时许多人都把我当成想乘机捞点好处的人。“成谨沈住气试探的问:“那么你并不是真心想离开我?”赵瑟初怅然的说:“我逃婚离家,不就是为了你吗?可是我不能当一个妾。”成谨沉吟了会儿,犹豫的说:“可是我们是皇族,娶妻必须经过皇上指婚,你只是个普通老百姓,我不知道”赵瑟初忍不住说:“当我们在绍兴城时,你曾经对我说过,你要娶我,即使必须放弃一切。当时我并不了解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你对我隐瞒身份,可是现在我明白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我真的说过那句话?”赵瑟初凄然笑说:“算了,别去想了,反正那句话只是你失去的记忆中,最微不足道的部份。”“可是对你却很重要。”“那又如何?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果我早知道你的身份的话”“你会怎么样?”赵瑟初说不出口,只能以摇头代替回答。“你会因为我是个贝勒而放弃我?”成谨讪笑说:“可是如果我让你当了嫡室,你就愿意了?”他狂乱的笑了起来“说到底,你不过只是想要名位。”赵瑟初的心沉下去,他说那句话与神情实在太伤人了。她提起精神为自己辩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如果你只是个贩夫走卒,我也愿意效法文君卖酒。”“你既不愿意为了我屈就妾的位署,又怎能希望我为了你放弃爵位与家业,这就是你爱我的表示吗?”赵瑟初愣住了,很难过自己的心意被曲解成这样。可是她又能怎么辩驳呢,她确实希望两人能过着不受人情世事干扰的日子呀。“哼!成谨贝勒,这日你该认清她的为人了吧!”纳兰明月一直听到成谨用重话指责赵瑟初,才敢蹦蹦跳跳的进来。“你怎么还在?”成谨对她缓了口气问。“姑姑答应了让我也住下来陪你。”成谨对她的感觉,并没有像对瑟初那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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