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身后的院门被身后林温尘随手关上,另外两个弟子很开心的跟我道“今天前院场内有比武,你想去看吗?”
“比武?”
我有些疑惑,虽然待在这有一段时间了,但这种东西我确实不知道,想了想,我又一路跑回屋子,拿上了自己那把被布条包裹严实的剑,兴奋的朝他们道“走吧!我要去看!”
“嗯。”其他人并不阻拦,我走在他们中间,林温尘不紧不慢的跟在我身后,其他人叽叽喳喳的,给我讲着他们以前的趣事,过了一会,身后的林温尘伸手到我面前,少年面色清俊,如周围的松竹般清逸。他道“剑太重,要我帮你拿吗?”
其他人也停了脚步,那把剑是真的重,我没犹豫把剑给了他。少年接过剑,十分珍重似的握紧在怀里。然后我们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去。
快到前院时,就能隐隐听到人声,和那划破气流的剑声,并不是什么大比试,应当是前院弟子切磋罢,台下不过廖廖几人,我们到时刚好分出胜负。
眼看已经结束,这我就不满意了,我指着已经下台的弟子喊道“你们再比一次!”
一时间台上台下的,刚刚还在喝彩的弟子们纷纷回头看我。
很快就有人认出是堂哥带来的人,还未开口,那台上下来的人冲我道“我与他今日已经打了许久,过招酣畅,但实在累了,如果你想看不如明日师兄再给你斗一场?”
说话时他额上还有汗滴落,模样不算狼狈,话语温和但磕磕绊绊,像哄小孩似的,我无意识一皱眉,台下就有人火急火燎道“不就是切磋嘛?那谁,你来跟我比一场!”
那弟子拉起身边人就上了台,他一边拉一边道“终于找到机会教训你了!”
那人黑着脸骂道“我又怎么你了!你不会还在记恨喝了我洗脚水那事吧?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你不也偷偷给我下泻药几回?”
“靠!原来你知道??”
那人一甩袖,剑刃出鞘,怒道“好啊!真是你干的!”
这下变成了纯私仇,武斗场上莫名其妙又打起来了。
他们斗法并不激烈,但也那剑影交错,道袍纷云,我看着看着就心中溢上一股热血,很强烈的,也想上去比上一比。
这儿比起我家,就太无聊了,平日里要不是那几个师兄来找我,我就只能趴在堂哥的屋里唉天叹气,甚至一度想念太子,至少无聊的学堂里,作弄太子也是我的乐趣,他每次都会给予回应,有时也会从宫里给我带姨娘们不让我多吃的糕点。小厮不敢阻拦,太子就会放在我桌上,看着我吃完。
因为我爹的强烈要求,导致我都习惯了骚扰他,很少一下子那么久没见到太子。那天他那样生气,我当时根本不敢看他,但到现在我心里感到有些空落落的。
所以我好不容易熬到夜深堂哥回来时,问他我能不能回家。堂哥看着躺在床上乱七八糟的我,莫名沉默了一会,对我道“不行。”
本就得知这个结果,我心里也没多失落。堂哥给我一个还热乎的糕点,给我理了理衣服,我又开开心心的拿去吃把刚刚的忧郁忘在了脑后。
场上比拼也很快进入尾声,随着一人武器脱手出局后,宣布了胜者。
因为是外院弟子,其实打斗也没什么观赏性,但我依旧热血澎湃,甚至在他们还没下场时就喊着我也要打我也要打。
身旁一师兄笑道“褚易也要打啊?那你跟谁打?”
我迫不及待去拿自己的剑,林温尘见了就主动走过来给了我,另一个师兄就有些犹豫了,问道“你当真要上台?”
我点头,其他人见我真上去就有些面色纠结,有几人正要上台,林温尘却抢先了一步,他飞踏到台上我的另一对面,少年白衣摆动,风姿英朗,对我道“师弟,我跟你比吧。”
说到底,我还没正式拜师,算不得他们师弟。但从我来时至今,他们都把我当成了已经入门的弟子,张口闭口不是我的名字就是师弟师弟的叫,甚至用不着堂哥特意嘱咐,几乎所有人都对我格外关照。
特别是这个林温尘。
从入山阶梯提出要背我起,哪哪我都能见到他,连我那样差劲的记性都给他无可奈何的记住了,我抓着我缠满了布条的剑,指向另一端的风韧少年,学着曾经看到过的弟子练剑,稚声道“请。”
那一刻我觉得我贼有大侠风范,我爹可真有眼光。
他不是想我修仙吗?他不是给了我一把破剑让我去修仙吗?那我就修给他看!
林温尘朝我弓了弓手,也拿起了他的剑,站姿挺拔,但剑鞘都未脱。
我俩就这样保持着姿势,许久没动,直到林温尘对我说“你先出手。”
我“哦。”了一声,就朝他跑去,抬剑打歪被他提剑接上。场下一阵倒吸声,有人道“这剑法好!”
我提剑重新朝他刺去,林温尘随意歪了个身子就躲了过去,但模样却表现的格外勉强似的,场下又一阵欢呼道“乘胜追击!好!”
我刚提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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