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得那样鲜活而又自在,不论别人怎么说,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像自己和危诗霜,像是阴沟里的虫。
陆恒面色一冷,亏他还把桂游当做情敌来亲自问话,真是抬举他了。
他连喜欢念真的资格都没有。
陆恒摆摆手,自有手下把桂游拖下去严审。
此番费力费时地捉拿桂游,也是为了审出来萧家大公子到底如今深藏何处。
这条线也是陆恒和皇帝近期才查出来的,之前还真以为桂游只是争夺家族势力失败,才来的新云州。
现在估计也就桂游能知道萧家长子和他手下势力的去向了。
靳翰那边,早上发现桂游失踪的时候,也是又惊又怒!
这人怎么就悄无声息地就失踪了呢?
属于他的营帐内的所有财物也都没了。
到底是被人掳走了,还是自己偷偷逃跑的?
靳翰二王子暴怒不止,“大肃的人果然靠不住!”
…… ……
方念真见到曾月怡的时候,已经是隔了几日之后了。
她只知道曾月怡是替陆恒办事去了,但是全然不知其实她也在大军之中。
曾月怡看见方念真一身男装打扮可是笑了半天。
“啧,这束胸得裹了好几层吧?”
边说着还边打量着她现在平平的胸前,方念真举着锅铲就追着她跑。
“还说我!你比我裹得还多!”
曾月怡猛然回头,“不是,你怎么知道的?”
方念真又捂着嘴偷笑往回跑,这回是曾月怡追在她屁股后面,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偷看她了。
小厨子被那高大一些的男子攥住手腕,还笑得前仰后合的。
远处,恰好路过的一众副将看见这副场景,又一次傻眼了。
“你们也看见了是吧?那不是王爷喜欢的那个小厨子吗?”
“啧,这年轻人的相处……老夫是不懂了。”
“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王爷?”
“咋告诉啊?说王爷你被戴绿帽子了?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敢。”
陆恒这时候正要和他们商量最后一场大战,只是几个副将进了营帐都支支吾吾的。
陆恒还以为他们是临近大战胆气不足,气得又发了次火。
靳翰二王子性子本来就不是那等善于隐忍的,之前还是桂游一直在他耳边劝着,才和大肃打的有来有回的。
这次桂游无故失踪了,二王子一怒之下,直接就派大军突袭大肃军营,不管他底下的人怎么劝都无用。
幸好陆恒治军甚严,及时发现敌情。
在靳翰作战着实不易,尤其是现在在草原上作战,没有城池,没有建筑,要时时刻刻防备着敌人从四面八方来。
敌军来袭的时候,方念真还正在睡觉。
四个侍女机敏,赶紧把她叫醒,七手八脚给她穿上护心软甲。
“姑娘,此战许是一场恶战,不要出我们几个能看到的范围。”
靳翰军队的人数虽不敌大肃,但是这是他们最后的机会,破釜沉舟的境况下,打的也极其凶猛。
方念真遣侍女出去问询,得知陆恒还在营帐内,而曾月怡率队在二十里之外迎敌。
今夜注定无眠。
靳翰比新云州还要偏北很多,此时已入秋,夜里寒凉的很。
方念真没事做,心发慌,左右现在还没打到眼前来,她拿出了自己的小锅,这是她开小灶用的。
拿出干银耳泡发,这是她一直没舍得掏出来的。
靳翰风尘大,入秋了又容易上火,她打算熬点银耳羹给陆恒。
两个时辰后,天已有了亮光,方念真揉着疲惫的眼睛亲自捧了小砂锅去往陆恒的营帐。
通报之后,她得以进去,陆恒正满目怒容。
怪不得刚才门口的人看见自己,好像看见救兵来了似的。
“怎么了?别动气。”
方念真放下砂锅时才发现,陆恒的手受伤了,似是磕破了一个口,正在缓缓地流着血。
“呀,这是怎么了?”
陆恒这才发现,淡淡道:“无事,刚刚不小心撞到桌角了。”
方念真从床边的矮柜里翻出来一些纱布还有止血药,给他包裹上。
对于这套治疗外伤的流程,她已经很熟悉了,当兵打仗哪儿有毫发无损的,即便是陆恒也不例外。
方念真没有急于追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温柔地给他包扎着伤口。
感受到她平和的情绪,陆恒才回想起自己刚才是怎么和方念真说话的。
“念真,我刚才心情烦闷,没好好和你说话。”
陆恒低着头,感觉心累极了,索性直接揽住了方念真的腰,他坐着,方念真站着,正好把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念真,我们的粮草不多了,不知为何,后续的粮草还没有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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