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天才,但更多的是努力的人,吴誓言的优秀也不是天生的,他感谢父母给了聪明的脑袋,但也有突破不过的极限,深夜一个人冥思苦想到头疼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他把经验和付出见诸于笔端,想把它们送给弟弟,想让他轻松一些。
但弟弟不要,他不光不要,还要撕毁,他突然有点恨,为什么那些破参考书要那么厚,能撕那么多碎片,他满眼都是白色的纸片,弟弟的样子都模糊了。
吴开言在骂什么,折磨?放过?朽木?骂他是神经病,而他一直在容忍着自己?
啊,他好想大叫出来,让这扭曲的世界听到他这个神经病的声音,又好想笑啊,吴开言不是都知道的吗?装什么呢?容忍着自己在他身上抚摸,给他口交,让他高潮,赤身裸体着抱在一起睡觉,除了插入他们是还有什么没做过呢?
还说忍?到底是在忍什么啊?
他一瞬间站不稳似的晃了晃身体,仰起头来闭上眼,让那些白碎片都消失,深深地吸了口气,颤抖着睁开眼,眼前最喜欢的人,放在心尖上的弟弟太让他伤心了。
这是不对的,他是哥哥,妈妈说了让自己盯着他,他有义务也必须管束弟弟,他们这个家本来就是残缺的,不能再分散了,弟弟必须要听他的话,要服从他,要永远在他的照顾下活着。
他完全冷静下来,眼神笃定又阴沉,突然瞥到书桌下面一个箱子,有个红色的东西垂在外面,他想起来那是条红领巾,吴开言放假后有天晚上他们收拾书本的时候翻出来的,他记得当时吴开言还拿着往脖子上系了系,调笑着说小时候自己第一天去上学,红领巾就是哥哥给系的。
好吧,他朝着那里走去,吴开言愣愣地看着他,往床边让了让,吴誓言目标明确地走到书桌旁,一手撑在桌面上,弯腰拽着露在外面的那抹红色轻轻一拉就拉了出来。
他握在手里两手拉了拉,很结实,那抹红色太鲜艳了,像鲜血,他不会再拿刀子自残了,那已经失效,他不会再浪费时间在无用的事上,这个就很好,鲜血的颜色。
他猛一转身,两手像钳子一样抓着吴开言的胳膊别在背后,吴开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搞愣住,一时忘了挣脱,就被他扑倒在床上,他向下趴着,脸毫无防备地砸上去,鼻子磕得生疼,张嘴“啊”了一声,磕到床上的时候还咬在舌头上,疼得眼睛涌上一层水意。
吴誓言把他按住,挺身坐在他屁股上,两条腿从后面夹着他的腿,他一直锻炼,本就比吴开言身体素质强,此刻就好像分裂出两个他,力气大得吓人,一只手抓住吴开言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拿红领巾绕着手腕转了两圈,随后抬起一条腿压在小臂上,抓着红领巾往一起紧到极限,打了个死结。
吴开言扑腾着,歪过头来叫,“你疯了吴誓言,放开我,我鼻子疼,磕死我了。”
他脸上又是汗又是泪,鼻子被磕猛了,一直发酸,还往下流清鼻水。
吴誓言像个机器人,冷冰冰得毫无人气,他抓过吴开言扔在椅子上的衣服趴下去在他鼻子上蹭了一把,扔到地上,贴着弟弟的脸,那声音就像是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冰块,冒着寒气,“我疯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吴开言突然觉得害怕,他眼眨也不眨地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势扭着头看哥哥,不对,哥哥不是这样的,他好像突然间被抽走了灵魂,现在趴在他身上的就是具没有温度的尸体。
吴誓言两手撑在他身侧,缓缓起身,他始终压在弟弟身上,两腿如同两根沉沉的钢筋水泥柱子固定在他腿侧,吴开言像条搁浅的鱼再怎么扑腾,都逃不开吴誓言的禁锢。
他有点想哭,声音都颤抖起来,好像忘了刚刚的他是怎么愤怒地撕掉哥哥的心血。
“哥,哥,我错了,你先让我起来,你别这样。”
吴誓言摇摇头,晚了,“我早就该惩罚你的,你不听话很久了,是我在忍你,吴开言,弟弟。”
他跪着,膝盖夹在弟弟大腿根外侧,手从他身下伸进去握吴开言的性器,吴开言摆动着臀部想躲开他的手,但他根本活动不开,被吴誓言握住的瞬间就不敢动了,他一点也猜不到疯了的哥哥会做出什么逆天行为来。
吴誓言握住,一下子舒畅起来,他们有多久没直接接触过了,他痛恨自己早就应该这样做了,看吧,弟弟这不就老实了。
早就该做了,早就该做了,他低低说着。
身下有只手,吴开言下意识地向上翘了翘臀部,正落在吴誓言眼里,有种讨好的意味,他抬起手摸上去,手向上滑动,摸到弟弟宽松的居家裤边缘,带着内裤向下一拽,吴开言的屁股露了大半出来。
吴开言“啊啊”的叫着,两只脚拼命瞪,他终于意识到哥哥要干什么,臀部大力摆动起来,被绑住的两只手胡乱抓着,但红领巾的结越扭越紧,反而还向上挪了挪,他只能扭着肩膀向前,想从哥哥身下爬出去。
吴誓言手出来,放过他的前面,红领巾晃来晃去的红色和弟弟光洁的皮肤夺去他全部目光和心神,他两脚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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