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用舌尖触碰阴蒂,李神晖很舒服地嗯了一声,手上微微用力,将硅胶肛塞没入更深的位置:“大声些。”
就着使奴的“伴奏”与叶兰的伺候,李神晖躺在可以自动变形以贴合身体曲线的椅子上,缓慢爬上高潮的山坡。
叶兰抬起撑地的手,轻柔抚摸上李神晖放在使奴颈窝的双脚,用特定的手法,挨个照拂过每一个脚趾。李神晖轻轻啊了一声,她向来是喜欢这样的。叶兰仔细吮吸着那一小点,李神晖手上的马鞭滑落,脚趾一收,终于达到了顶峰。
她喘着气坐起来,心满意足地将手指插入叶兰的黑色长发,轻吻他的额头:“兰兰真棒。”
拇指滑过他满是爱液的脸颊,叶兰一偏头,含了进去,将手指上沾满的粘液清理干净,才吐出来,又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嘴角的爱液,然后才捧着李神晖的手,落下虔诚一吻。
李神晖朝他笑了笑,便又躺回去,这是要他开始清理的意思。叶兰没有说什么,探头过去,灵巧的舌头卷过粘液送入口中,缓缓将它吞下。
“殿下?”
叶兰轻声唤她的时候,李神晖才发现自己已经睡着了,她抬起手臂,示意叶兰把她抱上床,不管不顾地闭着眼,嘟囔道:“出差真是累死了,回去我至少要休假一个月。”
叶兰将她放在巨大柔软的床上,又给她仔细盖上薄被,自己去洗漱完毕,才跪到床头地上放着的软垫上,伏在李神晖枕边,黑发柔顺垂下。
“上来。”李神晖拍了拍她身边。
“殿下?”叶兰有些惊讶,近卫侍寝之后不能与贵女同床共枕,李神晖平日里不在意,随便他们爬床,但他今日毕竟是受了罚,按照规矩是该跪侍于侧的。
李神晖吝啬地撩起一点眼皮看他,说:“缺个抱的,上来睡。”
无论是什么缘由,总归结果是不必跪侍,叶兰欢天喜地地道了谢,爬上了床。跪了许久的膝盖终于得到放松,叶兰为避开身后的伤,只能侧着或趴着睡,小心翼翼地侧躺在李神晖身边,看向并没有睁眼的她,心里激动得砰砰的。
直到李神晖的手搭上他还热腾腾的屁股,并且捏了一把。
叶兰:“……”
“肿块得揉开,”李神晖低声道,“你忍一忍。”
叶兰以前甚少挨打,就算挨了也很轻,毕竟他实在很脆皮,此回李神晖下的重手已经可以排第一了,他自然不知道受罚之后还有这种事。
可满是伤痕的臀肉本已十分脆弱,晾在一边许久,刚才稍微缓过来一点,就又要面对这样的揉搓,其痛苦程度不亚于再挨一次回锅。
叶兰连两下都没坚持住,蹭到李神晖身边,眼圈又红了,委委屈屈地撒娇:“太……太疼了殿下!”
李神晖罚完了,一肚子的气也发完了,温温柔柔地吻过他的眼睫,哄道:“不揉开好得慢,你明天会更疼,听话。”
叶兰没话说了,半是试探半是撒娇的将手搭上李神晖的腰肢,见她没有反对,胆大包天地抱了上去,哼哼唧唧地抽气。
“想哭就哭呗,”李神晖觉得好笑,“放心,没人看见,兰兰可以偷偷哭。”
李神晖万万没有想到他还真哭了,叶兰把脸埋在她颈侧,哭得湿哒哒的,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殿下轻……轻点,真的好疼好疼。”
至于吗?说得好像不是他自作自受似的。李神晖给了他一巴掌,把叶兰打得差点跳起来,她说:“少装,哪有这么严重。”
“明明是殿下让我哭的。”叶兰眼泪汪汪地告状。
李神晖看着他漂亮的眼尾,心十分可耻地软了,无奈:“行行行,哭吧,哭得再大声点。”
叶兰又不哭了。
李神晖惊觉此人去奥萨星待了半个月学会了全新的撒娇方式,还不等她审问在哪儿学的,叶兰就抹了眼泪,轻声细语地问:“他们挨了打,殿下也这样哄他们吗?”
“怎么可能?”李神晖不知他在吃哪门子飞醋,实话实说,“他们皮糙肉厚的,还用得着哄?都得给我老老实实在床前跪一夜。”
叶兰开心了,一边疼得抽气一边翘尾巴:“除了我。”
“废话,”李神晖瞟他一眼,将他摇晃的脑壳按下去,“谁让你身体这么弱,你今天挨的这点还不够他们热身的。”
女性与男性的身体素质仍有普遍性差异,主流审美认为男性必须具有强壮的体魄与力量,像叶兰这种浑身上下最灵活的就是手指和舌头,跳个舞能踩别人十七八脚的货色,卖都卖不出好价钱。之所以能有幸成为亲王近卫,是因为他自小就跟着李神晖。那时候叶兰才十岁,出身民间,狗屁不懂,因为瘦弱被贩子丢下,然后被头一次离开首都星放风的李神晖捡到,将他带回皇宫,仔细养了十五年,也没见他多长点肌肉。不过李神晖不在意,叶兰脑子好使,人又乖巧,平时穿着广袖长衫,跟古画里走出来似的,不比那些空有把子力气实则一个指令才走一步的大傻子好多了?
宇宙标准时06时54分,飞船降落在亲王府邸后院。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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