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感到既无助又绝望。冷静,冷静…不能心软。尽管觉得现在直率的她很可爱,达达利亚还是决定短期内都不会再给她好脸色看了。如果这么轻易就让她吃到…一定又会不好好珍惜了。况且,他今天还没准备好……“唔…!你在干什么…?!”荧摸索拉链的手被当场擒获。“在把…鸡鸡,拿出来……”她认真地同他解释道。“你这个,你…你这个变态!流氓!”他家教好,骂不出什么粗鄙的脏话来,酝酿了半天,最后只憋出这么一句。“嗯…抱歉,我是变态……”说着,她还用鼻子顶了顶他,“你都硬了……”达达利亚无情把她从自己腿间推开:“一边去,别套近乎,跟你不熟,我不认识你这种臭狗猫,死心吧,硬了也不会给你吃的。”她一本正经地跟他辩解:“我不是臭狗猫,我现在是有编制的军犬。”这是人都不当了,一门心思要当狗了。达达利亚转念一想,将一条腿伸到她的面前,戏谑道:“既然是狗狗,一定更喜欢用主人的腿来满足自己吧?”荧愣了愣,竟真像发情期的小狗一样地骑到他的长靴上,用双腿夹住他脚腕隔着内裤蹭了起来。…这条笨狗!真是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也不嫌脏。达达利亚正准备叫她坐到自己腿上,外边就有人来汇报了。“长官,有一封您的信,是从冬都来的。”几声敲门声后,部下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达达利亚本想装作不在,但刚才他回办公室时走廊上的警卫可都是有目共睹的。他俯身摸了摸荧的脑袋,温声交代道:“你乖乖听话,不许发出声音,一会给你奖励。”办公桌很大,刚好可以藏匿住她的身形。“嗯…哈啊……”荧满脸绯红地点点头,但嘴里还是抑制不住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达达利亚只好摘下手套,将两根手指放到她嘴里让她含着。就像个得到了安抚奶嘴的小婴儿,荧立刻安静了许多,专注地吮吸吞咽起来。她深深迷恋着达达利亚的手,他的手指又细又长,骨骼和肌肉的形状也很漂亮。达达利亚快速收敛了脸上的柔情,恢复成平时的工作状态:“进来。”“是,长官。”部下递交完信就出去了。达达利亚用空闲的那只手拆了信。是他在北国银行的一个熟人寄的,他看完便将它放到了一旁。“汪汪猫,你在偷偷用我的脚做什么坏事呢?”达达利亚从荧身下抽出了自己的脚,擦得锃亮的靴面上多了些可疑的水迹。“…不愧是狗狗,对着大腿也能这么兴奋,鞋都被你弄脏了。”荧松开达达利亚那只被啃得湿漉漉的手,提醒他:“奖…奖励!”“说吧,想要什么奖励?”达达利亚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上来。她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亲亲热热地搂住他的脖子,双眸中闪耀着兴奋的异彩:“想要你。”“哼,想要我?你想要的不只是我吧?”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潮热,达达利亚的脸色忽然晦暗下来,他自虐般地强迫自己问了个违心的问题,“见到男人就兴奋成这样,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偷吃了?”实际上,他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问题的答案。问了,是不信任,不问,他又嫉妒得想要发狂。她对那个人…也说了同样的话,做了同样的事情吗?“没有偷吃,”荧讨好地在达达利亚嘴唇上印上一连串的吻,但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回吻过来,“见到你才这么兴奋的。”“亚…那个人,你说过喜欢他。”达达利亚嘴角向下,弯成了不高兴的弧度。“他只是个两岁大的孩子,”猜想达达利亚这是吃醋了,她大着舌头努力跟他解释,“他…和你很像,但也不是那么像,简直…就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小时候的你一样,我喜欢他,是喜欢冬妮娅,喜欢托克、安东的那种喜欢,和喜欢你…不一样的。”两岁吃什么长这么大的…化肥吗?他两岁的时候还在跟妈妈吵着闹着要吃土豆泥蛋糕呢。达达利亚虽然相信了她的这番解释,但他心里还是憋着一股郁气,他佯装生气:“我不信,除非…让我亲自检查。”其实也检查不出什么来,无非就是为了名正言顺欺负这家伙找个由头。达达利亚冷着脸发号施令:“到桌子上去。”他裤子都被她坐湿了。荧双手往后撑着,脚一踮便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上,她醉眼迷离地晃荡着两条腿:“长官,这算是征兵体检吗?你以前进愚人众的时候,是不是也被这样检查过?”达达利亚突然有些气恼。他那会还没来得及体检就直接被「公鸡」特招了进来,全世界除了她这个臭流氓,还有谁敢掰开他屁股看。“你是在质疑长官的命令吗?在我的军营里,只许回答「是,长官」…唔……”被亲了。荧才不拿达达利亚的命令当一回事,她笑眯眯地捧住他的脸,往那张装腔作势的嘴上又亲了一口:“是~长官。”明明嘴那么硬,亲起来却又那么地软,像薄荷果冻一样。“目无纪律…唔嗯……”不知道醉意是不是也能传染,就连滴酒未沾的达达利亚脸上都被渐渐染红了。“不许夹腿,张开,平时自己都是怎么做的?也做给我看看。”收到指令,荧咬着衬衫的下摆,将双腿叉开得更大了一些。她一只手朝自己身下探去,隔着内裤有一搭没一搭地上下滑动了起来。达达利亚坐在平时办公用的高背椅上,从他的角度能直接看到她的下身。白色的棉质内裤已然形同虚设,濡湿到半透明的布料紧紧地贴在同样湿漉漉的阴部上,将里面包裹着的、兴奋到充血肿胀的器官勾勒得一清二楚。但达达利亚此刻更感兴趣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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