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嘴,裴然的腺体出了血,他舔舔牙齿上的血,“会有的,你怀孕了,我操你就会有的,还会潮喷,到时候,奶给我喝,我给你舔。”
“不行,奶是给宝宝吃的,你是大人了,不能喝。”
时妄一个深顶,裴然疼叫出声,他恶狠狠地逼迫他,“奶给不给我喝?”
“嗯?”
有一个深顶,裴然破了音,“给,都给你。”
“再,再快点……我要吃你的精液。”
发情期的oga全然没了理智,裴然脑海只剩下性交这一件事,他只想让自己的apha,满足自己的欲望,一起在情欲的海洋中沉浮。
粥熬好后,时妄去盛粥,却没想到累的睡着的oga突然醒了过去,狗屁膏药似的贴在自己身上,撅着屁股,用自己淫水泛滥的后穴去吃apha刚软下不久的硬棒。
时妄无法,单手抱起他,放到台子上,裴然细长白皙的腿夹在他腰腹,努力地吃下时妄的鸡巴。
时妄舀起一勺子粥,举到嘴边吹了吹,动作慢条斯理地喂到裴然张开的嘴里。裴然爽的嘴大张,白粥流到他脸颊,进多吃的少。
时妄舔去他嘴角流出的粥,舀一勺子到嘴里不咽,手钳住裴然的下颌,把粥渡过去。
“唔……”
时妄吻的很有技巧,舌尖挑起裴然的舌尖,扫过他的口腔壁,一点点让他吃下去白粥。
粥喂完后,他托着裴然的腚,重新把他压回床上,让裴然的后背贴在床头,提起他的两条腿夹在臂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啊——”
这个姿势入的深,也猛,裴然的小腹一阵痉挛,刚吞下去的白粥在胃里翻江倒海,裴然想要吐。
但他又舍不得时妄的鸡巴离开体内,强忍不适,“嗯……鸡巴好大,好烫,我好喜欢。”
话落,裴然明显感觉鸡巴又变大了。
他望着头顶的吊灯,冒出一个念头。
不会要死床上了吧。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到天亮,以裴然晕倒结束。
“啪。”
陷在情欲里几日,裴然清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给了时妄一巴掌。
他肩上的被子滑下,露出满是红痕的香肩,漆黑的瞳孔,盛满怒意。
“你在酒里下了药?”
是疑问句,语气却不容否定。
裴然的发情期在半个月后,事先他也服用过抑制剂,不可能提前的。除非有人在他身上动了手脚。
时妄没有辩解,他拉开裴然的床头柜,翻了许久,在最低层找到裴然家的户口本,承认道,“是我做的。”
好,好的很。在酒里在下药。
裴然看着他侧脸,真想一拳打下去,但又想到卡里那几毛钱,生生忍住了。
真草了,一拳下去,他还真赔不起。
裴然扼住要动手的欲望,重新躺回去,用被子蒙上脸,留给时妄一个背影,毫不留情地开始赶客,“门在那里,慢走不送。”
时妄掀开裴然的户口本,到最后一页,拇指轻轻摩挲户口本上印着的“裴然”两个字,眼底晦暗不明。
他把户口本塞到口袋里,手探进被子,摸上了裴然纤细的腰肢,换了个姿势,一条腿压在被子上,俯下身,张嘴咬上裴然的耳垂,轻笑一声,“和我出去一趟。”
裴然一个哆嗦,微微动身,想要挣开时妄掐在腰上的手,谁料,时妄手上用力,把人一揽,揽到怀里。
时妄和风细雨地逼迫他,“不是和你商量,是在告知。”
他话一落,裴然脾气上来,正要反唇相讥,空气里浓郁的柏木香令他心悸,失了全身力气。
“你……”
眼尾泛红,密密麻麻的热意从腹中涌向全身,裴然渐渐迷了神智,他泪眼婆娑地偏过头看向时妄,神色哀求,“不要……不要用信息素……时妄,不要,我不想。”
时妄含住他殷红的唇,慢慢地吃了会儿,舌尖闯进裴然的舌腔,挑起他的舌尖,相互纠缠。
“唔……”
生理上的窒息令裴然流下了眼泪,时妄舌尖退出来,带出一缕缕晶莹的银丝,他舔去裴然脸颊上的泪,手插进他股缝,股缝间全是水,沾了他一手。
“呃唔……时妄……”
指尖破开那个洞口,直直地进去,湿热的肠壁贪婪地夹住它,分泌出肠液,生怕它走了似的。
“别……”
裴然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诚实的很,他扭动腰肢,把时妄的手指吞的更深。
“这么舍不得我?”
时妄调笑似地问他,草率地用手指抽插几次,拔出手指。他把手指塞进裴然的嘴里,解开裤带,鸡巴弹出内裤打在裴然圆滚的腚上,不做任何前戏,一插到底。
“水流这么多,骚不骚啊?嗯。”
下面进着,上面他手指模仿性交的行为,用指尖插入又拔出。
裴然根本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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