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在的时候店里的生意勉强还行,你看你来了,这生意跑的差不多了。”隔壁幸福花店的店长抓了把瓜子搬了个凳子大有打定主意不走的架势。
这是来的第六天了,每天来也不干什么,就是在你做事的时候在旁边磨叽你,消磨你的斗志。
“大姐,要不是你们打价格战,我这花店的生意不至于这样吧。”姜懿然皮笑肉不笑的回应道。
原本两家和平相处,隔壁的幸福花店见她们没了主心骨,店员也跑了,就趁机想要吃下她们店独霸商业街。
已经来软磨硬泡了好几天了。
“哎呦,这不是做生意嘛,哪有抢不抢之说的。”大姐从旁边拿出剪刀修剪起花来,一个“手抖”毁了一朵花,“要我说啊,你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找个地方上上班不比守店强多了,我跟你大哥两个人都忙不过来”
姜懿然洗花的手一抖,看着大姐无辜的道,“哎呀,水洒了。”甩花的力气可没省着。
大姐浑身被泼湿透了,手指尖一掐,起了嗓子,“你,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蹄子,你姐都斗不过我,更别说你了个短命鬼”
恣白刚好进来,听见后半句,姜懿然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上次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是吧。”
大姐想起来她一个人把他们家那口子跟扔小鸡一样的从店门口扔出去,顿时打了个哆嗦。
要不是武力行不通,她也不至于软磨硬泡的,看着温温柔柔的一个小姑娘,力气竟然那么大。请的几个小混混没出三回灰溜溜的从店门口溜走了。
姜懿然还是上次搬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个天赋异禀的优势,扛着几大袋的行李健步如飞,找茬的混混没近身就被扔出去了。
“你给我等着,这家店迟早是我们的。”临走前大姐不忘放狠话说道,拎着小板凳回去了。
10万的店2万就想收走,打量谁是傻子呢。
看着小姨愁容满面,恣白心中第一次生出对金钱的渴望,要是有钱了,小姨就不用受胖阿姨的气了,就不用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了,就不用每天蹬着自行车在风中送他去上学了。
这些原本都不是她的事,小姨可以不用受那么多苦的,都是因为他
生平第一次,他对自己的父亲没了期待,一个抛弃他的父亲
到了班级里,班级里的校霸再次问他要作业抄时,他没有拒绝。
“10块钱一次。”
江逾白大叫道,“小双百你不要欺人太甚,隔壁的大壮才5块。”
“那你去抄大壮的吧。”说完把作业一收。
江逾白眼疾手快的拦住了,嘴里嘟囔道,“10块就10块,不许告老师。”说完从兜里拍出了十块钱。
江逾白每天的零花钱是一百块,隔壁大壮的作业质量不如小双百的高,这点钱毛毛雨啦,该省省该花花。
幼儿园的题很简单就是一些算数和连线题,江逾白每天回去要看动画片懒得做。
许庭深走到面前来,“好哇,江逾白你抄作业,我告你爷爷奶奶去!”
“小书呆你敢胡说我就打掉你的门牙。”江逾白炫了炫胖乎乎的手腕。
“你敢打我我就让我爸爸妈妈告诉你爸爸妈妈去!”
小孩子之间的争吵很简单,江逾白想了想,“你敢告我爸爸妈妈我就也告你爸爸妈妈你的班长是小双百让给你的,根本不是你自己当选的!”
许庭深被气了个倒仰,不过也无话可说,那天竞选班长,大家都推选小双百,他就比他差一分,气死他了!
“那有什么,星星幼儿园的裴锦佑才是公认的小神童!”
江逾白刚想反驳,“老师来了。”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喧嚣的班级顿时安静下来。
跟姜恣白在幼儿园告别后,姜懿然又火急火燎的跑去花卉市场进货。家中的存货消耗的差不多了,她拿着纸上记下来的进货地点只身前往。
转了三站公交车,大约有两个小时后,眼见着路越来越荒僻,公交车终于响起了报站的声音,“最后一站,城北花卉市场站,请下车的旅客拿好行李从后门下车。”
姜懿然拿好包跟随着三三两两的人流下了车。
城北的鲜花市场是全城最大的鲜花基地,基本上销往南城的所有鲜花都是从这里出货,由于距离城中太远,有些二道贩子会从这里进货运到城里假装自己是一手贩卖。
姜懿然也遇到过几个上门推销的,但是爆出的价格与以往的进货单相差甚大就拒绝了,也全靠隔壁胖婶积极的给二道贩子推销她们家店换老板了,不然她也窥不出其中的端倪。
一下车姜懿然就感到了晕头转向,只见四层的简约建筑呈现在眼前,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入眼便是巨大的红色字幅“花卉市场”,听说从前叫鲜花基地,后来城北改革为了贴切市场目标就改成了花卉市场。
这些年城北的发展也愈发红火,是一种勃勃的小生命力,来自普通老百姓的红红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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