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是想你做我老婆的,但是,我想,我们一定是需要些时间,好好的培养一下感情啥的。
可这些话,时应昭又总觉得,带了些逼迫的意味。
时应昭的观念很传统,从他二十老几了,还是个清纯大处男就可以看出来。
他现实中,条件并不差,长得也还算帅气,追他的人也有,但是,他总觉得还差点什么,就拒绝了。
至于差点什么,那当然就是,爱情。
那玄乎奇妙的,爱情。
其实从昨天的,开始每夜都主动赖在了月魂的床上。
不过考虑到月魂的名声,每次时应昭都是偷偷潜进去的。
月上柳梢头,树影婆娑摇曳。
沐浴过后,月魂只穿着一件里衣,躺在床上,静静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发呆。
阁主就在前院的议事厅议事,让他不用站岗了,说着,神色暧昧的望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脸,让他早点沐浴休息。
这几日,月魂愈发觉得,自己像阁主的侍妾,而不是他的影卫。
以色事人,能得几时好。阁主的那些侍妾,他虽然没有全部见过,也见过大半,丰乳肥臀、杨柳细腰、妍姿妖艳、我见犹怜……哪种类型的都有,他并不觉得他比那些人漂亮或者是魅惑的手段好到哪里去。
大概,只是觉得这具怪异畸形的身子,新奇罢了,只是不知道这股新鲜劲儿,能持续多久。
月魂闭上了眼,既来之则安之。
夜色渐浓,为人等候的烛火噼里啪啦爆出一个灯花,烛光渐渐黯淡了下去。
随着一声吱嘎声,木门被打开。时应昭看着床上,披散着墨发的月魂,一阵心猿意马,一边走一边脱衣服,到月魂的床上时,已是只剩下了底裤穿在身上,钻进月魂的被子里。
月魂被惊醒,诧异自己最近反应为何如此迟钝,时应昭的手就已经从他的里衣下摆摸了上来,熟练的抚摸着他小小的乳尖凸起。
“阁,阁主——”月魂自责自己的警惕性变差,时应昭的唇已经覆了上来,伸进月魂的嘴里,和他缠绵。
过了好一会儿,时应昭的舌头才退出来,银思看着满脸红晕,微微低喘的月魂,发出一阵轻笑,“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亲吻的时候,用鼻呼吸?”
月魂想回答自己已经在努力学习了,下一秒,月魂闷哼了一声——时应昭的手摸到月魂小小的性器,开始套弄了起来。
这几日,几乎每到晚上,时应昭就会和月魂颠鸾倒凤一番,那里自然是敏感无比,不一会儿,就射在了时应昭的手心里。
“阁主,”月魂有些羞愧难当,阁主都还没舒服呢,自己就先射出来了。
时应昭舔弄着月魂的耳垂,沿着耳后往下,埋在他的脖颈下。手下,则借着月魂的精液,在女穴处打圈润滑,不一会儿,插进了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浅浅的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月魂宛如猫儿叫般,呻吟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羞耻声音,马上又紧咬住下嘴唇,冷白色的肌肤,染上情欲的红潮。
“我喜欢听,”时应昭在月魂的耳边轻轻呢喃,吐气如丝,“叫出来,宝贝。”
月魂纠结了一下,慢慢放开唇,诱惑的呻吟声溢了出来。
时应昭硬挺无比的阳具,蹭在月魂的花穴附近,迟迟不肯进去,月魂被时应昭弄得浑身发软,花穴里面,一阵空虚,然而让他主动开口让阁主进来,却又是万万不可能的。
突然,就在这时,屋顶上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瓦砾碰撞声,显然,是有东西在房顶上面。
月魂原本沾满情欲的双眼瞬间清醒,他左手一伸,抽出藏在床帘里的长剑,就要起身冲出去和屋顶上的人决一死战的时候,却被时应昭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
“阁主,屋顶上有人,听脚步声音武功套路,不是无影阁的。”月魂急切的说道,手中的长剑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寒光,映照在时应昭的脸上。
“其他人会处理的,”时应昭淡定地说,没去看屋顶一眼,手摸到月魂的手腕处,轻轻将长剑从他手中取下,扔到了地板上,“倒是你,怎么睡觉都带着兵器,和我睡觉,难道不安全吗?”
“不,不是的,属下只是想要守卫阁主安全。”月魂仍然微蹙着眉,担心地望着屋顶,“阁主,真的不用担心吗?万一他们对阁主不利……”
时应昭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掌抚上他的双眼,湿热的唇重新又覆上了月魂的唇,“这种时候了,你应该想的不是那帮刺客,而是怎么伺候好我。”
说着,时应昭摸到月魂的花穴处,扶着自己硬挺的那处,胯部一动,猛地冲了进去。
月魂闷哼了一声,双手紧紧抱住在时应昭,不一会儿,阳具就在花穴内耸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碾在最敏感的那处。
屋顶的动静停顿了一会儿,又渐渐消失了。
“阁,阁主——”月魂眼尾泛红,因时应昭的动作说话磕磕绊绊,“那,个人,离开还没多远,呃——需要属下,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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