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是上天恩赐一般。就在你实在无法忍受丈夫日益变态而密不透风的控制欲,委托律师向他提出离婚诉讼之后,丈夫竟然因为生意场上的事情被跟他针锋相对的堂兄送进了监狱。“我答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但——”男人声音低哑,砂砾般的质感通过手机听筒传过来,让你下意识打了个寒颤。他要求你去见他。固定在地上的不锈钢桌椅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周循就慵懒地靠着椅背,目光锁在推门而入的你身上。男人骨线明晰的手腕戴着手铐,下巴上冒出青黑的胡须,明明已经身陷囹圄,却仍是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一年多的婚姻生活对你而言宛如噩梦,你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坐下之后就从包里拿出离婚协议。你已经在右下角签好了名字。尽管已经竭力克制,但你迫不及待想从他身边逃离的模样还是让他发了疯。手铐砸在桌面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周循面色阴沉,骤然扑过来掐住你的颈子。“唔!”他张嘴在你细嫩的面颊上咬了一口,语气森然。“要是我出去发现你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就弄死你!”几乎像是逃离,离婚手续办完之后你连夜从这座城市消失,没留下一点痕迹。消息传到周循耳中,男人面容平静看不出情绪,却加快了收网速度。回到家乡这一年多来,你早已将周循丢在了脑后,连同那句森冷的告诫一起。所以,你才敢不知死活地答应其他男人的求婚。红地毯蜿蜒铺陈,尽头是繁茂而盛大的花门。只有亲朋出席的草坪婚礼温馨又怡人。你一身白纱,挽着父亲的胳膊慢慢走向新郎,却突然因为一阵没来由的心慌停下脚步。几乎是神经质地四周看了看,却只看见一张张含笑祝福的脸庞。你垂下眼睫,觉得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周循那样的性格,既然放你离开,又怎么会再纠缠。下一秒,骤然响起的尖叫声中断了婚礼进行曲的甜蜜悠扬。数十辆汽车将场地围得水泄不通,几十个黑衣保镖簇拥着男人走到你面前。高大的身形遮下一片阴影,周循咧唇,笑意不达眼底。“现在怎么办?”“我是该弄死他,还是你?”手捧花被践踏成泥,刚才还清新唯美的婚礼场地,现在一片狼藉。周循就纵容他带来的那些保镖在这里当众行凶。“呃!”白色西装一片脏污,斯文清秀的新郎满脸都是血,看起来几乎快没了生息。“别打了,你会把他打死的。”眼泪弄花了精致的妆容,你捶打着男人的手臂,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周循坐在椅子上,单手箍着你的腰,眼皮掀起,看着手里的婚纱照。你和其他男人的婚纱照。“笑的这么开心,看来你是真的想嫁给他。”凤眼轻挑,周循脸上带着笑,你却听懂了他话里彻骨的寒意,哭着摇头。“没有,我不嫁了,不嫁了。你放过他。”“我们还没去民政局登记,婚礼可以取消。”你含着哭腔解释,期望他能大发善心放过那个可怜的男人。“我知道,”周循在你唇上咬了一口,“要不然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男人垂眼看着你,是在等你给出让他满意的条件。等男人的耐心几乎耗尽时,才听见你妥协的声音。“老公,我们复婚。”偌大的欧式庄园被保镖清空,你被周循按在桌上。撑在你面颊边的手臂青筋鼓胀,不容反抗。
漆黑浓密的睫毛垂下,遮掩翻涌的欲望,他说。“我早就想让你穿着婚纱挨肏了。”你被控制狂前夫按在二婚婚礼上强肏。细白的手臂被迫撑着桌面,你竭力咬住唇瓣,才能勉强不发出呻吟。贴合曲线的绸缎露背婚纱被撩到腰际,周循沿着你柔美脊线细细啄吻。“扶好,这么久没肏,宝宝下面的小嘴也很想念我啊,咬得很紧。”他语气低哑又缓慢,性感而粗野的喘息贴在你耳际,每说一个字,就是一次狠狠地贯穿。身子被撞得发抖,交合处的水液沿着你纤直双腿落下。不知道是多少次粗暴的抽cha,穴道里粉色的嫩肉都被肏得外翻,你被弄的要死,周循却是舒爽地感叹。“宝宝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监狱里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被我按着吃ji巴的样子。”男人说着,声音骤然冷下去,接下来则是质问。“可是宝宝让我很失望啊。”“我担心你被生意场上的人盯上,才签了离婚协议,可你呢?”“那么没心没肺地走了,甚至敢嫁给别的男人。”“老公对你不好吗?”“呜呜呜呜呜,对不起。”娇嫩的臀肉被男人大力撞到发红发烫,你被肏得崩溃,连道歉的声音都是破碎的。“老公,今天可不可以不要,我想休息。”“宝宝不是答应要补偿我的吗?乖。”繁复华丽的水晶灯从天花板垂下,奢华空旷的别墅里只有你和周循两个人。佣人只能在规定的时间进出。这么做,是为了更好地享用你。一层不染的大理石地砖上有湿漉漉的水迹,明明是你被肏得太狠,可周循偏说是你xiao穴贪吃,馋他的ji巴才流了这么多水。你裸露的皮肉上是周循不加节制玩出来的斑驳痕迹,哭得声音嘶哑,跪伏在地上被宽肩窄腰的男人按着狠肏。复婚后的这两个月,周循哪里都不去,连大费周章设局吞下的产业都丢在一旁。每天只做一件事——肏你。他说这是你欠他的,要补给他。所以你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吃他的ji巴。一天下来,连腿都合不拢。乌压压的黑发散落在白皙纤薄的脊背,被跪着后入太久,你实在是受不住了,撑臂往前爬了两步,就被掐着腰狠狠撞回来。“唔——”周循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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