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更不用说,完全成了拖地的存在。
她干脆用周嘉和的皮带往腰间一扎。
她站在浴室的玻璃门前,对这里面的人喊,“周先生,要不要我帮你啊?”
“不用。”
周嘉和出来的时候,身上已经套好了衣服。
没有擦干的头发上水一滴一滴的滴进黑色衬衣敞开的领子里。
“我给你擦头发。”
路知夏这次擦的比较小心,避开了后脑勺有伤的地方。
“周先生,一般磕到脑袋不都会失忆吗?你怎么什么都没忘?”而且也没有变笨。
“想让我失忆,你可以拿个瓶子砸海马体试一下。”
周嘉和闭着眼,任由路知夏在他脑袋上胡作非为。
“那假如周先生失忆了,会不会还会喜欢我啊?反正我肯定会的。”
周嘉和还没回答,放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是冯静。”路知夏看了一眼,拿起手机问,“要接吗?”
“你想接就接。”
周嘉和似有若无的轻笑了一声。
他的鼻尖轻抵在路知夏平坦的小腹上,能明显的感觉到路知夏在说冯静时,肚子呼吸起伏都大了些。
“嘉和,医生说你出院了,身体还好吗?你的身份证明我让已经让人送过去了。”
电话一接通,电话里哭哭穿出来冯静低低柔柔的声音。
路知夏不想说话,气鼓着肚子顶了顶周嘉和,让他说话。
“还好。”
闷闷的声音传到电话另一端。
冯静有些担忧的问,“是鼻子不舒服吗?听说发烧时泡了水,肺部有炎症,要不要给你二叔说一声,让他找人接你回来。”
路知夏推着他的脑袋里自己的肚子远一点。
“谢谢,不用。现在几点了?”
“四点半。”冯静有些疑惑的回答。
然后周嘉和坐直了身体,自己拿着电话。
他抬头给路知夏说,“你不是要去吹衣服?”
路知夏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她就说她好像忘了什么事。
她从烘干机里将衣服拿出来。
用吹风机吹。
“你身边有人?”
冯静有些不确定的问。
“嗯,冯静,不管你要借周家的势做什么,记得和二叔提前坦白。”
短暂的沉默之后,冯静冷然开口,“你们一直都知道当年冯家与安家的事?”
当年沈泽舅舅的事虽然最后被压下来,但是稍微了解的人都知道一点内情,这才导致沈家不得不低调,送家族里最有天赋的沈泽离开清北。
为了让他回来,弥补这些年沈家在清北的失势,才有后来的拿在清北没有根基的路家铺路的事。
老爷子当初能让一个女人未婚生子一直跟在周继盛的身边,根本就不止是因为她肚子里有周家的孩子。
当后来爷子看出来冯静对他的心思后,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过他。
-不要学你二叔。
“哈哈哈”
冯静在那边原本的笑声从原本的轻笑变成了最后的大笑,温柔尽失。
“周嘉和,我终于理解温蔓了。这周家确实不是人呆的地。”
周嘉和挂了电话,回身寻着吹风机的声音去找路知夏。
路知夏将烘干的衣服最后一点潮气吹走。
转身看到周嘉和站在门口。
虽然知道周嘉和看不到,但最路知夏还是推着他转身。
“男女有别,我换衣服,周先生回避一下。”
周嘉和扯了扯嘴角,任由她推着自己转身。
这回倒是不提两人还没有登记离婚的事了。
到了暮色降临的时候,路知夏才发现鹿儿岛的焰火晚会比她在新闻报道上看到的壮观的多。
随着暮色临近,她还镇上每家每户的家门口都会挂上灯笼。
“这是什么习俗?好像我们那的过年。”
路知夏有些好奇的扭头问周嘉和。
“你问他一个看不见的人有什么用?”
韩硕看到这个人从前一天要死不活到如今精神焕发,欣慰的同时,又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兄弟这个心病多少有点矫情。
就像挤兑他两句。
谁让他刚让周嘉和喊爸爸的时候,周嘉和抬脚绊他,让他摔了一个大屁股墩。
还被苏梦禾嘲笑,连一个眼瞎的都斗不过。
“这里临海,夜晚游船迷航的时候发光的鹿儿岛可以指引方向。而且这里因为海风的腐蚀,电路不稳定,门口灯笼亮起来,代表附近电路有问题,会有专业的电工来检修。”
“焰火晚会除了固定在台风季会举行,还会在适合出海的日子里举行,不过是参与的人没有这个时候多。”
“哇,周先生知道的这么多。”
路知夏一脸崇拜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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