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正忠诚守在门外的少帅亲卫俱都虎躯一震,深恨自己耳朵为什么这般灵敏!彼此对视一眼,默默离大门又远了几步,唉,聊胜于无吧。
其实仔细想想,倒也怪不得少帅“投降”的太快,实在是“敌人”太过狡猾了……
试问哪个男人能受的住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美人投怀送抱呢?
这小美人还不是徒有其表的草包,他既能洗手作羹汤,做出来的美食好吃的能把你舌头吞下去;同时还是珍贵的自然觉醒者,可以与你并肩作战,帮你解决棘手的难题!
暗恋者顶配了吧……
其实想想有这么个少帅夫人也挺好的,和少帅多配啊!
这样一对璧人,兄弟们看着养眼不说,以后还能跟着蹭点好东西吃~就今天这肉丸子,太馋人了,给下面小崽子们送药的时候,简直恨不得误服皈依药剂的是自己!
走了什么狗屎运啊!那只报丧鸟赫赫凶名之下,居然叫他们因祸得福了?
房间里正在泡澡的俩人可不知道门外的怨种近卫们误会大了,走完经脉疏通的程序后,终于可以正式双修。
白亦墨催动本命蛊,先试探性地撩拨了圣虫光卵一下。
圣虫光卵早就等的不耐烦了,一见本命蛊的气息出现,立刻亢奋起来,嗷呜一声迎了上去!
水!乳!交!融!
这个阶段的圣虫,不愧是虫族母皇亲下定论的【贪】,而作为它的宿主,申泽涂也终于体会到了,覆盖在穷凶极恶的【食欲】之下,它对【情~欲】的索求无度,才是最令人煎熬的折磨。
他紧紧咬住自己的舌尖,双眼通红,发出一声压抑至极的嘶吼。
打印炼丹炉的材料是一种相当坚硬的合金,但此时此刻,在少帅大力抓握下,它承受了远超自己强度的摧残,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被硬生生捏出了几个深深的手印!
白亦墨解救了它。
方式非常简单——
相比少帅对自己的严厉苛刻,白亦墨就放飞多了,他是个从不委屈自己的享乐主义者,信奉人生得意须尽欢,今朝有酒今朝醉!
所以情之所至,放浪形骸~
他迷蒙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嘤地一声合身扑进申泽涂的怀里!
就像在一团燃烧的正旺的烈火上,泼了一盆汽油!
申泽涂忍得多辛苦啊,全白费了。
他反手搂住白亦墨的腰肢,触手一片软玉温香,简直稍不留神,就要扶之不住。
偏偏怀里这不知死活的小东西还不肯老实,完全不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被他死死压制着,两只手依然到处点火,浑然不觉头顶凶兽已经彻底失控了。
辗转,激吻……
谁也不曾服输,谁也不曾告饶,直到一锅热腾腾的药汤彻底放凉,直到里面最后一点药性也被榨干,颜色也从淡绿色变成了淡白色。
好好的一场双修,果然如白亦墨先前所料想的那样,被不正经的圣虫与本命蛊拐带的,也跟着变成了不正经。
当然,也因为早有心理准备的缘故,白亦墨在事后也没觉得有啥可后悔的,除了被炼丹炉坚硬的炉壁膈的有些腰酸背痛以外,一切感觉良好!甚至食髓知味了,想着不如换个地方再来一发?
挂在正处于贤者模式,所以表情十分放空的少帅身上,白亦墨直白地表达了自己的诉求:“我们去找张床怎么样?最好软一点的……”
申泽涂反手堵住他的嘴巴:“你先别说话!”
让他好好捋一捋,事情是怎么样如同一只脱缰的野狗,莫名就发展到这一步的?
可惜对面的小妖精完全不给他冷静思考的时间,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磨了磨,嗷呜一声,老实不客气地在他手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干嘛这副表情啊,刚才不爽吗?”
申泽涂:“……”
“反正我觉得不错啦,你要是觉得不爽,那我也不勉强。”
申泽涂:“……”
他见白亦墨从水里出去,一身暧~昧痕迹,就像一只因餍足而快乐的林间小鹿。
一句解释脱口而出:“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不是那个意思, 又是哪个意思?
白亦墨啧了一声,回过头来盯着他看。
申泽涂脸上热气上涌,眼神躲闪了一下:“你先穿衣服吧, 穿上衣服再说。”
白亦墨突然觉得好有意思,作为一个热情的少数民族出身的蛊巫,他对情♂欲的态度显然比禁欲款的少帅大胆多了,且越见他羞涩, 就越想逗他两句, 性质类似聊斋中的狐狸精调戏呆书生,要的就是这个情调。
“穿什么衣服?我内裤都撕坏了你忘了吗?总不能挂空档吧?”
一边说着, 一边向前走了两步,走的摇曳生姿、十分销魂,然后弯腰捡起一片可疑的白色碎布, 将这碎的只有巴掌大的残骸展示给凶手看,眼神中满是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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