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风雨欲来的深海,只有表面上是短暂的风平浪静。
裴夏不情愿地照做后,便觉得那双手往前一环,他跟着后仰倒在封珩怀里,两条腿被人从后分开,而后身下一凉,竟是亵裤都被人撕开道口子。
那微凉的指尖擦过裴夏腿根,直接摸到了还肿着的菊穴上。
裴夏一激灵,扑腾得好似一只应激炸毛的猫儿,“我操你妈!你这老不死的放开我!你……唔!”
嘴里探入两根手指,稍微用力一撑裴夏便骂不出来了,气急了往下一咬,没尝到半点血腥气,反倒是硌得自己牙疼。
他还在和上面那两根手指做斗争,却不想身下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沾了药膏,趁他不注意时往里一捅。
午时才被鞭挞到松软的地方自然毫不费力地容纳了两指进来。
食髓知味的身子可不顾主人的意愿,一圈圈软肉热情地缠上来嘬吸着封珩手上的药膏,很快化作晶莹的液体,有些被吞进体内更深处,有些则是顺着封珩的手指,汇聚在他手掌后流下,很快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晕染开一片水渍。
“唔……唔唔!”
“上药,噤声。”封珩说得这样正直,底下的手也是抹上一回药便退出去,再重新沾上新的药膏回来,看起来像是公事公办,每次进进出出得十分干脆,可每次都无意地撞上裴夏的敏感处,只一碰就离开,吊着人的胃口并不满足。
渐渐的,裴夏挣扎的力气小了下来,甚至会在封珩将手指伸进来时主动配合着挺胯,那双桃花眼里的光又模糊了,呜呜咽咽的,连舌头都被那两根不老实的手指碾压着玩儿起来。
嘴角的津液顺着脖颈流下,一如身下那张得不到满足的口儿,吐出的水液透亮,叫人一时分不清到底是方才抹进去的药膏还是自己分泌出的用于润滑的肠液。
还没恢复的地方肿胀着,将敏感处颤颤巍巍地显出来,被那两根指头一碰就痉挛着想要更多,可那两根捂不热的手指只是往上轻轻一划就撤走。
封珩看着手边早就空了的药盒,和怀里失神的徒弟,总算露出个浅淡的笑来。
他将手指从裴夏唇齿间抽出,任由这人没了依靠地倒回自己怀里,赛雪的面庞因情动而扑上层胭脂似的红。他似乎从未在这样短的时间内经受两个人的亵玩,平日里一身尖刺早不知道丢到了何处,只露出这副想叫人操坏的乖顺模样。
裴夏不爱接吻,两人在外面做爱时,他都会将脑袋扭到一边去。
那时他说什么来的?
“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得了,别搞得跟真的一样……我操你妈!你敢不带套操进来一下试试?!!!”
如今封珩低头,那人就主动环住他脖颈,将唇瓣凑上来,他低声喃喃:“亲…亲一下,你帮帮我,我好难受。”
“好。”
封珩托住裴夏的脑袋,闭眼吻下去,谁也没张嘴,似乎只是依偎在一起互相取个暖,唇瓣在鼻息交融时的相互触碰,远比方才的触碰更觉心动。
真是一辈子都要栽在这人身上了,封珩这样想着,将人压倒在床榻上。
帷幔被风一卷便散落下来,屋内的灯熄了,只剩下缱绻的呼吸纠缠。
不多时,裴夏便觉得那两根手指又重新回到自己体内,相较于上次勾人的刮擦,这次便是直接往敏感点上碾压。
他腿一软,失了力气地往下坐,叫体内的指头进得更深,猛然挤出一大片水儿来。甬道颤地厉害,可知它的主人此刻欢愉到了极致,仰着脖子哈出热气儿来,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了
搅弄的声音愈发明显,裴夏坐在人怀中早就失神了,伏在封珩肩头喘得厉害,臂膀无力攀附,滑落在身侧。
“啊……哈啊,慢一点,慢……唔”
他脸上表情似爽似痛,违心地呜咽着不要,可身下那不断吸紧的穴却让封珩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与裴夏做过许多次,知道这人是要到了,于是顺着裴夏的意思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屋内的氛围旖旎温热,裴夏只觉自己已经被人推上了山巅,只差一点儿便能得到解脱,却忽听屋外有人唤到“师父,师兄。”
裴夏低声叫了一声,就在这样的极乐和崩溃中泄了身子。
屋内的气味没散干净,裴夏一脸不爽地抱臂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交叠,眼睛盯着屋外某处出神,看着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毕竟他这人平时也天天顶着一张别人欠了他钱的脸在外面溜达。
脑袋顺便看了看这段的剧情走向,距离他作死下线已经不远了,果然虐文男配的钱就是好挣,这个想法让裴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屋内那两个少女也十分眼熟,几个时辰前也才在裴夏屋里骂了他一顿,而今站在封珩屋里也是为了这么个事儿。
两人叽叽喳喳好不吵闹,在封珩面前大肆控诉裴夏身为门派里的大师兄平日里是如何如不把人放在眼里,不仅如此,还对小师妹凌薇薇觊觎已久,昨夜趁着夜黑风高竟然对她做出多么多么下流的事情。
裴夏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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