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消气了?”
他顿了顿,又接到,“你底子差些,若是日日都取心头血,别说救薇薇了,怕是过不了几日自己就先垮了。上次与你说的办法如今可考虑好了?”
裴夏看着封珩脸上那罪证说不出话来,胡乱嗯了一声,“取血就取血……别动手动脚,听着没有?”
“好。”在裴夏没看到的地方,封珩唇边的笑一闪而过。
886看着自家上司大人得逞的模样,又转头看看宿主现在别扭到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表情,安详地开启了屏蔽模式。
不出意外的话,它应该是最近两天都不用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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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啊”
屋内与裴夏腿一般长的木桌上,笔墨纸砚散落在四下地面上,还有些可疑的水痕。
裴夏咬着唇说不出话来,眼角微红。哪怕身段散了力气,脊背却还是挺直着,看着不知屈服为何物,可两条腿被人捆在桌腿上,合都合不拢,腿心湿漉漉的穴口里,依稀可以看到有个圆滚滚的东西被含在里面震颤着。
体内这颗缅铃是封珩一刻前塞进去的,也不知他给裴夏抹的什么药,傍晚还略微红肿的穴肉现下已经恢复如初,此刻那粉白的穴口正翕张着,也不知是想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还是吞得更深一些。
淅淅沥沥的汁液顺着腿根流下,在桌面汇聚成一滩小水洼后,又顺着桌角滴落在地上搁置的小瓶里。
封珩坐在不远处,面色如常地翻阅着手里的书卷,甚至还有空喝杯茶。
许是裴夏的呻吟又变了个调子,他终于肯抬头看上一眼那边的情况。
自己纤细的徒弟被捆了脚腕,两只手撑在身后,小腹被埋在体内那死物偶尔顶出个不太明显的弧度,贴着小腹的那根粉白玉茎也跟着颤,可过了这样许久,肉眼还是只能溢出些透明的水液。
眼看封珩又要低下头去,裴夏急忙出声,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可怜的声音:“封珩!哈啊……我不行,唔,射,射不出来……”
封珩长眉微抬,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帮忙,“你自己说过不让人碰的,如今又叫为师作甚?”
“松,嗯,松开我……”
封珩终于舍得将那卷压根没看进去的书搁下。
他坐在竹椅上撑着下巴,抬手间用内力将捆着裴夏脚腕的绳索解了。
上杉完好如初的大师兄两条腿光裸着,没了支点就倒在地上,这一摔反倒是将体内深埋的缅铃磕进了更深入的地方,抵着那一处软肉晃得厉害。
他扑到在封珩腿边,那只手抖着抓上了封珩下摆。
裴夏粗喘着抬头,就能看到封珩衣衫遮掩下及其明显的反应。
“你这死变态…呃,你这儿……是想操我吗?”他费力地跨坐在封珩身上,主动掐住封珩下巴,“不是不爱碰我吗?你最好接下来一动不动。”
他有些破罐子破摔,胡乱解开封珩的腰封和下裤系带,对准那根昂扬的鸡巴往下一坐。
他眼睛下带着泪痕,敞着两条雪白的腿,一抬屁股就吞入了自己师父饱满的龟头。可那孽根实在生的太过硕大,只吞半根裴夏自己就先受不住了。
也是这时,他才从报复封珩的思绪里回神,后知后觉想起来体内还有个旁的东西,此刻正隔在他穴心和封珩那阳具中间,每次一颤对两人来说都十分明显。
雪白的腿根衬得中间插进后穴的粗壮越发狰狞,视觉冲击满满的色气,可封珩还是那副表情,气得裴夏一咬牙,慢慢把剩下的半截又吞入几分。
宛若被撑的没去了半条命,裴夏恍惚地直喘,喃喃:“哈,你他妈……啊,也长了个畜生玩意儿。“
少年两腿分开着,这个淫荡的姿势能让封珩清楚的看见自己徒弟那窄小的地方被自己插得满满当当,穴口都被撑白了。里面看不到地方被柔软吸附着,滚烫的湿滑让人舒服极了。
封珩眸色暗了又暗,手在裴夏身后虚扶着,“吃慢些。”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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