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刺,转动起来又痒又疼,尿道火辣辣的。林奕承当即求饶起来,“不行,别,父亲,求您!”
林晟充耳不闻,牢牢把林奕承的性器握在手里,眼神专注得仿佛在清洗试管。他捏着尿道塞又是抽插又是搓拧,直到肉棒开始抖动,才肯把那折磨人的物件儿拔出来。
积攒了半天的清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涌出,林奕承放松下来。
然而林晟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他把自己挑出来的金属棒中较细的那根抵在了林奕承的马眼上——尽管很细,但和带着毛刺的尿道塞比起来,仍然粗了一圈。
林奕承睁大眼睛,吓得有点结巴,“不、不行,父亲,不行,太粗了,进不去的,父亲!”
林晟把金属棒插进去了一点。
撕裂般的痛感从人体最脆弱的部分传来,林奕承痛苦地扭动腰肢,却被束缚带固定在原处,只能任由林晟用扩张器操他的尿道。
插了一早上尿道塞,想把最细的扩张器塞进去绝非难事,但未知的恐惧加深了痛苦,林奕承感觉尿道已经撑到了极限,偏偏林晟还捏着它来回抽动,尿道口又酸又涨,冰凉的棒体无法带来丝毫安慰。
“父亲,不要……不要!要裂开了!”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深处,掐了掐林奕承因惊慌而翕张的马眼,握着他的性器撸动起来,“喊什么,这不是全部吃下去了吗?”
林奕承看着只留了一小截握柄的扩张器,眼前一阵阵发黑。他只能在心里祈祷林晟会循序渐进,不要再继续了。
但事与愿违,林晟只是把他稍微软下去的性器重新撸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他把扩张器慢慢从尿道里拔出,拇指摩挲几下龟头,换上了更粗的那根。
林晟插得很慢,很小心地控制着角度,一边观察林奕承的反应,一边变着法儿地抚慰他的性器。这种谨慎的插法保证了安全,但同时也延长了林奕承的痛苦,爽痛交织,他的内心一时间和尿道一样脆弱。
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大腿和腹肌紧绷着,拼命摇头,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响。
眼看就要插到头,林奕承正要松口气,林晟又抽插起来。
有一瞬间,林奕承怀疑这是父亲对强奸的惩罚。尿道好像真的裂了,他一低头,却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他的性器仍然兴奋地勃动。
小幅度的挣扎无法影响林晟的操作,他很喜欢林奕承的肌肉,可惜腾不出手去摸,目光似舌,在儿子汗湿的胸腹间舔了一圈。
肉食动物饱含支配欲的眼神看得林奕承心里一紧,他被扩张器抵着磨蹭的地方窜起一缕干涩的快感。
“呃唔……”
林晟问:“有感觉了?”
没等林奕承回答,金属棒进进出出,林晟加快了抽插的频率。他欲哭无泪,偏偏无法反驳。
尿道一点点被操开,痛感被冲刷掉,只余酸麻的尾调,取而代之的是诡异的爽感。但与性交的感受不同,他有了排尿的冲动。
又插了一阵,那股冲动愈发强烈,林奕承难耐地攥紧拳头,呼吸急促起来,嘴里喊着父亲。
林晟把扩张器插到最深,不再动了,转而专心致志地抚慰起性器来。林奕承的呻吟顿时变了调,一声高过一声。
眼见他快要高潮,林晟松开手,调笑道:“底下的人要被你喊过来了。”
林奕承咬住嘴唇,湿漉漉的双眼一眨一眨,看上去有点可怜。
林晟假装看不出他的请求,放着濒临射精的性器不管,手摸上了垂涎已久的大腿。林奕承的腿肉感十足,绷起时很有弹性,手感极好,林晟又捏又拍,玩儿得不亦乐乎,雪白的大腿很快红了一片。
林奕承的欲望渐渐散去,他的注意力转移到林晟脸上,用目光描摹着父亲的五官。
但林晟偏偏在这时又握住了他的性器。
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林奕承极力忍耐,却还是抵不过身体的本能反应,他感觉还差最后一下就要到达顶点,可林晟又松了手。
“嗯啊……哈啊……”他难耐地蹬着腿,脚踝被束缚带勒红了一圈。
林晟面上看不出情绪,又如此反复两次,林奕承的性器在他手里不住跳动,人也像一尾上岸的鱼,随着林晟手掌的抚弄,腰把床板砸得砰砰作响。
林晟赞叹着说:“真厉害,马眼张得好开……想射?”
林奕承连忙点头,“想,想,求您让我射,我想射!”
林晟笑起来,“乖孩子。”
他弯下腰,手扶着林奕承通红的肉棒从下往上缓慢而用力地搓动,伸舌在伞头下的凹陷处扫了几个来回,林奕承的腰猛地弹了下。
这孩子身体太敏感,被快感激得浑身都泛着粉,叫声甚至带上了哭腔。从他七岁开始,林晟再也没见林奕承哭过,此时听到哭腔不免惊奇,恶趣味地快速撸动起来。
林奕承的腰高高挺起,束缚带勒进肉里,他无法控制自己,只能完全随着林晟的步调走,眼眶一时烫红。快感这次没有中止,可扩张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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