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治伤的是谁,他们手段百出,缠得他差点招架不住。
那三位暂时有得忙,不可能粘自己,他也放心,转头跟发小低声嘱咐:“向阳,帮小萝莉收拾她的医用工具和药瓶,不要落掉东西,丢了什么,她醒来发脾气,没人承受得住她的怒火。”
“我懂。”小行行接住小美女,没让她摔着,柳向阳放心了,也毫无怨言的接受任务,转身将手术工具架子推开一些,收拣工具和瓶瓶罐罐。
他的速度不慢,很快将东西全部收起来,装好打包。
柳某人整理好物品,燕行立刻走人,理由当然是小萝莉需要休息,卢教授康教授也不好挽留,为了将来能跟某位高人讨论医学问题,主动承担监督观察伤员的重任。
两俊美大校一个抱小萝莉,一个帮提背和药箱子,出手术室到换衣室脱掉蓝色手术服,穿回自己的外套。
换好衣服,燕行轻手轻手的帮小萝莉脱蓝衣,她的胸发育得太好,帮她脱衣服时不可避免的又磨蹭他的胸,像水汽球似的富有弹性,柔软的触觉撞击心头,他胸口一阵发热,气血阵阵翻涌,沉睡的老二爆发出强烈冲动。
他耳尖发烫,抿着唇,不动声色的继续帮小萝莉换衣,手指不可遏止的犯僵,费好大劲儿才脱掉蓝衣,穿衣服太麻烦,他怕控制不住冲动到对小萝莉动手动脚,用厚外套将她裹起来,抱人下楼。
小行行抱着小萝莉,柳向阳鞍前马后当跑腿,到楼下帮开车门,等小行行上车再帮关门,再把背包和盒子放副驾座,自己当司机。
车离开医院驶上车水马龙的大道,燕行动作细微的摘掉小萝莉的口罩,手术太耗精神,小萝莉那张一向红润的圆脸有些苍白,眼四周呈现红肿,眼皮沉沉的合起盖住她的美人杏目,眉心紧蹙,安安静靜的睡姿,比女生们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招人我见犹怜。
他的心蓦的疼了一下,小萝莉为军人医治从来都是毫无保留的竭尽全力,上次为赤十四做眼睛手术如是,这一次亦如是。
小萝莉对生命都是一视仁,当初救生命垂危的他,救他太姥姥,在古玩市场给晕倒的路人看诊断病,在古墓里又接诊四个盗墓贼,帮澹台家小孙子看诊,她救人不论人身份地位,只论病,这般良善的小女孩儿,任是铁石心肠的人遇到了也舍不得伤害她吧。
小萝莉收费是有点贵,可那也在情理之中,她若不收药费,她拿什么本钱支付去四处收集药材花费的财力?如果没有经济基础,她需要解决温饱,哪有时间去采药救人?
她的嘴有点毒,收拾人下手有点狠,然而,需要她救命需要她帮助时,她从来没有拿捏人,用心的救人,尽力的做医者的本职工作,没有愧对医者本该悬壶济世的医德与人之本善。
燕行低垂双目,龙目里印着小萝莉小小的缩影,他怀里的这个小家伙虽然小小的,却有颗最良善最温暖的心,娇弱的身躯里蕴藏着一股强大的力量,以她自己的方式生活着,恣意率性,开朗活泼,爱恨分明,事非分明。
这样的人啊,真让人想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保护着,让她不受人性阴暗面侵污,永远天真善良,心无城俯,永远笑容灿烂,开开心心的做她想做的事。
心中感慨良多,燕行目光越来越柔和,情不自禁的伸指,用指肚轻轻的戳小萝莉的嫩脸,指肚碰到她的皮肤,光滑细腻,温润如温玉,一丝丝酥麻感从指肚传来,如电流触得他心头悸动,不由自由的屏住呼吸。
手指肚底下的细腻感太美好,他舍不得收回手,轻轻的移动,温润感自手间传来令他心脏频率加快,咚,咚,咚,心跳蹦撞声,怦然有力。
心跳加快,小腹有股邪火毛蹿,烧得他心头灼灼的,口干舌燥,不满足手指的碰触,手掌心慢慢的下倾,悄无声息的覆盖住一张小巧的圆脸,触手生温,滑不留脂。
他的心脏猛的一蹦,咚的一响,几乎要飞出嗓眼去,神经嗖嗖绷紧,手臂发僵,捂在小萝莉小脸上的手似定住了似的,一动不能动。
昏睡着的人大概讨厌别人的碰触,蹙着眉头,不耐烦的转动脸,想要将脸藏起来。
小萝莉一动,动作呆滞中的燕行,那颗心噔的骤然收缩,手似触电似的收回,连大气也不敢喘。
没了外来物的碰触,小女生转动一下脸,又沉沉的昏睡,唯有眉心蹙得更紧。
怀里的小人儿身躯软软的,体香微微,燕行不敢乱动,良久,确认她没醒,他才蹑手蹑脚的重新调整抱人的姿势,却再也不敢乱碰她的脸,强忍着难耐的心痒,小心的守护着小萝莉睡觉。
这样近距离接触机会难得,但凡小萝莉有自主意识,她不可能容许他抱着,这样的机会也唯有在她累得筋疲力尽时,他才能钻空子捡便宜。
当司机的柳大少,为了安全着想,不跟人抢道,保持着车速,他以安全为重,重点在外后视镜和前方,也没发现后座小行行有过禽兽举动。
他们到医院刚五点多钟,手术时间与准备时间共耗去约二个多半钟,七点多钟回返,待过五关斩六将的过了无数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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