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的给贾铃解惑,燕鸣嗤笑一声:“真难为你费尽心机帮着赵宗泽接近王玉璇,使尽手段挑拨离间王玉璇和小龙宝的感情,终于让赵宗泽抱上王家大腿,可惜到头来你的一番苦心还是毁在你的宝贝外孙手里。也幸好你将王玉璇撬走,王玉璇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也就只配赵宗泽,你也该庆幸你现在挂着我太太的名头,否则,贺家人随便出来一个,分分钟捏死你。”
金婶震惊的瞠目结舌,老先生这么不给太太面子,以后还怎么过日子?
贾铃越听越心惊,愣愣的看着燕鸣的嘴一张一合,听到最后几句,打了个冷战,犹自不敢置信的自语:“……婚礼取消了?怎么可能,请帖都发了,王家怎么可能不要脸面的取消婚礼……”
“噗,你当赵宗泽是什么大人物啊,赵宗泽在贺家与晁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赵宗泽还没成王家女婿便先帮王家将晁家得罪了,王家不取消婚礼才是真正的丢脸,王家王老是退休了,可好歹还有个市长,取消婚礼,愿意娶王玉璇的男青年大把的有,赵宗泽算什么?”
燕鸣毫不留情的叽笑:“飞霞集团是我家小龙宝的,贺家看在小龙宝份上才容着赵宗泽父子兄妹,如果没有小龙宝罩着,你以为你和你外孙外孙女能有那么风光?你和赵家父子还妄想让赵宗泽取代小龙宝,赵宗泽还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别作梦了,没小龙宝和贺家挡着,赵家早不知被踩哪块泥泞去了。”
燕鸣句句如刀,刀刀戳人心窝子,贾铃的脸一分一分的惨白,变得煞白煞白的,僵硬的身躯向后,紧紧的靠着椅背才勉强支持着没有瘫倒,一只手还紧攥着筷子。
燕鸣知道她唆使赵宗泽勾走王玉璇,知道赵家想把赵家产业给赵宗泽,知道赵家在利用燕行,燕鸣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才会对她一改常态,冷漠到无情。
可她,她需要燕太太的身份保护自己,如果没有燕太太的身份,贺家和燕行必定第一个拿她开刀。
也因为她需要燕鸣太太的身份,她也绝对不能让燕鸣死,燕鸣死了,下一个死的就是她,燕行曾经说过等他外公哪天没了,也就是她的死期。
想到燕行曾经对她说过的话,贾铃浑身冰凉,以燕行的手段,如果燕鸣死了,恐怕会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除了燕家,无处可去。
恍然间,她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坑,怎么也爬不出去,那种绝望的感觉,让人窒息。
被恐惧扼着心脏,贾铃大口大口的喘气,煞白的脸上汗珠子一颗一颗的滚落,她却不自知,手紧紧的摁着椅子,想镇定,怎么也镇定不了。
燕鸣看着贾铃,眼神冰冷,最好琼娘子和飞霞是真的病得不治身亡,如果还有人为意外,不用小龙宝和贺家人动手,他也会让贾铃后悔来世上走这一遭。
看到贾铃脸色惨白,他心情好多了,贾铃最疼爱的就是赵宗泽和赵丹萱,费尽心机让赵宗泽撬走王玉璇,想抱王家大腿,结果现在弄巧成拙,她比谁都心痛。
现在只是赵宗泽名声扫地,如果等哪天连赵丹萱也身败名裂,让她两个外孙被人踩落泥泞,等于是在挖她的心。
打击得差不多了,燕鸣也不再继续戳贾铃的心窝子,平静的的吃饭。
老先生说了一通话让太太面如土色,却还有心思吃饭,金婶默默的当自己是隐形人,轻手轻脚的扒饭,夹菜,快速吃完饭,退去厨房收拾灶台之类的,以免尴尬。
贾铃心惊胆寒的坐了大约七八分钟才勉强平静下来,一张脸还是惨白惨白,强自镇定的继续吃饭,手在哆嗦,夹菜都夹不稳,牙齿也直打架,她逼迫着自己平静,吃东西。
燕家和燕鸣已经不在她掌控中,她不想死,就只能依附燕鸣,安安分分的低调做人,或许能平安活到寿尽的一天,或者说不定还有机会东山再起,这个节骨眼如果做了什么让燕鸣和燕行不高兴的事,燕行容不下她,她自己也猜不到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牙齿不听使唤,手也怎么听使唤,贾铃还是逼得自己坚持住了,让自己变得正常些。
贾铃不好过,赵家也不好过,赵家老少三代人缩在家里,心情差到极点,早上没吃,中午也吃不下,到晚上仍然只草草吃点东西,个个愁眉不展。
赵宗泽试着给王玉璇打电话,打了一次又一次都是关机。
赵家也没胆子打王家电话,更不敢质问为什么,前两天他们没打电话去王家安抚王家人的情绪,现在王家一怒取消婚礼,他们哪有胆子去问人家为什么。
不敢打王家电话,赵立赵益雄打燕行电话,同样是关机,气得父子肺都快炸了。
天上雪飘飘,赵家人心里也是阴沉沉的,心情与昨天相比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兰少陪澹台觅雪逛到傍晚才兴尽而归,他将澹台觅雪送回澹台家的别院附近,目送美女的身影远得再看不见才开车走。
从澹台家别院附近离开,兰少没有回冯家,而是去东方家的别居。
方少白天外出,到半下午才归家,得报兰少到来让护卫请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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