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都是体力活,帮病人将左腿能做手术的地方做了手术,乐韵放下手术工具,抓过自己配制的一瓶药涂眼睛,一边闭上眼睛走向挨墙的地方去喘气。
她是主刀医生,即要让人有纤丝的地方开刀,又要取纤丝,每隔几分钟要用眼睛的X射线扫描哪里有纤丝和玻璃金属残渣,用眼过频,眼睛负荷很大。
教授医生们也到一边去喝水,喘口气,他们觉得吧,自己独立手术十几年或几十年,承受无数的手术压力,但是那不叫压力,这次才真的叫压力山大。
其他人休息,没有参与手术的两助手帮病人右手臂和右腿消毒,将换下来的手术刀具放推车上移到一边,再帮将病人的点滴改去左手注射。
一个钟的手术,教授们并无太多疲惫感,休息二十分钟又精神抖擞的上工,原本没有参与手术的助手换上场,让其中两位休息一下。
仍然是如给病人左手左腿做手术一样,乐小同学左右开工,同时指挥左右的人在某位置开手术窗,她只负责取纤丝。
有过之前的合作,大家十分默契,小姑娘不说深度,表明是入刀半豪,没指明长度说明是一公分左右,他们配合得好,小姑娘的工作也省些力。
左手方的手术更快些,用了不到五十分钟,仍然休息二十分钟。
经过长达近两个钟的时间,病人肿得像球的身体消了下去,就算还是肿着的,看起来正常多了。
第三次手术是头部手术。
头部手术至关重要,因医疗组已给病人递去头发,又省一步工序,只给病人停掉的输血补给再次启动,神经科领域的康教授和骨科领域的卢教授成为小姑娘的第一助手。
手术开始,乐韵开启眼睛X射线功能,先将头部几处的纤丝取出,又把脖子和下巴底下和脸颊的纤丝取出,然后精确的划出头部开刀的位置,请康、卢两教授主刀做开颅手术。
康教授和卢教授拿出十二分的精神,全神贯注的开刀,每刀都是谨慎又迅速,用时四十分钟,成功打开病人后脑颅骨,头皮形状就像某个包的拉链一下,形成一个弧度。
两位教授毫发无损的打开病人头盖骨也跟打了场仗一样,后背都被汗浸湿,当能让位时,精神微微松懈,有不胜体力之感,他们也不强撑,忙下场去吃巧克力,嚼了几块巧克力以此放神经,再次含参片,也幸亏有参片,他们只有精神上的劳累,体力实际上一直保持旺盛。
头骨已开,休息足够久的乐韵上场,开启眼睛特异功能,找到刺在头骨里的几点碎金属条片、玻璃渣,小心翼翼的抽拔走几根纤丝,再给消毒,抹药膏,再寻找扎进大脑里的几根纤丝。
扎进脑髓里纤丝不多,只有三小截,有两截甚至都不及半毫米,是纤丝穿刺头皮扎入骨后断裂,残丝又扎进脑髓。
找出纤丝,在脑髓团上也涂上膏药,又找出一截藏在神经管内的纤丝,又清掉扎在神经管的几根小丝,抹上了最珍贵的药膏,小心翼翼的合上头盖骨,用外固定卯钉针固定,抹药,上药膏。
万俟宏理和秦主任负责缝合工作,两人合作,工作态度万分严谨,缝合头皮,再涂药,涂上药膏,贴上薄膜,用纱布扎包扎起来,把头和下巴缠起来。
乐小同学再上场接手工作,帮把病人额头和鼻头上的纤丝取出,又取走耳朵上的三根纤丝,头部手术完工。
中途休息约半个钟,给病人后背做手术,病人后背也有少量纤丝和金属残片玻璃碎渣。
两助手将病人扶起来,让病人微微往前倾趴,露出后背,方便小姑娘和教授们做手术。
小姑娘指定开刀点,教授医生们执行,整个手术中只听到小女生的声音,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脆甜糯,但是,仍然能听出嗓音里的干涩感。
因为某科学是面对实验装置,所以纤丝首先是扎前胸等位置,后背纤丝较少,大多是金属残片的微末细片和玻璃渣。
就算纤丝量少,仍然费了四十多分种才完成,包扎好伤口,仍然让病人平躺,最后就是给病人做前胸手术。
在做胸部手前休息半个钟。
“小姑娘,还能撑住吗?要不先暂停手术,等明天再做?”秦主任十分忧心小姑娘,整个手术全靠小姑娘一个人寻找纤丝金属残片残渣,她累的双眼赤红,不及他半个巴掌大的小脸蛋都不见红润色泽,疲色尽显。
他们也知道小姑娘的辛苦,尽力承担所有能承担的工作,可惜,他们还是没法代替小姑娘寻找纤丝,而且,就算指明纤丝在哪,他们也要找半天才能找出来,与其让他们找,她自己动手反而更快,也更省手术时间。
做完后背手术已是凌晨一点半,手术大概于晚九点四十分开始,也就是说持续了共四个多钟。
“不用,中途暂停手术明天再做更麻烦,大概三两个钟就能结束,撑一撑就撑过去了。”
乐韵给自己眼睛四周涂药膏,就算中途能休息,手术中也能时常休息一下,可手术实在用时太长,用眼睛的总时间也长,眼睛超负荷工作,大脑常常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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