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小姑娘独自出行就跟初离母亲的小鹿子,蹦蹦跳跳,活泼可爱。
待小姑娘一溜烟儿的蹿到近前,恭身请小贵客进茶楼:“小美女,我家少主在楼上恭候大架。”
“有劳久等了。”乐韵大大方方的走前面,悠哉优哉的晃进茶楼。
古武古修家族传承千百年传承不断,几乎都是底蕴深厚的世家,不缺钱,所以他们的茶楼都保持老样子,没有翻新,也没有标新立异,从而客源大多是怀旧的那类老人们和好奇的游客。
下午是喝茶的好时节,茶馆大堂里有四五成客,即不喧哗也不冷清,气氛刚好。
华少在雅座等小姑娘,雅间门也开着,华二华三俩立在门内和门外,当看到华一引小姑娘过来,轻声通报给少主知晓。
华家主人待客的私人雅座也是保持着坐式的老规矩,地面铺席子,以团蒲为坐垫,华家少主要接待客人,茶点和茶炉等已一一搬进茶室,万事俱备。
坐在主人方的华少主,不用人报告也知小姑娘来了,站起身,穿鞋立在席外以欢迎小朋友。
真正论起来,今天才是他和小姑娘第一次正式见面,上次去晁家茶会,他为了不致于让别人察觉他其实还没跟小姑娘单独会过面,没有像霍十少和陈少那样与小姑娘认识,在三味轩亦是。
小姑娘今天来赴的约也是小姑娘去年接受华家邀请的约。
华少整好西装衣角,不到一分钟,华二华三便躬身向客人问好,小姑娘在华一的护陪下一脚迈进雅室。
“欢迎小美女光临!”看到水灵小女孩进来,华少笑着迎向前:“正式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华江南,在华家兄妹中总排行第十六,谨代华氏长辈们欢迎小美女到华家茶楼做客。”
面如冠玉的青年有一双威风凌凌的虎目,微微笑,笑意在眼中漾开,掩去严厉与冷厉,多了份温雅,翩翩公子,姿容丰仪。
“久仰。”乐韵入乡随俗的拱拱手,忍不住又呲牙:“古武家古修家族的青年后起之秀个个都是美男子,这年代本来就是男多女少,你们还在比赛似的往俊字方面长,让别的男孩子怎么活哟。”
小姑娘进了茶室,华一与华三也进内,将门掩闭,华二仍立门内,由华一华三去服侍少主和小客人。
“我们再美也美不过小美女的哥哥,所以我们是不怕走出去挨其他男孩子们扔臭鸡蛋的。”华少笑着侧身,做个请小姑娘往内走的手势,引客人入座。
走到席子外,脱鞋,乐韵举着穿白祙子的小脚丫走到团蒲前再坐下去,以打坐的姿势盘坐,将随身带着的包裹放席子上。
华少坐回主人座。
华一华三按古礼,先端水和帕子给客人和主人净手,再冲泡茶,呈给小客人和少主,又端上点心和水果盘、瓜子、干果。
喝个茶还那么麻烦,乐韵表示头痛,幸好她也知道华家那么做是表示对客人的欢迎和尊敬,也是第一次来才有的礼节,如果每次都那么麻烦,她铁定会跑得远远的,坚决不会单独跑华家做客或者跟华少见面。
华家居A省名山黟山,茶叶也是黟山名产,经历云雾霜雪洗礼的茶树所产茶叶带着黟山独有的韵味。
喝了一巡茶,言归正传,华一将放茶柜边蒙有布的一只箱子抱到少主身边,打开盖子,从箱子里往外取盒子,一一递给少主,共取出六只盒子,四只盒子属中号型,两只略小一点儿。
华少将楠木盒子打开摆在桌面,六只楠木盒子里以丝绸垫铺底,小盒子一只装有一个玉石榴,那只玉石榴果顶端像石榴剥去一块皮,露出红宝石似的籽,栩栩如生;一只盒子装一块印有飞鸟状的石头;
大盒子一盒装有文房四宝中的砚、黑、笔;一盒盛放一棵尺高的红珊瑚,一盒装有一只塞有软木塞盖子的玉瓶;一盒装有根块状药材。
乐韵眼睛扫描过去,边看边咂舌,乖乖,不得了,华少出手真阔绰,翡翠玉石榴,飞鸟化石,二百年的古井贡酒,海底红珊瑚,百年生毫白芍,还有一块八百多年的歙砚、百余年的老徵墨。
除去药材,每样都是珍贵藏品,尤其是装酒的那只壶,是以温玉雕制,能保住壳里的酒几百年不变质,瓶和酒是稀罕物。
华少将盒子摆放整齐,正襟危坐,说明用途:“小美女,这些是华家求医诊金,华家请小美女为华家出一次诊,诊金尚不足定当补齐。”
“华少,诊金开得很高,不说别的,那块化石和红珊瑚已是价值不俗,敢问是几人求医?”乐韵最中意的是化石和酒壶,飞鸟化石是块画眉鸟的化石,满满的是灵气;酒壶是温玉,拿来装珍贵的药最是合适。
“这……”华少被问得有些汗颜:“小美女,这个我真不好说,有可能是华家几十人,也有可能是几人。”
“几十人?你别吓我,我胆子很小的。”乐韵瞪圆了眼,几十人是什么概念?难不成是遗传病?
“抱歉,让小美女受惊了,”华少深感歉意的笑笑,语气也掩不住伤感:“华家求医是为血脉传承,小美女想必比别人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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