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和脸火辣辣的在痛,王翠凤心窝子有股火在飙,恨不得冲上去将打自己的老女人和乐清给甩十几巴掌,将自己受的委屈加倍的讨回来,偏偏又不能,至少在哄回女儿之前不能,女儿没有认她之前,打骂都得受着,等认回女儿,她就能翻身做主人。
原本又想哭嚎,听到乐清在说女儿之所以今天才回来是因为出国旅游去了,心肝都在疼,出一趟国得花多少钱啊。
等她认回女儿,孩子的银行卡必须给她管着,要用钱得由她批准,所有帐目要经她的手,不能让女儿乱花,出国去哪也得由她陪同,免得被人骗钱。
女儿现在就有钱出国,将来自然会赚得更多,被打的委屈和痛都值了,也不闹腾,没人理自己,自己爬起来坐长板凳上,拿出镜子一照,气得嘴都歪了,她的脸上有巴掌印子,补的妆也花得不成样子,一张脸惨不忍睹。
王翠凤呲牙咧嘴的嘶嘶的抽气,自己拿纸巾将弄花的妆擦掉,再稍稍补妆,让自己脸没打到的地方跟肿起来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
打妈妈的叔叔走了,王晟轩才敢松口中气,悄悄的蹲下身,等妈妈起来时扶妈妈一把,妈妈不理自己,坐在一边不吭声。
扒婶和大家聊了会子天又去炒菜,也叫周村长周满奶奶和乐清在她家吃饭,乐清肯定不能回家的,他回家,那女人也跟去,会闹得乐善不安宁。
周村长也没客气,回家去把电饭锅内胆提到周扒皮家,周扒皮家中午只做他们两口子的饭,多三个人肯定不够吃,他们家有煮饭,四个人的饭五个吃应该也够吃。
挨着村委的村民们坐一阵,也回家去吃晌午饭。
扒婶炒好菜,又煮锅面条,用大碗装一碗,往面条碗里加一些菜,放在一张小板凳上,端给女人带来的男孩子吃,至于某个臭女人,饿死更好。
老年阿姨送来香喷喷的面条,王晟轩说声谢谢,没敢自己吃,端给妈妈吃;王翠凤想去街上找地方吃东西,怕离开了再回来又挨人打,儿子递来吃的,立马狼吞虎咽的吃,将菜和肉、面条吃得所剩无几,留下一点点给儿子。
王晟轩抱过妈妈吃过的残汤剩面,大口大口的吃,全部吃光,因为主人家还没吃完饭,没敢送碗给主人。
周村长等人在周扒皮家的堂屋吃饭,扒婶送面条给王某女人的儿子吃,他们谁也没反对,小男孩子摊上那么个妈,也够可怜的。
因王姓女人来闹事,周村长等人中午没喝酒,开瓶花生牛奶当茶喝,吃了晌午饭,先在堂屋休息一阵才去屋檐下坐着,外头日头虽然很大,晒着热,走到阴凉的地方就凉快了。
很快,附近的村民也相继跑到周披皮家外和村委楼,坐等乐家姑娘回来和她亲妈开撕。
吴嫂子吃饱喝足,想到村委楼找人说闲话,炫耀一下姑娘,刚离开家没多远儿见到陈武笑容满面的朝村委方走,叫住问他有什么喜事那么开心。
陈武已经六十多岁,有些瘦,普通脸,看到张科老婆,眼眼贼亮贼亮的,眼神溜溜儿的瞟向女人的胸,嘿嘿的笑:“你还不知道啊,乐韵的亲妈,乐清以前的女朋友找来了,在村委等乐韵回来,好多人都去看热闹,我也看热闹去。”
“真的?”吴嫂子眼睛一亮,乐韵的亲妈来了?岂不是周秋凤的情敌来了,这下乐瘸子家有热闹了。
“哪还能有假,听说晌午前就和乐清掐了一架,我先走喽,我得去占个好位置。”陈武又瞄瞄女人鼓起的胸,摸摸下巴,乐滋滋的背着手踱走。
陈武乐呵呵的直奔村委,吴嫂子笑容越拉越大,转身就朝家跑,一口气跑回家,冲到堂屋门口朝内喊:“妈,小婧,快,看热闹去。”
张科的妈,张大奶奶坐在椅子上吹着风扇吃着西瓜并没搭理。
张科的爸在张家堂兄弟中排行老大,张大奶奶连生三个女儿才生出儿子张科,前些年一直在老三家帮带孩子,而且一去就是七八年,听说儿子准备生二胎,老太太上个月才回家。
张大奶奶已年过六十九,人还精神,也是精明的老太太,加上她老三是在城里街上住的,她这些年也跟着跳跳广场舞,挺年青,看着像五十多岁的老人。
张婧和奶奶在吃西瓜,忙得没空跟妈妈说话。
“什么热闹?”张科躺在躺椅上,对老婆风风火火的样子挺奇怪的,有什么热闹值得大惊小怪的。
“好消息,乐韵的亲妈找上门来啦,”吴嫂子开开心心的报告好消息:“听说,乐韵亲妈和乐清晌午掐架,还在村委等乐韵回家,好多人去看热闹啦。妈,你不是一直说要看看乐韵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吗,赶紧的,这是个好机会。”
“妈,你等等我。”张婧激动的丢开瓜,爬起来去洗手。
“毛毛燥燥的干什么,乐家小短命鬼不是还没回嘛。”张大奶奶不急,将西瓜肉咬完,慢条斯理的去找毛巾擦手。
张婧洗了手,想想,叫妈妈等等自己,转身朝楼上跑,冲回睡房,换件漂亮的红色裙子,又飞快的打粉抹口红,换上一双细高跟鞋,打扮得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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