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箱。
看到拿枪的蒙面人,黄诗诗的瞳孔放大,以前骂人的嚣张荡然无存,惊恐地抱着手臂发抖:“你……你们……”
她想说“你们是什么人”,牙齿在打颤,结结巴巴的不成句,也在她发出声音时,拿枪人手里的枪口指向她,黄诗诗吓得如筛糠似的颤抖。
蒙着脸的两人,大摇大摆的走到黄渣女面前,拿注射器的一位放下纸箱,一把抓住渣女的手臂给她注射药水,那动作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黄诗诗看到人走到自己面前,那种压迫感令心脏都揪了起来,黑衣人的手伸来,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看着针头刺进皮肤,她除了恐惧再也没有其他思维,当注射器的针头离开,她再也承受不住恐惧,自己晕过去。
两位兵王默默的翻白眼,当初初来的时候那么嚣张,叫嚣着一定会把抓她的人碎尸万段,这才多久呀,他们露面了,她连个屁也不敢放,还自己吓晕,这胆子比老鼠胆还小。
两人可不想拖延时间,将纸箱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把渣女手脚用绳子绑住,塞上嘴巴,再将人塞进纸箱里,用绳子打包起来,一个人扛箱子,一人锁门,如来时般不声不响的出密室。
从密室出来,两兵哥飞快的先脱掉黑色衣服,又变成穿迷彩服的好帅哥,扛着箱子到营部办公楼,走进当接待室的厅,看到小萝莉老神在在稳如泰山般的坐着,一帮哥们叽叽喳喳的在说话。
哥俩将纸箱子放下,笑嘻嘻地问:“小美女,要不要验货?那只渣很丑,比吸粉的家伙还丑。”
“不用验,派部车给我,找个帅哥当司机送我去茶街的宣家别院。”货物提到,乐韵麻溜的起身,背着自己装随身家当的包包迈开小腿走人。
留不住小萝莉,兵王们倍感遗憾,倒也没说什么,帮着抬箱子送去装车。
听到小萝莉说要去宣家,燕行的好心情瞬间就跌到谷地,小萝莉什么事都找宣少,对宣少的信任远远超过了他。
再抑郁气闷,他也没资格反对,还不能表示不高兴,顶着假平静的俊脸,走出办公楼,等兄弟将黄渣女装进后备箱,上锁,他坐进驾驶室当司机。
兵哥们送小萝莉上车,不忘殷殷嘱咐说等榆钱开花时他们再通知她来驻军区摘榆钱儿。
燕行心情阴郁,等兄弟们告别完了开着车跑路,出军区转进市区里的主干道路,一声不响的开车,他倒是想找点话说,却无从说起,何况小萝莉没瞟他半眼,他也琢磨不透她怎么了,女人心海底针啊。
就那么一路沉默,到茶街都还没能打开突破口,他不甘心也没办法,将车开到宣家茶楼侧对着偏院门的地方停车,再下车帮提货。
小萝莉从燕少的座驾上露脸,在茶楼当迎客童子的宣家青年已看见她,飞奔着跑进后厨再去偏院开侧门,再飞跑而出帮搬行李:“小美女,我们少爷知道您过来吗?”
“我还没打电话给他,你们不用催他,等晚饭后再告诉他也不迟,我明天会在别院占地盘,跟你们少主研究某道菜。”
乐韵想自己搬纸箱子,被宣家帅哥抢走,自己提着背包,朝燕人挥挥爪子,走向宣家别院的侧门。
小姑娘亲自证实说要在别墅研究某道菜,宣家青年欣喜万分,向燕少说了“辛苦了”,扛着纸箱领小姑娘进院。
燕行暗中直哼哼,他给小萝莉当司机他乐意,用得着那些家伙谢吗?看着小萝莉走进宣家别院,他嫌看着宣家茶楼太碍眼,坐进驾驶室开车跑路,仍然回驻军区,之所以回部队当然是因为驻军区离宣家别院或晁二爷家较近,若小萝莉清明回家叫他,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开飞机去送她回家。
乐小姑娘来了别院,宣家青年们可没含糊,通知少主的通知少主,没事做的几个先到上房将小姑娘住的客房开门,开窗透气,或者去准备茶水点心,当小姑娘到内院上房,先请她坐了,上茶上点心。
因为小姑娘不需自己陪,青年们赶忙去厨房准备晚饭。
乐韵喝了茶,将纸箱子搬进自己住的客房,开箱验货,看到黄某渣时,她都被吓了一大跳,几个月不见,黄某诗再次暴瘦一大圈,胸部严重缩水,长发干枯无光泽,比常年累月劳作的妇女们的头发还焦枯。
因不见阳光,渣女的皮肤苍白,毛孔粗大,看上去像个四五十岁的老妇女,还是生病的那种。
渣渣不好,乐韵心情倍儿好,搬出自己的瓶瓶罐罐,给渣女脸上动刀子,帮她做微型整容,只整了几处,将渣渣扔进空间休养,收拾好物品去卫生间洗好手想去上房时见到冲回别院的宣家少主。
宣少收到电话即风尘仆仆的跑回别院,瞅到玉雪可爱的小萝莉,那叫个高兴,冲过去摸头:“小美女,终于闲了啊?你来之前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让我在家等着你。”
“反正我会在你这里住一二天,不急。”
“这就好,我们明天研究吃的。”
宣少喜之不尽,陪小萝莉去餐厅,两人坐下等了三两分钟,他的贴身护卫才晃至,宣二还帮打包回一份猪肉炖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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