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给脸不要脸,敢踩老子的底线,老子成全你们。”谭炤星冷冷的盯着女人的脸,嘴角带着狠:“送人去医院时知道怎么解释吗?”
“我……我……”王翠凤如筛糠似的抖个不停。
“是想不出来理由,还是想让老子去坐牢?”谭炤星笑得阴沉沉的:“别以为你找了个暴发户过了几个月的露水夫妻就以为有靠山了,老子很明白的告诉你,你找的那个人是个冒牌暴发户,真正叫那个名字的暴发户早就随儿子去了淞海市定居。
你勾搭有妇之夫太多,有人不惜重金设了局套路你,你还真当你魅力无穷,钓到个金龟啊?你以为你有暴发户养,以为有没老子无所谓了是不是?
老子告诉你,你们一家贱骨头想跟老子玩阴的还嫩了点,想做点什么之前,你得买好棺材,不信你试试,老子保证前脚进局子,后脚你们王家立马就断子绝孙,遭灭门之祸。”
“不,不可能的,不……”被谭某人说某个暴发户是冒牌货,王翠凤崩溃了,怎么可能是假的?谁会花那么多钱给她设套?谁设套会舍得每个月砸三四万?
“是不相信暴发户是假的,还是以为老子不敢动你们?”谭炤星怜惜的看着还在做梦的女人:“你得罪了那人,这广市知道的人也多了去,想要趁机报复你的人也多了去,因为王晟轩流着谭家的血,我没倒,所以你和王举王金宝王金枝才能活蹦乱跳,否则,你们这当儿不是残了就是跟王龙生到地下团聚去了。
我忘了说,某个暴发户以前是我那里的常客,他喜欢鲜嫩又清纯的女孩子,对于你这样人老珠黄的老女人,莫说同居,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现在,知道该什么跟医生说王金宝怎么受伤的了吗?不知道老子教你,王金宝要钱买粉,家里不给跑来你这里,你不给钱,他闹死闹活的自残威胁,结果弄成了这样,懂?”
谭的话像一盆冷水,王翠凤被泼了个透心凉,就像被抽干了力气和元气,软软的瘫坐下去,哆哆嗦嗦的,拼命点头:“懂,懂,懂……”。
谭炤星甩掉王某凤,走到王家另一个小贱货面前,也毫不留情的地将曾经没少打轩轩的某人也给整骨折,居高临下的望着痛得打滚却还没晕的女青年,微笑:“你呢,知道怎么说了吗?不知道,老子也不介意亲自教教你,是进医院躺着,还是去棺材里躺着,自己选。”
王金枝原本已吓得半死,也落了手臂骨折的惩罚,大脑却异常清醒,想晕都晕不了,害怕得肝胆欲裂,却特别的识时务:“我弟自杀威胁……我想拦我弟,不小心被推得撞墙摔……摔了一跤,自己摔断了手。”
“挺聪明的,就凭你这一点,你应该比你家里的其他人活得更长久,你弟你三姑你爷都是自以为是的蠢货,再死性不改,他们离死也不太远了。”
某女人的侄女比王翠凤更识时务,谭炤星给了个赞赏的眼神,再回头将菜刀塞进王金宝手里抓握几下,再扔得远远的。
安排妥当了善后事宜,他才不慌不忙的打急救电话,语气当然是焦灼的,跟急救中心交流了一番,挂掉电话。
慢吞吞的到沙发上坐了,慢条斯理的提醒:“今天是给王金宝的警告,谁再敢打轩轩的主意,老子弄死谁,王金宝以后安份就算了,敢找人打轩轩或找轩轩麻烦前,你们叫他先买好棺材,挖好坟坑才来。”
“嗯嗯……”王翠凤、王金枝拼命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当谭又吸烟,姑侄俩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过了好半晌,那唬得出了窍不知跑哪个世界游荡了一圈的魂儿总算回来了。
神智回归,王翠凤看向王金宝,看到一滩血和金宝断掉的手,又惧又怕,又抽泣起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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