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见着老三生的小赔钱货,王举心里早就将人当作了自己手心里的蚂蚱,将小赔钱货的钱当做是自己存银行的存款,既然很快就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也没心疼手里的小钱,带着家口下馆子搓了一顿。
考虑到在火车上有好几小时,王举唯恐委屈了大孙子,饭后又先去商场给孙子买一大堆吃的当夜宵。
因为距乘坐的火车发车时间还早,祖孙四人在市里去晃荡一圈,到六点多钟吃了晚饭再去火车站取车票,等得不久即检票进站。
广市有很多火车去E省,高铁动车都是去E省首府,离拾市挺远,王举买的是从广市到拾市站的火车车票,火车于晚上七点多钟途经广市,将于第二天凌晨四点多钟到达E省的拾市站。
在坐车方面,他也没有委屈自己,买的是最贵的卧铺票。
他手头其实很紧张,清明老三回家仅孝敬两千多块,那点钱被他孙子半个月就耗光了,所幸他和老伴还存着一点点棺材本,让他们支撑到6月份。
这次出行,将最后一点棺材本也全提取出来,统共也就二千多块,好在车费不贵,经得起挥霍。
最重要的是王举有自信,他觉得手里的钱能够让自己到达小赔钱货家就行了,找到了小赔钱货,凭他的本事哪里还怕缺钱呀。
王举已经看到了大笔的钱在向自己招手,花钱也自然不心疼,哪怕坐夜车也没觉累,喜滋滋的琢磨着自己见到小赔钱时流露出什么表情更合适。
王金枝王金宝心心念念的念着自己的名车品牌衣服,对于坐火车也没觉厌烦,反而神采亦亦,躺在自己的卧铺床上刷手机。
王举携家带口的前往E省,却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视线之下,当他坐火车出发,有关于他行动的报告也送达首都某个基地。
在基地留守的蓝三与队友们收到线人们传递来的消息,都是一脸鄙夷,王举那老货忘记他们当年怎么对乐家父子的了吗?
王举与家人做了那么多无情无义的事,竟然还有脸跑去找小萝莉,真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众狼汉们在心里将王举一家人画作靶子丢了无数飞刀,讲真,如果不是队长说那一家子是留着当诱饵的,他们早就忍不住手,暗中送渣渣们去见阎王老爷子了。
王渣渣们还得留着,青年狼王默默的唾啐了一番,讨论工作,都想去E北,争来争去,差点要以剪刀锤头布论胜负,结果最终不了了之,去E北的仍然是蓝三和黑九。
原因么,那俩人早就在梅村人前露脸,自然由他们出面,而且,蓝三本来就是队长出任务前预留在基地负责E北乐家的一员。
去E北的第一号人员没啥争议的,青年汉子们想争另一个名额,嘻嘻哈哈的争了一场谁都没得到机会,嘤嘤嘤的假哭,嚷着等小萝莉回来一定要她请吃饭,以安慰他们不能光明正大去梅村的损失。
蓝三与黑九对队友们那干嚎声一笑置之,大家按正常作息该休息时就休息,该去轮值就上工。
凌点过后,蓝三黑九悄悄起床,带着简易行李登直升机,夜飞E北。
蓝三黑九驾着小飞机夜航了一晚,于早上七点前飞至梅子井村,降落在村办楼前的地坪上。
乐小萝莉是农历四月二十六的生日,本该是新历年5月18日,因为当年闰年,闰四月,所以她有两个生日,6月17日是闰四月二十六。
值月已是夏季,九稻是山区地区,山青水秀,气候宜人。
没有入炎夏,农人们也还没有进入每天早晚出工的时节,当蓝三黑九两帅哥到来时,梅村的人家有些正在吃早饭,有些还没吃,吃过早饭准备去下田下地的人家很少很少。
看到小巧的直升机又来了,村办楼附近的人家都跑周扒皮家门前看,有些村人还端着饭碗,农村人家就是那么的朴实淳厚。
蓝三黑九停妥飞机,出了驾驶室看到的就是周扒皮夫妻和十几个村人或端着饭吃东西,或在张望,觉得老乡们特别亲切,关好门,边走向乡亲们边打招呼。
村人们看到两穿迷彩服的青年从直升机上出来,没见其他人,便知乐家姑娘还没回来,也操着有本土特色的普通话跟青年们打招呼。
当两位青年过来,众人有点懵,两帅哥背着大背包,还带着黑乎乎的大家伙,差一点就可以说是全副武装。
打量了两帅哥几眼,周扒皮惊疑不定的问:“蓝帅哥,是不是又有什么情况?”
“老爷子反应真快,”蓝三笑盈盈的竖了个拇指赞美周扒皮的反应,很随意的说明真相:“今天是乐家姑娘闰月的生日,小同学的生母的父亲要来了,我们过来看着点,免得那些不要脸的小人影响了乐家的正常生活。”
啥?十几号村人最初没反应过来,过了几秒才理清头绪,乐家姑娘的生母的……父亲,那不就是乐清前女朋友的爸爸,也就是乐家姑娘原本该叫“外公”的家伙?
有人问:“那个什么的,不是说乐鸿以前去那边找人时,那家人把乐鸿打了,他现在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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